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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麼?”我的求生*越來越強烈,特別是我剛剛親口說的話,葵若蘭希望我繼續活下去,我不能讓她的死白白沒有任何意義。
而這些兇惡的蘇鼠,卻越來越不怕火焰,它們踏在燒熟的同伴屍體,越來越靠近我。
當我轉身去看長髮男人的時候,我看到長髮男人的臉往我的臉靠近了,距離只有幾厘米,他舉起自己的雙手,左右方向,把他臉上的頭髮拔開來,我看到了他的臉,他恐怖的,嚇人的,噁心的,詭異的臉。
他的聲音如同煤炭渣在通風口旋轉摩擦發出來的聲音,說:“逃避死亡的方法,就是與對方做好朋友,成為它們——”
第204章:白衣仙女X疑案重重
長髮男人把他臉部前面的頭髮拔開來,我看到他的臉,是一張扭曲的臉,因為他的這張臉更加像是一個巨大的老鼠的臉。
他臉上面長著很多黑色的絨毛,臉上的面板有一層一層的褶皺,其實他的五官依然是人類的五官,但是不知道為何看到他的臉我感覺到他就是很像一隻老鼠。他的嘴巴有一點長,凸出來,然後兩邊有幾條黑色的鬍鬚,他的眼睛黝黑黝黑的散發出那種鼠目寸光的感覺。
我知道這是因為他長年累月在這地洞下與這些蘇鼠一起生活,所以逐漸的和它們融入了它們的生活,自己的行為舉止以及外貌也在逐漸地越來越像蘇鼠。
這和夫妻相是相同的一個原理。夫妻越來越像,主要是源於相同的生活習慣和共同的情感體驗。據說,當夫妻一起微笑或皺眉時,他們的面部肌肉也在做同樣的運動。這樣他們就會逐漸形成相似的面部曲線、皺紋等,因此會越來越相像。
而心理學中的“米開朗基羅現象”也可以作出解答。“米開朗基羅現象”的含義就是夫妻或者戀人在長久的相處中,不知不覺地去“雕刻”對方。“雕刻”的方式就是不斷地溝通、交流,培養共同興趣、愛好,彼此影響、彼此改變。這種改變、影響不是單方面的,它其實是一個夫妻雙方互相妥協、不斷調整的過程,兩人共同塑造了對方和自己的形象,因為在一個共同的觀照下發生,所以,在相互塑造的過程中,往往會趨同,這種趨同表現出來就是情態與神態的相似。
我的心臟被他的外貌嚇得狂跳起來,我說:“你的意思是,我也要成為蘇鼠麼?”
他笑了,他笑起來的時候臉上的褶皺一層一層如同皮卷蛋糕,不斷蠕動著。他說:“是的,想要不被消滅,就要被同化。這是最基本的生存之道。”
“我是人,我不是蘇鼠。”我拒絕了他如此恐怖詭異的要求,我一想到我的臉會變成蘇鼠般的模樣就不寒而慄。何況,我根本不知道我要如何做才可以成為一隻蘇鼠。
“那你就等著被它們把你吃成一架白骨吧。”長髮鼠人怪笑著,發出了“吱吱”的令我骨髓都顫抖的聲音。
我看著他的老鼠臉,突然就有了一個絕妙的主意,我突然往後退,飛速地撲到了他的後面,一下子緊緊地抱住了他。
——既然他已經和蘇鼠融為一體,那麼我現在劫持著他和他不分開,我相信這也是一種形式上的“同化”。
我的方法果然有效,這些蘇鼠在四周不斷地亂竄著,吱吱叫著,但是卻一直不敢雷池半步,過來撕咬我。
這群密密麻麻的蘇鼠在地上竄了一會兒之後,終於吱吱地散開去,消失的無影無蹤。
“唉,你放開我,它們已經走了。”長髮鼠人嘆息一聲,“相信你看了我的樣子,知道我越來越像老鼠了。”
我放開了他,其實我覺得他並沒有想害我的意思,因為在我抱著他的時候,他沒有進行強力的掙扎。
“對不起了,我要活命。”我看著他,說道。
“我已經覺得我越來越不是人了,許多個睡醒的時候,我都覺得自己已經是一隻蘇鼠。”
“這裡長年累月不見天日,這些年你一直一個人在這裡?”
“呵呵,其實在我年輕的時候我是住在外面的,雖然我是神脈的守墓人,但是並沒有規定我不能住在外面。可是後來我發現外面的世界比這裡的蘇鼠更加恐怖,更加殘酷。所以後來漸漸地我就不外出了。”
“你打算在這裡孤獨終老?”我問這些很白痴很沒營養的問題。
“是的。我覺得這裡雖然陰暗,恐怖,可是我覺得外面的活人,比這裡的死人更加恐怖。我是一名乙肝患者,在一次體檢當中被發現得了乙肝,從那時候開始我的噩夢就開始了。我常常一個人,沒有人會和我當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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