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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明確無誤地傳遞過來一個想法,那就是——你真老土。
然後她慢吞吞地說:“城裡這麼多車,這麼多紅綠燈和交叉路口,真TMD討厭,如果我是州長的話,就下令凡是排量不足四公升的車輛一律不許進入城區街道。”
“還好,你不是州長。”說話的同時,我想如果她真的成為州長,那麼到事務所委託殺掉她的人一定會有很多。
但是事務所裡有個內容規定,不得接受委託刺殺副處級以上人員的單。
“你的理想是什麼?”她大聲問。
她的思維常常在跳躍當中,從一個話題毫無過度地蹦到另一個話題,我已經有些習慣了這種交談方式。
“我現在的理想就是賺一些錢,然後找個地方住著,不再工作,每天跟人打麻將或者看書看球賽看電影玩遊戲養寵物睡懶覺。”
她眼中的鄙夷更明顯了:“真沒出息。”
我有些憤憤不平地回應:“我在你目前的年紀那個時候倒是有許多炫麗的理想和夢想,認為自己有無窮無盡的機會,只要肯努力,什麼都能夠做成,別說總統,就算想當超人都沒問題,可是後來我長大了,漸漸弄明白了一些事,知道自己至多也就能夠把內褲穿到外面,學一下超人的著裝,僅此而已。”
她很堅決地說:“我的理想是,決不讓自己的生命與別人的一樣,要活出獨特的我,絕對沒有重複。”
“就我所看到的情況,你已經很獨特了。”我這樣說。
☆、車禍
卡通美少女最終沒能夠把我平安送回到幽冥事務所,在距離目的地還有六百多米遠的街道上,她突然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然後方向略微有些失控,右側車輪碾到了馬路邊的坎上,結果導致整個車輛衝上人行道,撞上一棵並不怎麼粗壯的樹以後才停下。
安全氣囊準確及時地彈出,樹倒下,車的前端被泥土當中翻出來的樹根頂起。
其實我可以幫忙避免這一事故發生,只要伸出手拉一下方向盤即可,但是考慮到她可能會對此非常生氣,所以我沒有及時動手。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認為這樣的碰撞不會弄傷自己和她,而人行道上此時也沒行人。
但是事態的發展有些出乎預料,撞擊比我想象的更厲害,樹比我想象的更強硬,而凱雷德則不如我想象中那麼堅固和結實。
她慢慢抬起頭,從氣囊裡離開,然後氣乎乎地看著我。
就算在生氣的時候,她也仍然很美麗,依舊是純淨可愛的小天使,亞洲版白雪公主或者東亞版灰姑娘。
“為什麼不拉方向盤?就像先前你做過的那樣。”她大聲問。
“我不希望惹你生氣,所以就沒幹預。”
“你傻了嗎?就這麼眼睜睜看著我開車撞到樹上。”她更生氣了。
“撞倒了助力車你都不在乎,相比之下,弄壞一棵樹算什麼?”我理直氣壯地說,“現在那位傷員恐怕正躺在醫院裡,甚至有可能已經死掉,你對那樣的事都不在意,我當然認為你也不會在乎這輛車被弄壞。”
“這個完全不同。”
“你曾經很嚴厲地要求我不要伸手,不許干預你開車。”
“我說過嗎?怎麼我記不得了?”
“確實說過,我聽得很清楚,並且印象深刻。”
“這樣啊,那就算了,不過我還是很生氣,你居然見死不救,白白把你當作朋友。”
“下一次我會注意。還有,謝謝你當我是朋友,希望——可以一直這樣。”
“你叫什麼名字?別說陰陽師十三號啊。”
“按理說我不應該告訴你,但是我認為不該隱瞞,我叫雷雨揚。”
“我叫白珍珍。”她伸出手。
我輕輕與她握了一下,她的手很涼,手指纖細而長,面板表面比想象的更硬一些,大概是練習某種樂器的緣故。
然後我和她離開了傷痕累累的凱雷德,往前走了一段路,攔到一輛計程車讓她坐進去,說過再見,然後目送她乘車遠離。
我步行回到幽冥事務所,途中嚴肅地決定手頭有點錢之後先買一輛車,買房子的事慢慢再說。
☆、噩夢
我在做夢,這事我可以肯定,因為在夢裡我總是很膽怯,一隻小貓或者一條蛇都能夠把我嚇得到處亂竄。
而醒來時我則無所畏懼,堪稱真正的勇者,為什麼會這樣我一直沒弄清楚。
如果能夠把清醒狀態下的膽量分一部分到夢境裡,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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