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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大妃相信,以長今的聰慧,應該知道怎樣做才是正確的。
並非大妃與崔氏有何仇怨,而是她與王大妃之間有所仇怨。
王宮兩代女主人之間的權力鬥爭從來沒有停歇,崔氏一族是王大妃的心腹,而如今是大妃掌權,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王大妃掌權期間的心腹如今自然成了大妃的眼中釘。
大妃的話讓長今有些心動,又十分猶豫。
如果將這件事情隱瞞下去,只是治好王上的話,那麼她的仇怨就能報了,但如果將這妙方公之於眾,就可以讓崔氏家族脫離險境,此時,長今心中猶豫,不知道該如何下定決心。
“最高尚宮崔今英與你自幼一起長大,你自然會猶豫,只是,長今,你不要忘了你的仇恨啊。”大妃淡淡的提醒著長今。
一句“今英”,提醒了長今,若是就這樣將罪名安給了崔氏家族,首當其衝要受到責難的便是今英,她的目的是報仇後和今英能夠毫無顧慮地生活在一起,而非將今英一起殺死,從此孤苦伶仃。
“娘娘,我不能隱瞞。”長今斬釘截鐵地說著。
大妃愣住了,她以為長今會選擇陷害給崔氏,卻沒想到她如此執拗。
“既然如此,便請內醫正與你一同商議王上的病情吧。”嘆了口氣,大妃揮手讓一個內人去叫來了內醫院的醫官們,與長今一起商議王上的病情。
***
“這是西漢張仲景《金匱要略》書中所提及的狐惑病。”聽完了長今的描述之後,鄭允壽斬釘截鐵地說著,因為長今根本不知道這種病的病名。
但是在鄭允壽說出《金匱要略》中所記載的治療狐惑病的處方之後,長今也拿出了她實驗得出來的處方。
兩張處方大相徑庭。
“這該如何是好?”大妃猶豫不決,不知道該信任誰才好。
雖然長今是她的心腹,但鄭允壽的醫術比長今高了不知道多少,若是相信長今,長今卻沒能治好王上的話,那麼信任了長今的她就有了謀害王上的嫌疑,若是鄭允壽的診治出了錯誤,她再讓長今醫治也不遲。
“娘娘,鄭允壽鄭大人一生為王室效力,他的醫術您是知道的,怎麼能輕易地就相信一個小丫頭片子呢。”吳兼護等人力挺鄭允壽,在大妃面前努力地詆譭著長今,他們不相信長今,若是長今將責任全部推給了今英,他們都要一起死,只有身為自己人的鄭允壽,才能得到他們的信任。
令璐守在王上身邊,對大妃這邊的爭吵絲毫不在意。
她的目標還沒有完成,王上絕對不可以在這個時候死去。
“既然如此,就用鄭允壽的處方治療王上吧。”沒有過多的猶豫,大妃便答允了使用鄭允壽的方子。
“娘娘,不可以,王上的病並非是狐惑病,若是用治療狐惑病的方子來治療王上的病的話,起初王上會腹痛難忍,然後病情會更加嚴重的。”長今沒想到,大妃下了密令讓她去研究如何才能治好王上,如今竟然拋棄了她,選擇了鄭允壽的方子。
“我說了,用鄭允壽的方子。”大妃不理會長今,強調著。
鄭允壽冷笑一聲,越過長今,對外面守候的宮女吩咐了他的藥方後,等待煎好的藥送來。
過了半晌,藥才終於煎好了,令璐端起碗慢慢地餵給王上,剛剛喝下去沒有多久,王上便腹痛難耐地醒來了,長今所預言的病症也一一出現。
“王上,王上您終於醒了。”即使王上是因為劇烈的疼痛才醒過來,令璐還是喜極而泣,邊哭邊對王上說著現在的情景,“大妃娘娘選了鄭允壽大人的藥方,可是臣妾認為應該選用長今的藥方,長今在御膳廚房的時候就十分聰慧,後來成為了醫女,更是用功苦讀,她的醫術如何您也十分清楚,查明疫情真正原因的人就是她,臣妾只相信長今的方子,王上,求您下令讓長今來醫治您吧,臣妾再也無法相信其他任何人了。”
劇烈的疼痛讓王上以為自己快要死了,聽完令璐的敘述之後,又有了先入為主的印象,王上下意識地就認定了自己的病情加重是因為大妃呈上的猴頭菇湯,而如今大妃又阻撓他接受治療,王上心中對大妃的忌憚一時間全部爆發了出來。
“來人,將這個賤人關到她的宮殿裡去,沒有孤的命令,不許任何人探望!”在令璐開口的時候,大妃就意識到了不好,還沒等她解釋,王上就下令讓人將她拖走了,無論怎麼掙扎都沒有效果。
“昭容尹令璐救駕有功,晉封從一品貴人,代掌宮務。”即使是昏迷期間,王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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