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這個味道實在是太好聞了,花滿樓忍不住端起茶杯嗅了嗅。
然而下一刻,西門吹雪卻突然打翻了花滿樓手中的茶杯,然後他端起自己面前的清水潑到了花滿樓臉上。
那杯水應該是滾燙的,但潑到花滿樓臉上時,卻依舊變成了涼水。
花滿樓閉了閉眼,猛然間清醒了過來。
西門吹雪已經拿起了手邊的劍向煮茶人刺去。
他的劍極快,而且從未失過手。
但這一次,他的劍卻並未刺出去了,因為他感覺眼前一花,整個人已經跌坐到了凳子上。
花滿樓從未起過身,因為他整個身體已經軟了。
他比西門吹雪吸入的毒氣更多,所以他根本無法站起身。
煮茶人笑眯眯的走了過來,他看了看西門吹雪,又看了看花滿樓,笑道:“原本以為只會來一個,沒想到竟然來了一雙。”
他的話音剛落,人已經緩緩的倒了下去。
西門吹雪強撐著身子,他的劍緊緊的握在手裡。
他現在雖然沒有力氣揮劍,但他還有力氣拿別的東西。
煮茶人不可置信的大睜著眼,他的額心,有一個洞穿了的血洞,而就在他屍體的不遠處,有一枚帶血的小石子。
西門吹雪再也支撐不住的倒了下去。
花滿樓覺得身處在一個大火爐裡,從裡熱的外。
他聞到了一陣與平時相似,又略有些不同的梅香。
那香味少了幾分冷冽,亦比平日裡更濃了幾分,花滿樓的呼吸忽然有些急促了起來。
他的身體還是有些軟,但已經能夠站起來了。
他們現在已經不在那間茶寮了,但這些已經無法吸引他的注意力了。
因為他的身體實在是太熱了。
更主要的是,他發現自己竟然能夠看到了,雖然極為模糊,但他確確實實能夠看到了。
西門吹雪就坐在他身邊不遠處,花滿樓踉蹌的走了過去。
他越靠近西門吹雪一步,就覺得身體的熱度更重了一分。
然而他控制不住,他好不容易才能夠看到東西,自然要去看看西門吹雪。
西門吹雪也已經醒了,他明明吸入的毒氣比花滿樓少,但他此刻卻全身發軟,無法挪動一步。
花滿樓已經走到西門吹雪面前了。
他的眼中出現了一個模糊的影響,模糊的只能看到一個大概的輪廓。
但花滿樓卻已經看清了西門吹雪的樣子,準確來說,他並不是在此刻才看到西門吹雪的臉的,早在那天的夢中,他便已經看到過了。
西門吹雪與他夢中的人,一摸一樣。
一樣的冷,一樣的美。
花滿樓勾唇笑了起來,然而他的笑容並沒有維持多久,因為他的身體更熱的。
熱的,讓他無法控制的抱住了西門吹雪的身體。
西門吹雪的身體癱軟無力,擔當花滿樓抱住他的一瞬間,他的身體立刻變得僵硬無比。
他已經看出了花滿樓的不正常,他想要將他推開,但他的身體卻使不出半分力氣。
他的眼前還是有些花,於是他只能低聲喊道:“花滿樓,醒醒,放開我。”
花滿樓自然可以聽到他的話,但他卻將人抱到更緊了。
他控制不住的輕嗅著西門吹雪身上的梅香。
他的身體很熱,西門吹雪的身體卻很涼,他抱著西門吹雪,身上的熱度卻沒有降下分毫。
不僅沒有下降,反而更熱的。
像是在被灼燒一般,有什麼東西不受控制的自身體深處噴薄而出。
西門吹雪的身體更僵硬了。
因為他感覺到花滿樓在他的脖頸上輕咬了一口。
他已經知道花滿樓中的是什麼毒的。
準確來說,他中的不是毒,而是春。藥,這個春。藥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做“半日醉”。
而他比毒更麻煩的是,它無藥可解,除了與人交。合之外,比無他法。
而中此藥之人,若是半日之內不與人交。合,便會經脈爆裂而死。
西門吹雪的臉更寒,他原本就極為冷峻,現在更是冷的讓人不敢靠近半步。
但是花滿樓還是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
不僅如此,他還將兩人的衣襟解開,赤,裸著胸膛貼合在一起。
西門吹雪全身無力,自然無法拒絕他,當然,若是他現在能動,也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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