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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掐了,”關澤指了指他嘴上叼著的煙,“快燒屁股了都。”
林耀彎腰在鞋底上把煙按滅了扔進旁邊的垃圾桶,關澤過去拉著他胳膊就往房間那邊拽,林耀被他拽得踉蹌了好幾下,進了屋關澤才鬆開了手,轉過身看著他:“林耀,這事兒真沒你想的那麼嚴重,有些事兒就你自己越琢磨越彆扭。”
林耀低著腦袋沉默了半天才開口:“我知道,但是……這是我長這麼大,第一次喜歡一個人還被人知道了,以前我都偷摸自己想想就位倒了。”
“我又沒罵你,也沒說你什麼,而且這事兒怪我沒處理好,你一點兒錯也沒有,你要覺得在我面前丟人了,這得我說了算,我覺得你丟人了,你才丟人,我要沒覺得你丟人,你這人就沒丟出去,明白麼?”關澤感覺自己跟說繞口令似的,他平時除了跟客戶,還從來沒有一連串說這麼多話的時候,他拍了拍林耀的肩膀,“我再跟你說一次,真的對不起。”
林耀也是頭回見著關澤一氣兒說這麼長的句子,跟沒反應過來似的瞪著他半天沒出聲,但關澤看出來他眼圈兒有點紅:“又哭?你還真是小孩兒啊,這麼愛哭。”
“滾蛋,”林耀瞪了瞪自己的眼睛,“哪兒哭了,您當您這話很動人啊,我哭。”
關澤笑了起來:“我自己說的時候挺感動的,覺得自己特別和藹可親。”
“哎,”林耀抓抓頭髮,盯著關澤胸口的手印看了一會兒,“你都這麼說了……其實你不管我,我過段時間自己也能緩過來,就是時間長點兒,我媽老說我琢磨事兒太慢。”
“怎麼想著給橫刀打電話,挺有創意,我差點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關澤從包裡摸了兩塊巧克力遞給林耀。
“這事兒我以前一直跟橫刀說,現在沒人說了憋得難受,”林耀把巧克力放進嘴裡,“橫刀是我唯一能說這些事的朋友。”
“我也可以是你這樣的朋友,”關澤走到窗邊,“我一直當你是朋友,雖然你很……不著調,不過跟你聊天挺有意思。”
“拿我解悶兒呢你。”林耀嘿嘿笑了兩聲,突然覺得沒有之前那麼鬱悶了。
“以後跟我呆一塊兒別總繃著神經,我看著都快跟著你緊張了,”關澤一邊剝巧克力一邊說,“你就當我是個朋友就行。”
“有點兒難,我儘量吧,”林耀看著關澤的背影,他還光著上身,背上漂亮的凹槽看得林耀有些恍惚,他嚥了嚥唾沫,“你能把衣服穿上麼,我這麼年輕,這麼氣血方剛的。”
關澤回頭看了他一眼,笑著走回床拿起了衣服:“你事兒真多。”
“等等,”林耀咬了咬牙,“我能摸摸麼,那個紋身。”
24、第二十四章 流氓太敬業了 。。。
關澤拿著衣服愣住了;他對林耀會突然提出這個要求有些意外;這孩子腦子結構有點兒讓人摸不清規律;聽這意思是已經瞬間離開了之前又委屈又鬱悶的狀態了?幾秒鐘之前不還挺鬱悶的嗎;這一扭頭就要上手了?
“摸什麼?”關澤為了確定自己有沒有聽錯,問了一句。
“紋身啊;”林耀比劃了一下,“我每次看著都覺得這玩意是一掌拍上去的;然後腫了,會鼓起來……”
關澤有些無奈,用手在自己胸前摸了一下:“誰家的毒掌拍上來的掌印能是黑的啊?”
“也是。”林耀嘿嘿嘿地樂了;有點兒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自己的頭髮。
“摸吧,”關澤放下衣服看著他,“不過你得給我確定一個事兒。”
“嗯?”林耀往他胸前伸過去的手定在了空中。
“你要能確定你摸完了之後不會又一溜煙兒跑出去給橫刀打電話說我摸我們總監了我今兒晚上沒法在屋裡待著了,”關澤把這句話說完之後指了指自己胸口,“來摸。”
林耀在原地愣了好半天,關澤前半句話連個停頓都沒有,還好他記性還不錯,把這話記了下來然後自己標上標點默唸了一遍,算是領會了領導的意思,接著他的注意力就迅速轉移到了重點上,重點是關澤指著自己說,來摸。
靠!他嚥了嚥唾沫,摸完之後是什麼情況誰管呢,摸了再說!
“嗯。”他應了一聲,趁著自己這會兒膽子還夠肥,伸出右手按在了關澤胸前的紋身上。
關澤的面板有些涼,大概是因為一直光著上身的原因,但他結實而有彈性的肌肉卻讓林耀的手微微地顫了一下,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肆無忌憚地觸碰到自己喜歡的人身體。
這種感覺實在是……他甚至能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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