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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修齊準備離開的時候,展昭又問他,“賴導希望由誰來演邢遠?”
賴修齊笑的一臉古怪,“你難道不是因為這個才答應演司牧的麼?”
“啊?”
“既然我想讓你演司牧,那麼邢遠當然是由白玉堂來演,你們兩個的CP感實在太強了。”
可顯然,打動展昭的只是劇本,一想到對方是白玉堂,展昭反倒想退縮了,他可沒有忘記劇本里有提到過,飾演司牧和邢遠的兩個演員是有chuang xi的,而且還不只一場……
這種事情,越熟才越難辦……
展昭很懷疑,賴修齊直到最後才告訴他,一定不是,巧合。
22。聽說第一場戲是……(上)
二十、
嚴堇看到賴修齊寄過來的劇本時,很是不懷好意的笑了一會兒。白玉堂進門的時候被他的笑容嚇了一跳,然後匹自鎮定的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
嚴堇看到他來了,便把劇本放在了一邊,端起咖啡小小的喝了一口:“聽說你家那位接了一部戲。”
自從明安夫夫成為白玉堂的官方CP後,嚴堇就經常開白玉堂的玩笑,譬如:我忙活了這麼久,沒想到你的第一個緋聞物件竟然如此的……骨骼清奇!於是每每提到展昭,嚴堇都概括為:你家那位。反倒讓白玉堂無語了好一陣。
聽到嚴堇這麼說,白玉堂蹙起了眉頭,“他不可能會同意拍戲。”他懷疑這是外界媒體趁機對他進行抹黑——觀眾可以可惜他風頭正盛退去娛樂圈,自然也會因為他言而無信進而反感他。
嚴堇搖了搖頭,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不知道他哪裡來的手段,竟然勞動賴修齊導演親自跑去遊說。”
白玉堂蹙起的眉間幾乎快打成結——這是針對那句手段。
在他剛要反駁展昭並不是這種人的時候,嚴堇發出了語言炸彈攻擊:“而且……這次,他接了一部同志片。”
嚴堇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目光盯了白玉堂好久,“還是一部大chi度,同志片。”
白玉堂收到來自對方的炸彈攻擊,然後……系統崩盤。
他被那句‘大chi度同志片’砸了個正著,以白玉堂對他的瞭解顯然展昭並不像是這麼開放的人,那麼接下這部電影邀約,很有可能是……
“我要看劇本。”
嚴堇倒不驚訝白玉堂會猜到自己也被賴導邀請參演的事情,畢竟他之前的表現已經足夠明顯,他把劇本遞給白玉堂,然後翹起二郎腿等待白玉堂的答覆,劇本他之前已經翻閱過了,無論是編劇還是導演都是一流,劇本寫的也非常不錯,不然以白玉堂的定位來講,嚴堇絕不會讓這個劇本出現在辦公室的桌上,而是直接婉拒。
白玉堂認真的看起了劇本,看到後來不由的投入了進去——如果沒有意外的話,賴修齊導演應該是讓他演邢遠沒錯,而餘下的司牧一角則由展昭來演。
而這個猜想,在嚴堇的口中得到了證實。
嚴堇用眼神詢問他的時候,白玉堂把劇本捏在了手裡,非常肯定的答覆道:“我喜歡這個角色。”偏執,熱烈。
嚴堇似笑非笑,“如果這個劇本不合你心意呢?”
白玉堂稍稍考慮了一下,說自己還是會接這部戲。
嚴堇便說:“好吧,像秦子明那樣去保護張淮安吧。”
“我只是不想他一個人站在風口浪尖。”白玉堂總是對嚴堇這些調笑無力招架,在他看來,展昭只是他的好友,至於網路上的言論,不過是個人的臆想,純粹是子虛烏有。
《花開在牆角》準確的來說是一部超現實唯美浪漫的同志電影,與以往的同志片不同,他更像是倫理劇的縮小版,或者是一部別樣的精神疾病電影,在故事中邢遠和司牧的愛情固然是主線,但與其說是兩個人的愛情史詩,不如說它講述的是一種大背景下無從依靠的人,它帶著浪漫色彩,講述了一種別樣的甚至慘烈的被人歧視的感情。
白玉堂和展昭各自簽下合同之後的第一次碰面,賴修齊就把兩個人拉到一個小房間裡,然後用不予反駁的口氣告訴他們。
“我們先拍chuang戲。”
於是之前打照面的一丁點尷尬一瞬間消失無蹤,白玉堂和展昭紛紛表示了抗議。
賴修齊以多年導演生涯的經驗,認真而嚴肅的分析了利弊,然後果斷的駁回上訴。
“劇本你們看過了,你們應該知道這段戲是整部戲的靈魂所在,這部戲是死是活,能不能拍好都取決這個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