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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誰想上前露一手,就拿起剪刀胡亂在壞分子頭上剪,半個鐘頭過後,地上全是零碎的頭髮,跪在地上的壞分子們腦袋上顯得很可笑也很怪異,有些位置露出了頭皮,有些卻還留著頭髮,就像患了某種怪病一樣。
意外的發生與一隻貓有關,當時的他看到屋子裡躲著一隻貓,就把它拎出來,打算摔到地上然後踩死。
少年的他認為,壞分子家的貓肯定也很壞,就算能夠抓到老鼠也不會是什麼好貓,應當像那些陶器和字畫一樣徹底弄壞。
他把貓裝到一隻布袋子裡,放在地上,抬起腳打算踩下去,這時壞分子當中的一名女孩突然跳起來,撲向他,嘴裡發出怪異的叫喊,彷彿發狂一樣,用尖銳的指甲抓傷了他的臉。
☆、失控
老男人在少年時代是很愛美的,每天早晨都會認真刷牙和洗臉,有空閒的時候還會用一隻鐵夾子清理下巴上剛長出的新生鬍鬚。
當時他的臉被壞分子女孩抓破之後,勃然大怒,覺得代表正義一方的尊嚴受到嚴重侵犯,必須以牙還牙,並且加倍償還,這樣才能夠找回場子,維護組織的顏面。
起初他只是本能地還擊,在短暫的糾纏和廝打之後,他佔據上風,成功地把女孩打倒在地,然後踢了幾腳。
腳尖接觸到女孩身體的時候,他莫名其妙地產生了一種虛幻而縹緲的□□,以及一些亢奮,不知道為什麼,在那一瞬間,他的小鳥迅速進入立直狀態,過分的堅硬,就像要炸裂開。
此事過後的許多年裡,每當回憶起鞋子與女孩身體發生劇烈撞擊時體驗到的那種奇妙的柔軟感覺,他就會很興奮,有很多次與女人親熱的時候,他非常非常想踢對方几腳,就像從前做過的那樣,但是心底明白這樣的願望不可能得到滿足,還會招來巨大的麻煩,畢竟時代不同了,處境也完全變了,打人已經是犯罪行為,這樣的想法只能埋藏在心底,再也沒有實踐的機會。
其它幾位中學生也衝過來,跟著他一起踢打女孩,跪在地上的壞分子見到此情形再也沉不住氣,全都雙膝跪地爬過來,抱著學生們的腿,或者擋在女孩身前,試圖用身體阻擋那些有力的拳頭和鞋子。
參與過街頭集體鬥毆的人往往有這樣的經驗,本來不怎麼想動手的,但是看到有人毫無抵抗力地躺著或是跪著,或者由於身體的痛苦在地上滾來滾去,這樣的情況常常會激發起強烈的攻擊慾望,好像不動手就有些對不起自己一樣。
眼前的這一幕與上述的事或多或少也有些相似之處,於是這夥中學生被壞分子們的行動徹底激怒了,行為朝著徹底失控的方向滑去。
他們不再滿足於徒手毆打,而是動用了身邊的一些東西,板凳,椅子,板磚,皮帶,這些全都用上了。
當他們終於停止打擊行動,壞分子們已經全部倒在血泊當中,其中那位女孩的狀況最慘,腦袋上出現了多處傷口,面孔青紫,曾經漂亮的臉已經血肉模糊,衣服被撕開,露出了稚嫩但是美麗的胸部,面板細膩而光滑,與潑撒上去的鮮血配合在一起,組成一幅淒厲的畫面。
☆、瘋狂狀態
莫名其妙的怒火讓四十幾年前的他陷入某種奇怪的瘋狂狀態,明明知道女孩已經斷氣了,卻仍然無法平靜下來,在短暫的喘息過後,少年的他再次舉起了手裡的板磚,一下又一下砸向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女孩。
這樣做的時候,他依舊處於那種怪異的亢奮狀態,如果周圍沒有其它人,僅僅只是他和地上正在死去的女孩,他很可能會扔掉手裡的板磚,用其它的方式來繼續對女孩的攻擊。
那時候的板磚質量遠遠超過現在,更堅硬並且不容易碎裂,女孩被砸得裂開的頭顱充分證實了這一點。
直到其它幾位首先恢復冷靜的人拉住了他的胳膊,這種怪誕和瘋狂的行為才宣告停止。
此時女孩已經成為一具真正的屍體,曾經鮮亮的面板正在變得灰暗,生命力迅速逝去。
這夥人冷靜下來之後經過簡單的商討,決定一不做二不休,把這種事幹到底,將全體壞分子處決,然後將屍體拖出去,堆放到指定地點,就像其它一些性質相似的組織曾經做過的那樣。
此後的漫長歲月裡,沒有誰過問這件事,他雖然經歷了不少風雨,卻順利地由少年長成為青年,然後進入一個待遇不錯的好單位,得到了一份輕鬆的工作,像其它人一樣生活,娶妻生子,步入中年,平靜地一直混到退休。
直到昨天夜裡,一切都很順利,他甚至都已經快要遺忘了自己少年時曾經幹過些什麼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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