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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和冷柯當初的猜測八九不離十了。
不過冷柯並沒有破陣,他所不知道的是,在破陣的時候,又別有一層洞天。
那就是那個亥豬!
“我把十二地支聚靈陣改成了鎮魂陣。那個亥豬,就被我砸了,方才發現裡面還藏著一個東西!”
那裡面藏著的東西不是別的,就是一把銅質的鑰匙,或許被人使用的多了,鑰匙的邊緣已經被磨的發亮,透著一股古樸的華麗。
林程山知道以後,自然是欣喜若狂,在他眼裡寶藏離他更近了:“這玩意會不會是老爹藏寶的那間密室的鑰匙?要是他真向著我,直接把小白樓傳給我多好,為什麼把鑰匙的線索透露給我而把藏寶地給了弟弟,想不通啊!”
公羊易惋惜的看著如癲如狂的林程山,一副我笑他人看不穿的模樣。
“冷柯,難得這麼一次,你就好好休息吧。”他臨走前的最後一句話,是這麼對著冷柯說的。
當天的下午,公羊易就買好了車票,趕上了南下的列車。
看公羊易的模樣,最大不超過三十歲,不過看起來卻厲害得緊。單說那隔空掌心雷,竟能以人的血肉之軀打出令陰靈魂飛魄散的雷法,這本身就很不可思議了。
哎,能人異士層出不窮,這到底是舉世的幸運,還是人性沒落的悲哀呢?
公羊易走了以後,我繼續在留在他家照顧他和劉年。這期間劉妍也來看過我幾次,而至於陳敏卻是一直待在這裡陪著劉年。當我給冷柯用溼熱的毛巾擦完臉後,再去那小小的副臥室裡,不經意看到陳敏拉著劉年的手,不停的說著話以防止他睡著的時候,心裡就會湧起一陣感動。
這間小屋的床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兩個人擠一擠還是沒什麼問題的。我也就任由這個姑娘住在這裡了,晚上我也能稍微輕鬆一些。
事情就發生在這樣的一個晚上。
我躺在床上,連日的勞碌早讓我昏昏欲睡,不消多時我就陷入了夢鄉。
我驀地發現我來到一片奇異的地方,舉目遠眺都是一片虛無,只看得到近處的幾個巨大的石頭,大小宛如復活節島的石像人頭,拱衛在我腳下踩著的這片地面。遠處似有似無的風聲。
那些石頭靜靜的擺在原地,可是我站在中央向那些石頭看起來,總感覺那石頭在動。
這種夢應該算是噩夢吧,還是趕緊醒來的好!
我正要用手掐自己,耳畔又聽到熟悉的聲音:“馬克!”
猛回頭,那人正在石陣中。
冷柯身上沒有著衣,渾身赤身裸體的站在石像的邊上,目光空洞幽邃。我看著光著身子的他,反正同為男性,倒也沒什麼好害羞的。
“冷柯,這是夢?”我很清楚這是哪裡,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白天太過牽掛晚上做夢也是應該的。
“是夢,又不是夢。”冷柯一如往常,雖然聲音冷冷的,但是聽得我卻感動莫名,原來他一直在我身邊,未曾遠去。
“很抱歉用這種方式和你見面,而現在我的身體已經不能活動,只能用出體的魂魄給你託夢了。”
莊周夢蝶,是蝶夢中人,還是人夢中蝶?
如夢似幻,人生不也入這夢境中一樣,真真假假,虛虛實實。事情發展如今,我也只能在夢中與冷柯再相見,不由得悲從中來。
“不要悲傷,我遲早還會醒來。只不過到那時,意識壓抑的久了,可能……我只是說可能啊。可能會出現一些失憶的現象。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們在陽間再次相見,我卻變成一張白紙,一個不認識所有人的人,到那時候,我請你不要離開我。你要想盡辦法告訴我所有的事情,讓我重新找回我自己!”
我答應了他,我想這應該並不難。何況還有那個神神叨叨的公羊易在呢,到時候的他肯定也不會放任不管,有他在我就安心很多。
“千萬不要讓我忘了殺父之仇!林翰學設下的這個風水迷局,我一定要徹查到底!這不僅關乎到那寶藏的下落,更重要的是那其中還蘊含著鬼禽奇門的重大線索!”
這是我第二次聽到這個名詞了,但我卻還一直搞不懂這個詞彙後面到底代表著些什麼。
“相傳自春秋以後,各大國都有專門的卜祝官。主司紀史、天文、曆法、占卜。其中的一些菁英被分化出去,被納入三門機構中,分別是陰符太乙六壬奇門。這奇門便是一種佔算的方法。而後秦衰漢興,奇門便在民間隱秘流傳。其中有一門派便是禽教。禽教的奇門與道家飛盤奇門和民間的轉盤奇門不同,有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