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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個中隊剛剛在海上同一支北約的f22中隊發生了一場遭遇戰,在空中混戰中,他們和中隊失散了。在以前,重新會合是輕而易舉的事,但現在,無線電聯絡不通了,原來對於高速殲擊機很狹小的空域現在在感覺上變得如宇宙一樣廣闊,要想會合如同大海撈針。這對長僚機只能緊貼著飛行,距離之近象在飛特技,只有這樣,他們才能聽到對方的無線電呼叫。
“左上方發現可疑目標,方位220,仰角30!”僚機報告,長機飛行員沿那個方位看去,冬日雪後的晴空一碧如洗,能見度極好,兩架飛機向斜上方靠近目標觀察。那個目標與他們同一方向飛行,但速度慢了許多,所他們很快追上了它。
當他們看清目標的形狀後,真覺得白天見了鬼。那是一架北約的e…4a預警飛機,這是殲擊機最不可能遇到的敵方飛機,就象一個人不可能看到自己的後腦勺一樣。e…4a預警飛機上的雷達監視面積可達100萬平方公里,環視一圈只需5秒鐘,它能發現遠離防區2000公里處的目標,可以提供40分鐘以上的預警時間。能發現1000…2000公里範圍裡的800…1000個電磁訊號,它的每次掃描可詢問和識別2000個海陸空各類目標。預警機從不需護航,它強有力的千里眼可使自己遠遠地避開殲擊機的威脅。所以長機飛行員理所當然地認為這可能是一個圈套。他和僚機向四周的空域仔細搜尋了一遍,明淨寒冷的空中看不到任何東西,長機決定冒一次險。
“雷球雷球,我將發起攻擊,你向317方位警戒,但注意不要超出目視距離!”
看著僚機向著他認為最可能有埋伏的方位飛去後,他開啟加力,猛拉操縱桿,蘇27拖著加速的黑煙,如一條仰起的眼鏡蛇向斜上方的預警機撲去。這時e…4a也發現了向它逼近的威脅,它急忙向東南方向做逃脫的機動飛行,干擾熱尋的導彈的鎂熱彈不斷地從機尾蹦出,那一串小小的光球彷彿是它那被嚇出殼的靈魂。一架預警飛機在殲擊機面前就如同一輛腳踏車在摩托車面前一樣,是無法逃脫的。這時長機飛行員才感到他剛才給僚機的命令是多麼自私。他在e…4a的後上方遠遠跟著它,欣賞著到手的獵物。e…4a背上藍白相間的雷達天線罩線條優美,象一件可人的聖誕玩具;它那粗大的白色機身,如同擺在盤子裡的一支肥美的燉鴨,令他垂涎欲滴,又不忍下刀叉。但直覺使他不敢拖延,他首先用20毫米機炮做了一個點射,擊碎了雷達天線罩,他看到,西屋公司製造的an/py…3型雷達的天線的碎片飛散在空中,如聖誕節銀色的紙花;他接著用機炮切斷了e…4a的一個機翼,最後,射速達每分鐘6000發的雙管機炮射出的死亡之鞭,從已經翻滾下墜的e…4a攔腰切過,把它擊成兩截。殲10沿著一條下降的盤旋線跟著兩塊墜落的機體,飛行員看到,人員和裝置不停地從機艙中掉出來,就象從盒中掉出的糖果一樣,有幾朵傘花在空中綻開。他想起了在剛過去的空戰中,一個戰友被擊落時的情景:一架f22三次從戰友的降落傘上方掠過,把傘衝翻了,他看著戰友象一塊石頭一樣漸漸消失在大地的白色背景中。他剋制了這樣做的衝動,同僚機會合後,雙機編隊以最快的速度脫離這個空域。
他們仍覺得這可能是個圈套。
走散的飛機並不止那兩架。在廊房戰線的上空,一架隸屬於美國陸軍騎一師的“科曼奇”在漫無目標地飛著,駕駛員沃克中尉卻倍感興奮。他剛從“阿帕奇”轉飛“科曼奇”不久,對這種上世紀未才大量裝陸軍的武裝攻擊直升機不太適應,他不適應“科曼奇”的沒有腳踏的操縱系統,並覺得它的雙目頭盔瞄準鏡還不如“阿帕奇”的單目鏡讓人感到舒服,但他最不適應的還是坐在前面的攻擊指揮員哈尼上尉。他們第一次見面時,哈尼說:“中尉,你要清楚自己的位置,我是這架直升機的大腦,你只是它電子和機械部件的一部分,你要盡一個部件的責任!”而沃克最討厭做為一個部件而存在。記得一位年近百歲的參加過二戰的前海軍飛行員參觀他們的基地,他看了看“科曼奇”的座艙,搖搖頭,“唉,孩子們,我當年那架野馬式,座艙裡的儀表還不如現在的微波爐上多,我最好的儀表是它!”他拍了拍沃克的屁股,“我們兩代飛行員的區別,就是空中騎士和電腦操作員的區別。”沃克想當空中騎士,現在機會來了。在俄羅斯人那近乎變態的瘋狂干擾下,這架直升機上的什麼“作戰任務裝置一體化”系統、什麼“目標探測系統”、什麼“輔助目標探查分類系統”、什麼“真實視覺場面發生器”、還有“資料突發系統”等等,全他媽媽的休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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