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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已經進步到這種程度了嗎?
不過還是按照他的地求,把電腦和手機都關了,並且撥掉電腦的電源插頭。
武松松:“我想請你幫忙讓一個人出醜。”
我緊張地問:“誰?”
武松松:“張副總督。”
☆、不缺錢
武松松說本來很想把那傢伙咔嚓掉,只是考慮到我這裡不接這類委託,而請那位神秘刺客出面又怕失手出意外,想來想去,還是請我再施展一次神奇的法術比較好。
我:“這個感覺比較困難啊。”
武松松非常誠懇地說:“我考慮再三,覺得如此處理比較仁慈,畢竟張副總督年紀已經挺老,還有幾個年幼的孩子,如果他死掉的話,那些女人和娃娃會很可憐。唉,我這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凡事總是為別人考慮,很少想到自己的個人利益。沒辦事,責任重大啊,既然選擇了為人民服務這樣的職業,做出一些犧牲是在所難免滴……”
我打斷了他的話頭,乾脆地說:“副總督身邊的防衛非常嚴密,恐怕很難找到機會,我的法術必須在眼睛能夠看到目標並且距離不超過兩百米的地方才能施展。”
武松松:“我會幫你找到合適機會,但是這一次,我不能開車帶你去,只能你自己去,我會讓人給你安排相關事宜,不過有一點得事先申明,如果你被人抓住的話,必須保密,不可以供出我。”
我點頭:“沒問題,不過這個價錢嘛——”
武松松:“好說,你儘管開口,最不缺的就是這個。當然,如果你能夠提供餐飲發票或者汽車修理發票的話就更好了。”
我:“發票沒問題。”
幽冥事務所內可以提供多種發票,跟真貨一模一樣,就算專業人士也找不到任何破綻。
當然,如果顧客不提出要發票,能不給就不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武松松:“這一次的任務必須做得跟上一次有明顯不同,否則的話,別人可能會懷疑到我頭上,雖然我並不怕,但還是慎重些比較好。”
我:“怎麼做?能否說得具體些?”
武松松:“能不能這樣弄?讓他說出心裡話,比如想幹什麼,想幹誰?想撈多少錢,打算去哪個國家安度晚年,最想跟誰睡覺,如此等等。”
我:“這個可以試試看,如果做不到的話,我可以控制著他說話,編造一些奇特的內容講出來,總之讓周圍的人大吃一驚就是。”
武松松:“上一次讓我的競爭對手發了瘋,那傢伙目前已經進了療養院,每天只是釣魚喝茶看風景打太極練氣功什麼的,過著逍遙自在的幸福生活,說實話我甚至有些羨慕,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才能像那樣無憂無慮地過日子。”
☆、神乎其技
我不禁想,嚮往逍遙的生活其實很簡單,只需要主動發一次瘋即可,然後就可以去療養院啦。
還可以這樣弄,趁著到國外旅遊的大好機會,滯留不歸,然後改名換姓,如果有足夠信心的話,也可以保持原來的姓名,從此留在某個平時他們罵個沒完的國家,安居樂業,再也不回來。
這些破事武松松閣下當然明白,只是像這樣說話已經習慣了,改不過來,就算此時周圍沒其它人,僅僅只是面對我,他也仍然像從前一樣表達。
談妥怎麼對付目標之後,他開始訴苦,說當上副總督之後生活很不痛快,無論走到哪裡,都有一到兩名身份特殊的衛士緊跟著,把他們趕走,一轉眼上面又會派新的人過來,說是保護他的人身安全,其實是密探,他還發現一個問題,自己的一切生活都在盯防和監視之中,無論電話還是信件還是電子郵件均不安全。
我小聲問:“真是這樣的嗎?我不太明白,既然盯防得如此嚴密,那麼為何還有許多你的同行透過種種奇妙的手段成為富豪,或者把妻子和孩子送到國外去做富豪。”
武松松:“無論怎麼嚴密的措施都會有漏洞出現,辦事的人,又不是機器,只要是人,就會有種種可利用的弱點,或拉攏,或打擊,或是合作,總有辦法對付,誰也不能阻止我大踏步邁向美好的未來。”
我:“咱們可以把這事搞得更簡單更秘密,你不必派人來帶我去,這樣可以減少一箇中間環節,只要告訴我某時目標會出現在某地,我自然會搞定。”
武松松:“怎麼跟你聯絡?”
我拿出一隻空紙盒,開啟讓他看看,然後把一隻剪好的紙鳥放進去,告訴他使用方法:“你只要把相關資訊寫到紙鳥的背上,然後往窗外一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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