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我憤憤的坐到沙發裡,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這個人如此不懂禮貌,說不定和今天上午遇到的那老闆是兄弟呢,總之都夠極品的。
“除了房子舊點兒,還能看出啥問題嗎?”冷柯嬉笑的對著這個夜半訪客坐下。冷柯又不傻,對這人又不知根知底,即使能看出什麼事兒也肯定不能告訴這孫子。
那個男人把身子向前探出,用視線緊緊壓著冷柯。而後者卻依然以原有的姿態面對著這個咄咄逼人的陌生人,並不為所動。
“我可警告你們,如果你們以後敢再去林家樓搗亂,那下次大半夜找你的可就不是我了!”
我一看氛圍不太和諧,肯定不能再袖手旁觀。偷偷的將手放到腰間,如果這個男的太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的話,那不消兩秒鐘我便可以掏出武器將其制服。萬幸那人扔下這句恐嚇的話以後,便立刻起身離去,留下坐在原地發呆的冷柯。
冷柯陷入思考,送“客”的人是我。我看著他走下樓道,在拐角的地方還不忘回過頭,給我一個陰險的目光。
“冷柯,這人是誰?他怎麼會為我們去小白樓的事兒這麼生氣?”回來以後,我不迭的問冷柯。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能確定的是,在小白樓裡有他安插的眼線。我們坐上出租以後,身後並沒有別的車跟著,只可能是在到了城區以後,被守候在城區的人按照車牌號碼跟蹤上來的。”
“眼線?他跟老闆不是一夥兒的?”
“很顯然不是,如果是一夥的,剛才他在出言恐嚇的時候,不會將公司稱之為‘林家樓’。而且從常理分析,那個老闆已經在公司裡給我們一次恐嚇,何必再多此一舉呢?”
“也是。他來到這裡警告你不要再去白樓,其目的應該和那個老闆一樣吧。不過到底為什麼,我還是不明白!”
我現在真是如墜五里霧中。一棟看似毫不起眼的小樓,一個毫無生機的公司,怎麼出現這麼多怪事?
“我現在也搞不明白……這個傢伙一來就坐上了東邊的震位,現在是晚上九點半辛亥時,金水旺而克其震位——那個男的也碰上什麼倒黴的事兒了。哦對了,你跟我過來我給你看個東西。”
冷柯把我帶離客廳,走向旁邊的一扇門。一邊走還一邊解釋著:“上午從那裡回來以後,我便試著自己做了一個蠱盅,並且著手培養一個蟲蠱……”
正說著,他領著我來到房間裡。這間房拉著厚厚的窗簾,全憑頭頂一扇昏黃的燈光提供著微不足道的微光。在這詭異的環境中,他拿出一個小瓷缸,看起來和很多人家裡醃鹹菜的缸子並沒有多大差別。
但是開啟一看,裡面卻放著讓人頭皮發麻的東西。一個個毒蟲堆疊在缸子裡面,不住的蠕動著一節節的肢節和身體。罈子內壁上還凝結著黏糊糊的液體,讓人看著就想作嘔。
“我靠,你太重口味了吧。怎麼還做這個……”我捂著嘴巴後退一步,這種東西我打小就怕。什麼蜘蛛長蟲蜈蚣蜥蜴,碰到總得躲得遠遠的。
“達爾文主義在這個罈子裡可是無上的法則。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經過一番血腥的廝殺以後,只有一個毒物能活下來,那就是最兇最恨的那個。最後,活下去的那個便能培育成蠱,然後用各種手法害人……人總有一死,反正我絕對不想自己的死因是中了這種陰毒無比的玩意兒!”
“冷柯你怎麼會做蠱?這不是秘而不宣的東西嗎?”我隔著他老遠,看怪物似的瞅著他。
“你猜!”他把瓷缸蓋好,孩子氣的說。
“你撿到一本秘笈?”我發揮天馬行空的想象力。
“不是……告訴你吧,是從網上!哈哈……”
看著冷柯得意的笑,我一陣無語。這也能從網上學,那人人都是哈利波特了。
“所謂一法通萬法通嘛,胡搞亂搞肯定不行,我可是經過高人指點的。而且蠱蟲見陽氣則死,被我們剛才開罐一看,這裡面的蠱活不過一天了。”
“高人?哪來的高人?你要是煉蠱,為什麼還要開罐讓我參觀啊?”
“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如果不是春運,恐怕讓你豁然開朗的時間還要縮短。我煉這蠱也並非期望能用它幹嘛,而是切身體會一下制蠱的過程。”
回想著那些蟲子在罈子裡蠕動吞噬廝殺的模樣,劉年的體內也有一個這樣的蟲子。那倖存下來的蟲王格外活潑,順著血管一點點在他體內湧動,一點點吞噬著他的精神……一想到這裡,我一陣難過。為劉年難過,也為陳敏難過。
可是當初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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