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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死死死”車牌的時候,他對這輛車印象之深,這輛車對他的刺激之大,簡直是催人淚下,梨花帶雨。
這個路口車流量很大,林耀這個方向又不是主路,所以紅燈的時間長得讓人心碎,林耀腦袋靠在車座上,偏著頭看著右邊切諾基的車窗,思緒已經飄出很遠。
那車的車窗突然慢慢降了下來,坐在駕駛座上的人的臉一點點地露了出來。林耀沒動,由於慣性,他還瞪著同一方向沒有改變,看清了那是個年輕男人,鼻樑上架著一副墨鏡,與此同時,他還聽到了車裡放著的音樂,挺大聲,加州旅館,這是他從上學起MP3裡就沒變過的保留曲目。
等對方的目光終於和自己對上的時候,林耀才總算是回過了神,在他有些尷尬地準備扭開頭的時候,對方的嘴突然動了動。
林耀聽不見他說什麼,但口型卻無比清晰,讓他瞬間火冒三丈!
那人說的是,看屁啊。
“靠!小爺看的就是你!”林耀罵了一句,由於兩輛車有嚴重的身高差,他不得不仰著臉,而對方居高臨下斜眼瞅著他的樣子讓他無比憤怒,於是又補充了一句,“你丫就是個屁!”
那人也不知道聽沒聽見他的話,突然笑了,手指把墨鏡輕輕往下勾了勾,眼睛眯縫著看了他一眼,車窗又慢慢關上了。
“神經病!”林耀沒好氣地拍了一下方向盤,想再拍一下的時候,綠燈亮了。
他看了一眼旁邊的切諾基,猛地踩下油門,小夏利發出一陣怒吼,在他鬆開離合的瞬間猛地衝了出去。林耀打了一下方向盤,把車迅速地擠到了切諾基的前面,從後視鏡裡看到切諾基剛起步又馬上踩了一腳剎車,他覺得非常解氣。
這條路是條老路,只有兩個車道,林耀擠到切諾基前面之後,前方的路其實挺空,但他一直只掛著四檔開個三十多邁往前蹭,那車只能很憋屈地跟在他後面。
根據幾天的觀察,切諾基的車主跟他上班的路線大致是相同的,要不是今天他要去醫院掛吊瓶,這小子得在他後面跟到高新大廈才會有機會超車。
林耀按了一聲喇叭,又按下雙閃閃了幾下,這才心滿意足地右轉上了去醫院的路。
剛一轉上去,手機就響了,鏗鏘有力的義勇軍進行曲很是提神,他把耳機塞好:“哪位。”
“笑姐啊,我柔情啊,”裡面傳出個悶雷似的聲音,“在幹嘛呢。”
柔情是林耀遊戲裡的結拜,五大三粗,聲如宏鍾,玩個女號,全名柔情似水。
“開車去醫院呢,什麼事。”。
“BOSS被搶了,”柔情猶豫了一下,“我們把人截在半道了,不過我看到對面有大刀的朋友……殺嗎?”
“殺。”林耀把車開進了醫院的停車場,大清早的就沒幾個空位了,他有點煩躁。
“大刀的朋友也殺?”柔情還是猶豫,大刀是他們自己幫派的堂主,算是幫派的主力了。
“殺,大刀不爽讓他找我。”林耀在旮旯裡找到個車位,小夏利就這一點好,個兒小,隨便哪兒都能擠進去,上回他還把車擠進了兩個停著車的車位中間,當然,後來被貼了一張罰單。
把車停好走進醫院大廳的時候,電話又響了,他拿起來剛想罵人,看到來電顯示是林宗。
林宗是他親哥,大他五歲,從小帶著林耀番強爬樹偷地沒幹過一件好事,直到現在都是林耀的偶像。
每次看到林宗的名字,林耀都會在心裡膜拜一下老爸起名字的高超水平。
他們兄弟倆的名字,取意“光宗耀祖”。
自打林耀知道這層意思之後,就一直對自己的名字無法直視,鬱悶了很長時間。林宗說你快謝謝老天吧,他沒給咱們起倆字兒的名字,要不我叫林光宗,你得叫林耀祖。
也是,以老爸的水平,這就不錯了,就算是一個字的名字,也好歹沒讓一個林祖,一個叫林宗……
“哥啊,什麼事?”林耀說了一句又趕緊移開了電話,衝著地打了個噴嚏。
“去醫院了嗎?”林宗語氣裡透著擔心。
“剛到。”林耀吸吸鼻子。
“中午上我這吃飯吧,嚐嚐新菜品。”
“感冒吃高蛋白會要命的,你是我親哥麼?”林耀嘴是上這麼說,其實心裡那是相當期待,“渡假村還是老房子啊?”
林宗在市郊有個有個渡假村,最近又跟一個據說會做祖傳拿手菜的朋友在老城區開了個私房菜館子,每天只接五桌客人,價格黑得很,還得提前預約,林耀吃過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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