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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如何應答。
林珏忍住笑咳了一聲,道:“江大俠大人大量不怪罪在下,在下已是不安。請江大俠一定要留下來用飯,以略表在下歉意。”
江別鶴還未說話,一直站在一旁的慕容九突然抱住林珏的胳膊,道:“你要走了麼?要去哪兒?不走好不好?”
林珏眼神微閃,摸摸慕容九的頭髮,柔聲道:“我沒有要去哪兒?你聽錯了。”
慕容九抱著林珏的胳膊不放手,一雙大眼睛只幽幽地看著他,道:“我不信。”
張菁見狀走了過來,幫林珏勸慕容九:“九妹,是你聽錯啦!花無缺啊,他哪兒都不去,會一直陪著你哩!”說著,還笑著對林珏擠眉弄眼。
林珏無奈地嘆口氣,只能應道:“是,我哪兒也不去。”
慕容九卻還是不依不饒,眼中瀰漫著白霧,也不知聽沒聽到。
林珏從懷中拿出一跟玉簪,遞給慕容九,笑道:“前天上街我見你一直盯著那玲瓏鋪子裡瞧,可是在瞧這根簪子。”
這根玉簪與別不同,竟是用紫玉雕琢而成,盈盈一隻臘梅的形狀,顯得無比高雅別緻,又透出一番神秘的風味。
慕容九這回有了反應,放開林珏接過玉簪,直直地盯著,面上露有喜色。
林珏舒了口氣,他覺得他自己在哄一個四五歲大的小姑娘。
江別鶴見了這樣一幅場面,笑著對林珏道:“花公子真是對九姑娘照顧有加。聽聞九姑娘即將成為花公子的未婚妻,現下看來是真的了。”
林珏一愣,笑道:“江大俠誤會了,在下與九姑娘只是一般朋友。”
江別鶴也只笑笑不再說話。
接下來便是一場主客盡歡的宴席,觥籌交錯間,林珏與江別鶴兩人已經“江兄”“花兄”的相互稱呼起來,好一派親熱景象。
宴席散後已是月上梢頭,林珏站在府邸門口目送江別鶴離開,看著江別鶴在昏昏暗暗的燈光下漸行漸遠的背影,林珏的臉因陰影晦暗不明。只聽他嘆了口氣,輕笑道:“江別鶴真不愧為‘江南大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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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陰謀初現中 。。。
江別鶴前來本在林珏的意料之中,林珏也曾想到江別鶴不會在表面上追究他殺了江玉郎之事。但他萬萬沒想到江別鶴真有這樣的肚量城府三番五次來邀自己參加宜昌一帶名士鄉紳、江湖豪傑的聚會,面上還一副笑語晏晏、稱兄道弟的模樣。
江別鶴越是如此模樣林珏心中則越發警惕。江別鶴可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在原著中連小魚兒也曾多次栽在他手中,況且林珏放出江玉郎被殺的訊息已有三四個月,江別鶴同在宜昌城,為何不早早地來找自己?可見,他如今如此一番作為,其背後必有什麼深意。
但二三週過去了,日子還這樣平平淡淡,絲毫未見江別鶴要發難的跡象,林珏雖然心中警惕依舊,但也不像初時那麼防備了。他心裡淡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好了,況且他又不是沒有對策。
宜昌的春天還未過去,空氣中到處充滿了動人的芬芳,那是街頭小巷賣花姑娘四處提著籃子叫賣的結果。宜昌客棧位於宜昌中心,人來人往客流眾多,顯然在此處買花姑娘的身影出現的最頻繁,弄得宜昌客棧門口香氣撲鼻,令人流連往返。
林珏走進客棧,小二立即迎上來,笑道:“這位公子,是住店還是打尖?”
林珏道:“都不是,請問鐵無雙鐵老前輩定的雅間在哪?”
小二笑道:“原來是花公子,鐵老前輩早就囑咐過了,花公子您跟我來吧!”說著便引著林珏上了二樓的梅字間。
林珏進了雅間,雅間內的幾人立即發現了他,其中有兩人坐著,兩人站著。坐著的兩人中一人身穿錦袍,鬚髮皆白、滿面紅光,他面上笑容雖然可親,但神情中自有一種尊嚴氣概,那正是慣於發號施令的人所獨有的氣概,別人再也偽裝不得。此人正是林珏曾在四川到湖北路上遇見過的鐵無雙。另一人又高又瘦,一張馬臉,掃帚眉,鷹鉤鼻,雙顴同聳,目光銳利,看來倒有幾分威嚴。此人林珏也在宜昌名流的聚會中見過,是宜昌一帶有名的商人趙香靈。
站著的兩人卻是站在鐵無雙身後,這兩人皆身穿紫衣,一副少年模樣。左面的紫衣少年濃眉大眼,紫黑麵膛,就像是條黑豹似的,全身都充滿了勁力,不發則已,─發必定驚人。右面的紫衣少年卻是面清目秀,溫文有札,看來就像是個循規蹈矩的書香子弟,但他偶而一抬眼,那目光卻如刀鋒般銳利。(選自原著)此二人林珏根據原著也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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