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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過去。”
兩個人開車進院子裡,120的車在,醫護人員都在外面。
夏春一下車,兩個館長就跑過來了。
“那個省城的化妝師出事了。”
“怎麼回事?”
“不知道,化妝兩個小時了,沒動靜,我們就在外面喊,也沒動靜,進去一看,人躺在地上,沒氣了,醫生說死了,屍體還在裡面,沒動。”
夏春和臧斌斌他們過去,警察站在外面。
館長說了幾句,夏春要進去,臧斌斌拉了她一下說。
“我進去吧,我是十陽,這對我來說,一點事也沒有。”
夏春心裡也沒底兒,這事還是第一次發生。
臧斌斌進去了,夏春就開始擔心,幾分鐘後,臧斌斌就出來了。
他把夏春拉到一邊小聲說。
“那白線根本就不是原來的那段白線,接線後,就出了這事。”
“那個化妝師死了?”
“陽氣都盡了,在死者的身體裡,這絕對不是一件好事,我看還是放棄吧!”
夏春說。
“你看看這架式,能行嗎?”
“那這樣,我們兩個一起進去,你徒弟就別進去了。”
“嗯。”
夏春把家屬叫來了,就是那個死者的兒子。
“你害死了人知道嗎?”
“他有病,是自己死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那線不是原來的白線。”
“和白線沒關係。”
“你能找到不?”
“找不到。”
“那我們就沒辦法了。”
夏春不想化,這樣的人太可氣。但是,就是警察說這事,也不可能定這小子的罪,這樣的事情沒人相信,法律也不是採信的。
夏春和館長說了。
“那段線找不到了,你也看到了,人死了。”
“夏師傅,有什麼辦法嗎?”
“有到是有,你看看那家屬,就憑這點,我們也沒辦法去玩命,這可是要命的事,弄不好就死。”
館長也猶豫了,這可是人命的事,這妝到底化還是不化,館長正猶豫著,一個領導就走過來了。
“別弄得那麼玄虛,醫生說是猝死。”
夏春搖頭。
“不幹就開除。”
夏春到是樂了,開除?如果沒這話,她還要以考慮一下。
夏春他們回家了,臧斌斌說。
“你不幹了,我也不幹了,說不幹還真有點捨不得。”
夏春也有點捨不得,還有很多的事情沒弄明白。
第二天,夏春上班,館長找她。
“夏春,沒辦法了。”
“沒問題。”
夏春收拾好東西后,找到臧斌斌。
“我被開除了,你在這兒幹,那些事你幫我弄明白。”
“也好,你沒事吧?”
“沒事,我考慮是不是去部隊,我也喜歡那兒。”
“去省裡,恐怕我們就要兩地了。”
“不會的,到時候你出過去,事情弄明白了,你也不幹了。”
夏春回去,並沒有給幹經打電話,她還在想著,到底自己何去何從的。
夏春不知道,那個死的副市長,最終是怎麼處理的。
夏春沒有想到, 館長又打來電話。
“那死者的妝你要是化,可以當副館長。”
“對不起,我已經被開除了,不是你們的職工了。”
夏春特別的生氣,這叫什麼事?
臧斌斌晚上回來,夏春說。
“怎麼樣?”
“館長找我,讓我跟你談談,那個妝一直沒有化,等著,可是沒有一個化妝師願意接這活的。館長的意思還是你去,我沒同意,這簡直就是開玩笑。”
“我覺得這事不一定有完,如果真的沒有化妝師,那麼家屬還要求,堅持著,那就還得找我。”
夏春沒有料到,幹經打來電話 。
“夏春,你來部隊吧?”
“我在考慮。”
“對了,還有一件事,就是那個小西火葬場的那個妝,你要給化,那是死者是我的一個朋友。”
“這個,幹老師……”
“這樣,明天我過去,見面聊。”
夏春沒有料到,會突然冒出這麼一件事來,臧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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