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遷怒到她身上……」
我說,班導要不是姓陳,我還真懷疑她跟衛生股長有親戚關係,有夠羅唆,喜歡把同樣的話重複的講。
她的話真的讓我很火,我跟雷小墨又不是沒掃,我們根本就跟平常一樣而已。外掃區那麼大,排在同一區的人那麼多,為什麼被扣分都是我一個人的錯啊。
而且明明就是邱若真看到外掃區被扣分,先跑來找我靠夭靠北那麼久,是她遷怒於我才對吧?!難道說只因為我那一句比較大聲而已,事實就顛倒過來了嗎?
哼,雷小墨說的真的沒錯,我一定是招惹了什麼,衰到爆了,誰都要找我麻煩。
可惡,早知道今天就不該去上學,應該跟著去龍山寺才對。
「現在託兒所和安親班要賺大錢羅,保全反而沒這個災難財可以發。」老爸頭還埋在報紙裡冒出這句話。
「啊?」我一時反應不過來老爸的話是什麼意思。
「報紙上寫的啊!無臉人效應,很多家長因為工作時間晚歸,不敢把小孩獨自留在家中,所以都送去安親班、補習班。」老爸邊看報紙邊搖頭。「某些安親班還以加開班級增加成本為理由,增收那些因無臉人效應而湧去報名的學生學費。」
「什麼嘛!」很爛耶,這些人。「擺明了坑錢。」
「沒辦法呀。」老媽嘆了口氣。「跟自己小孩的命比起來,就算明知道是被坑錢,做父母的也還是情願去付。有句話說嘛,拿命來比,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都是小事。」
我本來要繼續罵那些沒良心死愛錢的傢伙的,不過卻沒開口,突然就安靜了下來。
我想到我住院的那段期間,爸媽花錢幫我請保全的事。
一瞬間我的腦中突然湧出非常多不連貫的想法、感觸和回憶。
最被我瞧不起的警察,那些在漫畫中無用又無腦的大人們,找出了無臉人做案鎖定目標的共通點,而我只是還在害怕得還無頭緒並且抱怨連連而已。
老爸老媽每天忙著做生意賺錢養我,唯一的嗜好就是晚上去跳舞,而我卻只會在心中指責他們不夠關心我,沒有花時間在我身上。但是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能回報他們什麼呢?延續黑家香火,我不能。以後供養他們?也許。就日常生活而言,我甚至只打掃自己的房間。
現在他們放棄了自己的休閒娛樂,白天做生意,晚上還要輪流守夜,我卻沾沾自喜認為因禍得福,每天都有人陪我一起吃晚餐,晚上自己一個人睡得安安穩穩。
小時後,爺爺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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