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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不得不飛速地令自己不斷地去成長,速度過快,最終導致她的扭曲。”
“所謂扭曲,只不過是你還沒有看透。這是個所有人都扭曲的社會,每個人都各自而活著,自私自利。”
“人都有一定的自私。但是,只要沒有傷害他人,那就是合理的。”
“你沒有經歷過我的遭遇,你自然這樣說。”她把掉在她膝蓋上的菸灰彈走,“如果你數十年來,每天都受到各種各樣的歧視,嘲笑,我相信你不會不同意我。”
我大聲哭著說:“既然改變不了別人,那就應該去改變自己,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讓那些嘲笑你,看不起你的人後悔,去仰視你。這些年,你看看你做了些什麼,你就是害怕別人歧視你,所以去強加在恩恩身上。”
“嗯,你說的對。”慧珍說,“可惜我已經沒有機會去重頭再來活一次了。不過在最後,還能遇到你,挺好的。”
慧珍把菸頭弄熄滅,哭著說:“恩恩不是一個壞孩子。可是我知道她已經被我毀滅了。”
……
迷迷糊糊當中,我甦醒過來。
我看到恩恩的臉,她對我說:“鬼藥叔叔過來了,他要帶我走,所以我就不再理會你啦。”
我朦朦朧朧地看到有一個黑色的身影站在恩恩旁邊,走向門外。
這個黑影應該就是鬼藥叔叔,他的身體很高,起碼有兩米以上,而且他穿的衣服是全身黑色,頭髮很長,戴著一個老式的黑色帽子。他牽著恩恩的手,開啟了門,他回過頭來,但是我沒有看清楚他的臉,他的臉很白很白,模糊一片,看起來很像牛頭馬面之類的鬼。
他們走了出去,大門關上,現在這家恐怖的屋子只剩下我一個人了。而奇怪的是,慧珍的屍體也不見了。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陳秋陽才破門而入……
恩恩徹底地消失了,沒有人找得到她。我知道,她是被那個神秘的鬼藥叔叔帶走的。至於去了哪裡,沒有人知道。
這件事情,就這樣落下來了帷幕。我不知道發生這件事情的意義何在,如果真的要我說,我覺得就是我對這個社會又進一步深入地認識。但是,我並沒有絕望,我覺得這個社會太大,大到必然會有各種各樣形形式式的人出現,但是大多數人還是善良,溫暖的,即使遇到不好的人,不喜歡你的人,那就去改變自己,讓自己變得更強大。
這一天,我睡在無邪社的大廳的沙發上,外面的陽光燦爛,世間平靜得如同美麗的畫卷。陳秋陽和葵若蘭回來了,這些天,葵若蘭似乎變得正常了,沒有再出現一些不對勁的地方。我和陳秋陽於是也逐漸慢慢地淡忘了這件事情。
六月,龍城越來越炎熱了,也沒有什麼奇怪的案件,我沒什麼事情可做,便整天去一些博物館看看藝術品。這個過程中,我認識了一位大師,秋田大師,他是一位蛋雕專家。
蛋雕是近年逐漸興盛起來的一種民間手工藝品。蛋雕工藝品有多種,一種是用雕刀在表面顏色較深的蛋殼上雕刻出各種人物、山水、花鳥等圖案;另一種是選用質地較厚的蛋殼作為材料,以淺浮雕或鏤空的手法進行雕刻;還有一種是將上述兩種方法結合在一起完成的作品。
秋田大師今年已經60歲,告訴我,他是1996年才開始學習蛋雕,在各種各樣的蛋上雕刻出漂亮的花紋,文字,美輪美奐。
我和秋田大師一見如故,中午的時候我們約在了附近的步行街吃飯。
在黃豆蒸雞店,我們一邊吃飯一邊聊著關於蛋雕的事情。在快要吃完飯的時候,我突然發現了旁邊的一桌有兩個中年人一直在打量著我們。
這兩個中年人自我們從博物館出來之後就一直跟蹤著我們,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跟蹤我。
秋田看到了,他微笑著說:“十三,他們並不是跟蹤你,他們是跟蹤我。”
“什麼?我以為他們是跟蹤我,你知道我在無邪社工作,整天都和各種各樣的奇怪事情打交道。”
“他們也不是壞人,是便衣警察。”秋田坦然地笑著,“你怕不怕呀?”
“不怕,我一直也是和他們打交道呢。我認識他們的頭頭。只是,為什麼他們要監視您?”
“你沒有聽過上週時候,這裡發生過一單兇殺案嗎?”
“上週時候……”,我苦笑道,“上週我不是在昏迷當中就是在被人囚禁當中,所以對於發生的新聞,真的是沒有怎麼留意。到底發生了什麼兇案?”
“上週,一對新婚夫婦,新郎哥被殘忍殺死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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