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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什麼玩笑!桑甜一直在這裡彈琴,只是中間有兩次說是生病了,請了兩天假,病一好又恢復正常上班,她很少說話,也沒有和客人發生過沖突,她像個天使,但不知道怎麼會有人一直想殺她。”劉經理好笑地回答徐東。
“是呀,她像個天使,我們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人想殺她!”徐東不緊不慢地說,仍然逼視著劉經理的眼睛。
“相信警方一定會盡早破案,K吧連續出事,很影響我們正常營業和收入,而我們新聘的鋼琴師似乎遠不如桑甜受歡迎。”劉經理無懈可擊地說。
“你為什麼認定就是我在開玩笑?”徐東反問:“你心裡清楚得很,警察從來是不會拿人命關天的事開玩笑的。”
“那徐科長是什麼意思呢?桑甜確是天天在這裡彈琴。”劉經理寸步不讓。
二十三(10)劉振忠被人殺了
“你為什麼不顯得吃驚或者害怕?要知道,桑甜確實死了,我們經手的案子,親手把她送進太平間。你早就知道的,是不是?你之所以這麼冷靜,是因為你知道一切真相,你不害怕桑甜的鬼魂,卻害怕頂替桑甜的胡婷知道一切,會給你們找麻煩。”徐東步步緊逼。
“徐科長,你這樣信口開河是誣衊,證據、證據呢?是不是查不出真相,你們看誰都像兇手呀,這樣亂咬人,可不是人民公僕應該做的事。”劉經理態度生硬起來。
“放心,我們很快就能拿出證據來的,倒是劉經理,以後別聰明反被聰明誤,能順利在K吧大廳鋼琴蓋兒下安放爆炸機關的人,似乎在K吧找不出幾個來。”徐東冷笑一聲,本來,他只是來調查桑甜生前交際情況的,但在和劉經理談話時,他感覺劉經理似乎過於冷靜、理智了,這是反常的,K吧才發生過爆炸案,才補修、裝璜完,按說,劉經理應該是最義憤填膺的人。
劉經理的回答天衣無縫,但他的冷靜讓他露出了破綻。
徐科長的眼睛是何等敏銳,在這不經意的訪查中,徐科確認了一件事,那就是,劉經理一定和桑甜死亡事件及殺害胡婷事件有關!
就在徐科長調派警力監視劉經理的同時,劉經理當夜逃匿。
剛剛找到的突破口再次中斷。
徐東沮喪得要命,他應該早就對劉經理進行監控的,百密一疏,現在竟然讓這傢伙給逃了!
法網恢恢,疏而不漏。
沮喪後的徐東相信,自作孽,不可活,犯罪分子早晚會落入法網。徐東發起了全國通輯令,同時,網上通輯殺人嫌疑犯劉經理劉振忠。
奇怪的是,警方緊鑼密鼓的通輯並沒有收穫,劉振忠好象憑空蒸發了一樣,從警方的眼皮底下消失得無影無蹤,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只有一個可能,劉振忠被人殺了。
徐東的心沉了下去,到底是什麼人,在幕後搖控、操縱著一切?
二十四(1)出國證件
一夜風雪。
早晨,威華藝校成了一片冰雪世界,冷豔動人。
差兩個星期就放寒假了,各級同學都在準備新年聯歡會彙報演出,校園裡到處充滿了歌聲琴韻。
胡婷接到了沈城的簡訊:證件已經辦妥。
胡婷把這條簡訊看了兩遍,刪除了。
就要離開威華藝校了嗎?走在校園裡,胡婷對這裡的一切都充滿留戀,她不知道自己做得對不對。
來到沈逸鳴的畫室,沈逸鳴已經放好了畫紙在等她。
胡婷脫掉外套,坐在寫生臺上,她覺得對不起沈逸鳴,她利用了他,其實,她早就知道,沈城會想方設法讓她離開沈逸鳴,她跟著沈逸鳴回家過夜,和沈逸鳴故作親密,都是她做給沈城看的。
沈城怎麼會允許他玩過的女人又跟他的兒子沈逸鳴混在一起呢?
沈城,就是胡婷第一個男人。
胡婷永遠也忘不了,那個暑假,她為籌借學費絞盡腦汁,到城裡打工,晚上到溫泉大酒店去唱歌,一次送了她九十九個花籃的沈城買下了她的初夜,事完,沈城像丟了塊抹布一樣的離開了,那疊骯髒的鈔票圓了胡婷大學夢的同時,在她心底留下了一道永遠抹不平的傷痛。
胡婷連沈城叫什麼都不知道,她只記得他的模樣,剛開始,胡婷並不知道沈逸鳴就是沈城的兒子,沈逸鳴長得像他媽媽,但那次,沈逸鳴過生日,胡婷跟著沈逸鳴回了家,結果看到了沈城,胡婷就知道,她的人生會發生改變。
二十四(2)不能愛他
世界這麼大,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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