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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幫忙掃地搞下衛生什麼的,完全當他是保姆。”
“嗯嗯,我也願意,因為這裡實在太高階了!”
“若蘭你那麼有錢,怎麼還願意跑來我這裡無邪社打工?而且還是一份那麼危險的工作。你這裡起碼市值千萬了。”
“這些是父母他們留給我的,不是我努力得來的。何況我喜歡不平凡的生活。”
我走到陽臺,這個大陽臺對面就是寬闊的珠江,涼風吹撲過來,讓我心曠神怡。
“我覺得你們乾脆結婚好啦,現在這個樣子其實和結婚也差不多,就差領證罷了。”
“十三我真想一腳把你踢飛下去珠江邊。”葵若蘭從冰箱拿出一罐可樂,走過來我身邊,遞給我,說:“謝了。”
“沒什麼。”我接過可樂,喝了一口。我知道她所說的謝了是什麼意思。
整個和麵膜有關的事情,在徐徐落下帷幕。小眉的確是去了自首,更加詳細的實情捍東還在調查著,雖然有很多還不能解釋的細節,但是至少知道了前因後果。
只是我不知道,那個揹著竹簍裝著紅色衣服女孩的老婆婆到底和這個案件有什麼關係,難道辛曉曉那個深夜看到的這個畫面,真的只是她的幻覺,還是她在網站上寫的小說?
而我那天在花花美容院發的那個夢,夢到的那個沒臉皮的小女孩木沐,她讓我記得她的模樣,到底是怎麼回事?後來陳秋陽調查了一份資料告訴我,在當年的八寶樓塔火災的遇難者之中,的確有一個名字叫木沐的小女孩。只是,不知道她是否就是被李柏林在大火之中割下臉皮,這個結果還有待捍東他們審訊。冥冥之中,也許我那天敷臉的那張面膜真的是木沐的臉皮,透過一些細胞的記憶,我感受到了她的夢想。
屍人張過來無邪社找過我,他送了兩個手工製作的燈籠給我,說外表是人皮縫製的,這是兩個人皮燈籠。他說這兩個燈籠是辟邪的,能夠保佑我們逢凶化吉。我其實很害怕,不想接受這些所謂的人皮。
“你放心,這些人皮都是透過合法的渠道得來的。你知道,我是縫屍匠,我的高超技巧能夠令每具屍體多出一些面板。”
不過鄒管家卻收下了,他說:“的確可以辟邪。這些民間的老傳統,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我們不能忘掉。”
我進出巷子的時候,經常會看到何守記在馮老闆的水果攤買水果,有一次我也在那裡挑選水果,馮老闆和何守記說:“有時候覺得你好像我一個老朋友,可是外貌又不是。我真懷疑你就是我的那個老朋友,去了外國整容回來的。我常常會有那種感覺。”
我說:“不是,馮老闆,你想說他就是何守記吧?其實不是,他以前是我的鄰居,我很久以前就認識他了。”
何守記看著我,感激地笑,只是我看著他的笑容,總是會有種壓抑不住的悲傷。我自從認識了他們之後,一直覺得他們的相處方式非常奇怪,過去的他們以及現在的他們,都以一種傷害自己的方式認識著。
我看不到他們的未來,只是葵若蘭說,有些人其實他們也並不去想他們的未來,至少能夠擁有現在,那就足以。未來的事情那麼遙遠,誰知道呢?
阮得風來找過我幾次,我向他請教面膜如何能夠將一個人的臉皮侵蝕然後自動剝離的事情,他告訴我他也不知道,但是他覺得這個和502膠水一樣的道理。
我之前用502膠水黏鞋子的時候不小心黏到了手指上,結果手指緊緊粘合在一起撕扯不開來,我只得打電話向他求救,他告訴我一個土方法就是再加新鮮的502膠水,然後等新舊膠水融合在一起的時候趕緊扯,就可以脫離了。
說完,我們都忍不住笑了,哈哈大笑。龍城的五月,風輕雲淡,每天都會有一場來的快去的也快的暴雨,暴雨過後就是陽光燦爛。
阮得風說,其實每個人活在世上,肯定都會戴上面具,不可能會*裸地曝光自己的真實面目。因為我們都是凡人,即使是相敬如賓的老夫老妻,都可能一輩子直到死也無法看到對方的真實面目。
聽完阮得風的話,不知道為何,我突然有一種很悲傷的情緒,其實整個面膜事件帶給我的觸動非常巨大。因為我以前從來沒有深入思考這些問題,每個人都得戴著厚厚的面具生活。
特別是每天走在龍城的天橋上看著下面那些來來往往的人群的時候,這種悲傷變得更加強烈。有時候覺得自己很像螞蟻,生活在這些鋼筋水泥之中,碌碌無為地努力堅強地生活。小販,老師,打工族,小姐,拾荒者,流浪漢,作家,商人,醫生……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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