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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仔細回憶了一下,他說中途上曹三曾經下過一次車。
“他把斷指藏在那裡了?”
晚風冷冷的,天上的烏雲密佈,連月光都穿不透這座城市。
我和冷柯裹著厚厚的棉衣,身後跟著一個隨行的用人,找到了記憶中曹三下車的地方。
那是一條處在郊區的公路,在路的兩旁有著密密麻麻的綠化樹,地上滿是野草。在路邊向深處走走,便能看到一座怪石嶙峋的土山,那從草皮覆蓋不住的地方露出石頭和泥巴來,看起來有種窮山惡水的感覺。
“是太白星坐鎮山。曹三在這裡下車,再上車回家已經不見了手指。所以看得出來,他的手指就留在了這裡。”
“也是一種風水陣?曹三還懂得風水?”
“那誰知道。你看那!”
一根奇怪的木頭樁子深深的插在土裡,佇立在這氛圍詭異的黑夜。我們走近以後,那不舒服的感覺就密佈全身。
冷柯卻不避諱,也不知道是他感受不到不適還是在兀自強忍著。他伸出手摸了摸那木頭樁,然後吩咐後面跟隨的那人:“我給你打著手電,你在這木頭下面挖坑。要特別留意,這土裡藏著東西。”
那個人依言而行,小心翼翼的用我們開車從賓館帶來的那個俄製的工兵鏟,一點點的挖起土來。
我看著那個男人謹慎的樣子,不安感更加強烈。
在這種不靠著手電便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裡,我總是會被各種各樣的問題所困擾。尤其是在現在這樣讓人詭異不安的氛圍裡。
土坑越來越深,我的不安則越來越強烈。最後,那個動手挖坑的男人停下來了。
他回過頭,臉在手電筒燈光中扭曲成奇怪的陰影。
“你看看,這是什麼。”他對冷柯說。冷柯把手電筒交給我,自己湊上去彎下腰仔細的檢查起坑內的情況。
這燈光很亮,我看到坑裡一個白色的小東西亮著奇怪的光。
冷柯用手把那個白的東西拿起來,在我面前陳列一下後說:“這個,很明顯是一截骨頭,而且出自人的手指。缺席無疑這應該是曹三的手骨,也缺席無疑,他是被謀殺的。”
“謀殺是從哪看出來的,難道是從這……”我用腳尖踢了踢那小木頭樁子。冷柯不置可否的看我一眼,然後又把目光投向那片大山。
“這片山是白虎星形山,曹三當初正是借了這片風水之地的戾氣,把自己的血肉親信之物埋藏於此,以此鑄就自己的黑幫帝國。若不是因為被破了風水,那曹三也不會因為反噬而斃命了。”
“什麼反噬?你說曹三這死的是自作自受?”
“雖然大惡之人鬼神不近,可是還是在三界之內的血肉之軀,難以逃脫因果輪迴。自作自然是要自受。不過若不是他的風水被這木性風水牌洩了金剩之氣,也不會被反噬了。”
我猜測果然沒有錯,這小木牌正是說明有人在曹三的風水陣前動了手腳。所以冷柯在看到手指骨的時候才斷定他是被害死的。
不過朋虎他又是怎麼生疑的呢?
第三卷 暗舞者 第十六章 牛虎鬥
第十六章牛虎鬥
在現代社會,出了一門叫運氣學的學說。這種巧妙的融合了西方的機率統計學和中國的道家哲學的學說,作為中西方思想劇烈碰撞的產物,已經漸漸的被人所重視,從而變成了書籍擺在了為數不多的人的桌案上。
而撇開西方的調調不談,單從中國傳統的運氣學中,最為著名從而流傳至今的便是風水一術。
“今年是壬辰龍年,所以今年的地運五黃在東南。而裕興俱樂部的大前門正向北方,是南向北的宅子,在八宅中這屬於離宅,五鬼位在東方。所以那破除五鬼散財的法壇估計也就設在裕興俱樂部的東邊了應該。”
說話的冷柯坐在一個麵包車裡,嘴巴里還叼著鉛筆。而在他面前那用箱子臨時客串成的桌子上,擺著大大的圖紙。
這幅圖紙便是裕興俱樂部的內部構造圖,是那裡面一個老會員在朋虎名號的逼迫下畫出來的。冷柯盯著這個圖紙琢磨了半天,又是用尺子又是用指南針,在上面測量著什麼。末了他無奈的放下尺子說:“哎,可惜太不準確了,也無法憑藉八宅中的五鬼的大概方位來定位江城子所擺設法壇的地方。”
冷柯正鬱悶著,他的電話響了。我聽他接電話對話的口氣,便得知應該是幾個小時以前混進裕興俱樂部的那個男人。
那男人是朋虎的手下,同時也是裕興俱樂部的特別會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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