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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說這樣可以聽得更清楚。
小夢朝珍珍瞪眼,但是珍珍視若不見。
半個鐘頭過後,七道槓一臉嚴肅,若無其事地走出來,衣著整齊,頭髮一點也不亂。
然後是滿面春風的小婉,她把所剩無幾的頭髮挽起,然後放上假髮,之所以這樣弄,是因為她目前所使用的軀殼脫髮很嚴重,幾乎快要禿頂了。
晚餐只能到外面吃,因為小婉家裡除了倉鼠和小白鼠之外別的可以吃的東西很少,只有一些酒和水果。
五個人在包廂裡坐下,我和小夢喝紅酒,七道槓喝果汁,珍珍喝可樂,小婉則喝自帶的飲料——摻了牛奶和紅酒的雞血。
我突然想起,很久沒這麼熱鬧過了,上一次超過四個人吃飯是高中時代的事,距今已經有好幾年。
☆、仙子
晚餐進行到中場的時候,我突然想起,服務員好一會兒沒進來了,按理說這樣的高檔餐廳不應當發生這種事。
小夢正在專心對付一隻雞翅膀,一般情況下,啃這種骨頭較多的東西難免會顯得不斯文,但是小夢卻完全不是這樣,她仍舊風姿綽約,氣質高雅,怎麼看都像一位超凡脫俗的仙子,彷彿手裡握著的並非雞翅,而是柳枝或者天山雪蓮。
小婉把裝了倉鼠的籠子放在旁邊椅子裡,不時伸手進去捉一隻拿出來,沾上少許醬油和醋以及辣椒油,然後慢條斯理地送進嘴裡,接下來就聽到倉鼠的吱吱慘叫,紅唇間不時出伸出一條鼠腿或者鼠尾。
公平地看,我覺得這樣的進食方式過於生猛,有一點點噁心。
七道槓對此卻顯得毫不介意,有幾次甚至還和小婉來個油膩的熱吻。
愛情原來真有這麼偉大,居然可以讓人完全無視對方的怪異行為。
想來這位小帥哥恐怕早已經瞭解小婉的非人身份,卻痴心不改,依舊一往情深。
珍珍幾乎全吃素菜,很少吃肉,大概是怕長胖,也可能是習慣了這樣的飲食方式。
我像以往一樣保持著良好的胃口,一個人要吃下其它人二到三倍的飯菜。
七道槓和小婉又一次旁若無人的親吻過後,珍珍小聲問:“班長,倉鼠的味道怎麼樣?”
七道槓若無其事地說:“沒什麼特殊的,跟涼雞差不多,不信你可以自己抓一隻品嚐一下。”
珍珍:“你怕不怕朱八又來咬你。”
七道槓說:“有點怕,所以才請了病假,跟小婉待在一起。”
珍珍:“如果一直抓不到朱八,你是不是要一直和小婉姐姐待在一起?”
七道槓:“再過幾天看,如果外面局勢平靜的話,我就回去上學,課餘時間到小婉身邊。”
這時小婉突然停止了咀嚼,抬起頭來看著包間的門,神情很嚴肅,並且舉起一隻手示意其它人安靜。
珍珍小聲問:“發生什麼事了?”
小婉:“外面死了人,有血腥味飄來。”
經她這麼一說,我猛然發覺,果然有奇怪的味道,有些類似屠宰廠裡散發出的那種。
☆、紙鳥
我站起來,走到門口看外面,發現走廊裡空蕩蕩的,沒有服務員。
當然此前這裡也不怎麼熱鬧,之所以選擇在這裡吃飯,一個重要原因就是此地生意清淡,顧客很少,常常沒人,而場地卻很大。
幽冥事務所內的所有陰陽師都喜歡安靜,討厭熱鬧,我和小婉也不例外。
珍珍興高采烈地問:“看到什麼情況了嗎?”
我擺手示意別這麼大聲。
小婉叫我回來坐下,說有辦法偵察。
我回到桌子旁邊,心想小婉大概會扔一隻紙鳥什麼的。
她手很巧,法術高明,擅長弄這些東西,我就不行,我製作的紙鳥總是飛不起來,只能在地上歪歪倒倒地行走,不時還會摔跤。
果然如此,小婉從口袋裡摸出一張白紙,隨便折了幾下,撕掉一些,然後念動咒語,往空中一扔。
一隻白色的小鳥振動翅膀,撲愣愣飛出去。
真厲害啊,我自愧不如。
小婉把一些可樂潑到桌子上,用手指指點點,然後出現了一個螢幕,可以看到包間外面的情形,就像看監控畫面一樣。
外面大堂內地板上躺著十幾具屍體,一個個殘缺不全,有的掉了腦袋,有的肚腹洞開,各種各樣的內臟拖在外面,從服裝看,這些全是餐廳的工作人員,有廚師,有服務員,有清潔工和門童。
誰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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