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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話可能會有些唐突了。”
“但說無妨!”站在另一邊身著黑色僧衣的蕭遠山,跟著說道。
“少林禪寺的七十二門絕技,其實從大體上來看,均分為‘體’和‘用’兩道塊。‘體’為內力本體,‘內’為運用法門。”
“兩位前輩本身就具有上乘的內功,這麼些年在少林禪寺之中所修習的只不過七十二絕技的運用法門。所以,雖有損害,卻一時並不明顯。”
“只是日積月累之下,大難卻已在旦夕之間。”
說到這裡,李逍遙也不等二人開口,直接拿出最終的殺手鐧說道:
“請問蕭老前輩,你近來小腹上的‘梁門’和‘太乙’兩穴,可感到隱隱疼痛麼?”
聽到這話的蕭遠山頓時全身為之一凜,臉色大變的同時,口中說道:“閣下高見,正是這般。”
也不怪以蕭遠山的性格,短短几句話的時間態度會大有改變,誰讓某人剛剛那番話直指要害。
要知道身上這點問題,蕭遠山也不是發現了一日兩日了。
而且這種私密之事,別說自己在少林禪寺隱匿這麼些年下來,根本沒人可以談起。
就算是以前自己在大遼當總教頭的時候,也不會把這種事關性命的大事拿出來與人分享。
再聯絡到某人之前所說得那番話,即便心中再如何反駁,卻不得不正視起這件事情的真實性。
“那不知蕭老前輩‘關元穴’上的麻木不仁,近來卻又如何?”感受到對方態度變化的李逍遙繼續問道。
“這……這處麻木處十年前只小指頭大一塊,現下……現下幾乎有茶杯口大了。”更加驚訝的蕭遠山,回答的時候已經忍不住帶上了一絲顫音。
“唉……大錯已經鑄成,可惜了……”故作惋惜的李逍遙說完,也不給對方開口的機會,而是轉過頭來問道:“慕容老前輩,不知你陽白、廉泉、風府三處穴道上每日三次的萬針攢刺之苦,卻又何如了?”
原本就已經從蕭遠山的反應上看出些名堂來的慕容博,聞言之後臉色頓時為之大變,內力一時失控,不由得全身微微顫動起來。
沒辦法,陽白、廉泉、風府三處穴道,幾乎每日在清晨、正午、子夜這三個時間段裡,確實會如萬針攢刺般痛不可當。
而且與身為大遼總教頭的蕭遠山一個人在中原不同,慕容博的家底可比對方強得多了。
可就算是這樣,甭管是服食何種靈丹妙藥,對於這種詭異無比的症狀都是沒半點效驗。
而且在那三個時間段裡,只要自己一運內功,那萬針攢刺之痛更是深入骨髓,讓人痛不欲生。
這時突然聽眼前這神秘之人清清楚楚地說出自己的病根,心中震驚之情自然是非同小可。
其實以慕容博這種武功高深之輩,平日裡就是耳邊平白地響起一道霹靂聲,也絲毫不會吃驚。
甚至連響十個霹靂,也只當是老天爺放屁,不予理會。
可李逍遙這幾句風輕雲淡的幾句話,卻在瞬間擊潰了慕容博心防,讓他心驚肉跳、惶感不已的同時,不自然地就覺得陽白、廉泉、風府三處穴道之中,那針刺般的劇痛又發作起來。
說起來也是李逍遙的運氣,按說以眼下的時辰,並不是慕容博身上那三個穴道發作之時。
可是心神震盪、內功失控之下,其痛陡生。
以慕容博的性格,自然是寧死也不願意當著外人的面出醜,特別還是蕭遠山這個生死仇敵。
當下也只有咬緊牙關強自忍受,但身體上的痛苦很多時候都不是想忍就能忍得。
就好像帕金森綜合症一樣,所以,沒多會兒功夫,一陣上下牙齒得得相撞的聲音就從慕容博的身上響起,讓對方頓時撐不住原本高人的形象,變得狼狽不堪起來。
眼瞅著自己的生死仇敵的表現還不如自己,深知慕容博是哪種人的蕭遠山哪還不知道眼前這位神秘人剛剛那番話全都說到了點子上。
再聯想到自己身上的問題也被對方分毫不差的給說在明處,有心想要不信,可心裡卻已經是信了。
“兩位前輩,相見即是有緣,該說得在下也已經說了,不知可否讓在下離去?”眼瞅著這兩隻肥羊已經咬鉤,李逍遙當下一抱拳,說道。
“不可!”狀態相對要好上不少的蕭遠山,這會兒也顧不上趁人之危地去搞定自己的生死仇敵了,開口阻攔道。
“哦?不知蕭老前輩還有何吩咐?”本來就沒打算走的李逍遙,掃了眼還在強自忍受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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