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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的，“知道了，我會處理好的。”

“這個學園的假期，是不是快到了？”悠想到這個，順口問道，“你想怎麼過？”他倒是很期待帶著自家兒子出去旅遊玩玩之類的，因為自己的私心，他在樞的成長過程中缺了十年的時間，還讓樞擔起這麼多事，他很想補償一下樞。

樞露出幾分無奈的表情，父親在想些什麼他能夠猜得到，可是他真的不是幾歲的小娃娃，也沒有一放假就一定要和父親出去玩兒的想法。“父親，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覺得我們可以放假期間一直留在黑主學園就好。”

悠有些失望的看著樞，嘆了口氣，“唉，樞，你也不要這麼老成嘛，小孩子的話還是有點活力比較好哦，看看日間部的那些學生就很有活力的樣子。而且，偶爾多跟我撒撒嬌嘛，不然做父親的會很沒有成就感的。”

聽著悠的話，樞倒是習慣了還沒有怎麼樣，一邊保持著零存在感的零倒是忍不住抬頭多看了樞兩眼。老成，嗯，玖蘭樞的的確確從感覺上很老成的樣子，雖然外貌怎麼看怎麼年輕漂亮，咳咳，這個形容詞有點不對……不過撒撒嬌……零看了樞好半天，都覺得自己想象不出來玖蘭樞撒嬌會是什麼模樣。

零的表情，悠和樞都注意到了，不同於樞的無奈，悠倒是略顯開心的笑起來，對零說道，“錐生君不知道吧？樞小的時候，特別可愛，小小的白白的，面板還特別好，水靈靈的，摸起來可舒服了……就是不夠胖，一直都瘦瘦的，我也沒有虐待他啊，可就是怎麼都養不胖，不然會更加可愛哦……”

小小白白、水靈靈？零一雙幽紫色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看著樞越發顯得無奈的表情，努力在腦海裡想象對方小時候的模樣，忍不住就小小的牽起嘴角笑了一下，隨口附和了一句，“現在的玖蘭前輩面板也水水的很好……那群日間部的女生成天都在探討夜間部的人都用的什麼護膚品……”

悠一下子笑出了聲，起身乾脆坐到樞身邊去，兩手一起捏捏樞的臉蛋，一邊掂量著手感一邊和零說，“嗯，的確，還是和小時候一樣，手感很好……不過，還是太瘦了啊，樞你這十年都在節食嗎？怎麼越長越瘦了，這樣不好的。”

被自家父親捏的脾氣全無，樞真的是無奈的快說不出話來了，就知道父親一定又會來逗弄他了。從小就是這樣，父親疼他不假，但是，每每有時間就都喜歡逗著他玩兒，看他無可奈何的模樣，這種興趣愛好是不是有點奇怪？

“對了，錐生君，我們家裡還有樞小時候的照片哦，從嬰兒一直到七八歲的時候都有，都很可愛的，錐生君要不要看？我可以讓人送來哦。”悠的態度完全就像是要和人家分享一下自家可愛兒子成長史的父親，他從來都根本不記得這個一直被自己當成洋娃娃玩的孩子是他們玖蘭家的始祖大人。

零倒還真的心動了，玖蘭樞小時候的照片？瞧著在玖蘭悠面前乖乖巧巧被捏的臉蛋紅紅的也不掙扎的玖蘭樞，零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可以的，玖蘭老師，我想玖蘭前輩應該也不會介意的。”

“那就這麼說定了，明天上課的時候我帶給你看。”悠雖然一直都在說著輕鬆愉快的話題，不過他的注意力其實一直沒放鬆，他很敏銳的發現比起自家遲鈍的兒子，這個錐生零似乎對樞的態度也非常微妙，看來兩情相悅的可能性很大。既然如此，那麼悠就更要好好的多和錐生零接觸一下了，說不定真的是未來的兒媳婦。

對於悠而言，樞是他唯一的孩子，不管樞是不是玖蘭的始祖，他都希望樞能夠得到自己的幸福。比起這個，什麼所謂的純血種的傳承，什麼所謂的等級差異，在悠看來都是沒有意義的。身為人父，最大的希望不過是孩子幸福而已。

只是，想到自己的打算，悠無聲的嘆了口氣，他會盡自己的全力不要傷害到樞，這孩子為自己做了太多的事，他也不能自私的那麼徹底。罷了，這一次最多不過同歸於盡而已。

“嗯，麻煩玖蘭老師了。”看見玖蘭樞那麼無奈又無辜的模樣，零不得不承認對於這個能夠讓玖蘭樞一而再再而三退步的玖蘭悠，他有著很不錯的好感——能夠讓玖蘭樞吃癟的人，對於零而言都是值得借鑑的存在。零絕對不承認自己其實是被玖蘭樞調戲多了，這會兒在幸災樂禍而已。

“錐生君，我告訴你哦，樞小時候真的很可愛的，說話聲音都柔柔的小小的，還很容易害羞，動不動就臉紅一下，長得又精緻漂亮，就好像女孩子一樣哦。”悠放開樞的臉，這會兒坐到了零身邊，笑著繼續和他談論這個話題。

“……女孩子？”零有些目瞪口呆，玖蘭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