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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的話,大概幾千元就可搞定。
她處理這事的方法很有些出乎預料。
她從車窗裡伸出腦袋,大聲喝罵:“混蛋,你會不會開車,這種地方可以胡亂停車嗎?弄壞了我的車,你賠得起嗎?”
大概是她的音量和氣勢起到了作用,奇瑞車主居然沒有跳下來,也沒有等待處理,而是直接駕車溜走。
☆、權利
我覺得奇怪,為什麼白珍珍沒有帶保鏢至今仍安然無恙。
像她這麼個闖禍精兼馬路殺手,想痛扁她一頓的人肯定不少,考慮到這旮旯很多人都不怎麼紳士,她靠什麼保證自身安全?
她三天沒有發生交通事故的紀錄到此結束了,Q7前保險槓沒有撞壞,只是留下一些明顯的痕跡,我建議她等發生更厲害的事故之後再去處理,那樣比較有效率。
坐在咖啡屋裡,她告訴我,她的爹地有一項產業是車行,順便還開了修理廠,所以撞壞了車不算什麼大事,而且她的爹地在城裡很有辦法,一般的事都能夠擺平,闖了禍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問她怕不怕某天闖下無法擺平的大禍,比如撞到另一位公子的車,或者撞傷某個體制內的人士,撞到某個在網路上很有號召力的人。
她抬起頭,用天真無邪的大眼睛看著我,嚴肅地說:“如果那樣的話,只能麻煩你了,你連殺掉朱八這種事都能做得天衣無縫,並且在事後又賺一次將朱八復活的錢,我想不出,還有什麼你擺平不了的。”
我愕然:“我有這麼了不起嗎?為何我自己都不知道?”
“想弄誰都可以,並且能夠做到不為人知,這種能耐是非常厲害的權利,連總督恐怕都會羨慕你。”她嚴肅地說。
“可我沒有理由胡亂弄死某個人,這種權利其實等於沒有。”
“有權利不使用,那是你自己的錯。”
“除非顧客提出委託,否則的話我不會那麼做,從這一點看,其實我更是像是一件工具,或者一箇中間人。”
“我想讓你再殺一個人,你肯接受委託嗎?”她小聲問。
我毫不猶豫地回答:“只要符合事務所內的禁令和相關規定的目標,就可以接下委託。”
“我想殺班主任。”
“為什麼?”我有些驚訝。
“今天班主任批評我,說我學習不努力,還常常搗亂,其實我很乖的。”
“因為這個就殺人,未免有點——”我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生意固然重要,但是也不能太離譜。
“在教師辦公室批評我的時候,班主任還摸我的手,這算不算某種形式的X騷擾?”
我不禁有些生氣,差點拍案而起,立即爽快地回應:“這傢伙該死,單子我接了,這就回事務所辦手續去。”
☆、斬手
啤酒快喝光的時候,白珍珍突然改變了想法。
她認為還是別殺班主任了,換一種更溫柔更仁慈更寬宏大量的處罰方式,斬斷那傢伙一隻手算了。
末了,她舉起一隻胳膊看了看,懶洋洋地說:“我的手真漂亮,有人想摸一摸也是很正常的事。”
沒錯,我也想摸一摸,偶爾還會想象,這隻很漂亮的手在自己身上移動的時候感覺會怎麼樣。
想來會很舒服,很刺激,很爽……
我告訴她,斬手的費用跟弄死掉一樣,因為這個更麻煩,更難弄。
“無所謂啦。”她顯得很輕鬆,“要現金還是刷卡?”
“收現金吧,這樣比較安全,不容易被找到線索。”
“可以把錢直接交給你嗎?”
“行,我可以帶回去交給財務人員。”
“其實你可以多收一些,然後回去少交一點,留下自己花。”她平靜地說。
我搖了搖頭:“不可以這樣做。”
這是絕對不行的,幽冥事務所之神通廣大超乎想象,隱瞞收費數額這種事會導致嚴厲的處罰,並不僅僅只是開除。
我曾經聽小婉說過,有一位陰陽師悄悄把收到的錢藏起來一部分,以為誰也不可能知道,反正把事做完就好,但是過了幾天,這位可憐的傢伙兩隻胳膊全都腐爛了,呈褐色,不停地流出膿水,潰爛的面板表面生長出許多木耳,跟超市裡出售的新鮮木耳外觀完全一樣,如果揪下來擺到貨櫃裡,肯定會被精明的主婦買走回去炒了吃。
那位不幸的陰陽師最終沒了雙臂,從此終生殘疾,據說這傢伙後來學會了用腳寫字,用腳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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