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PS:最近迷上了野良神和黑籃……
☆、少年,不見不散
“你再敢動她試試。”
那個聲音跨越了清涼的月色灌入林卉的每一隻毛孔,讓她在一瞬間彷彿穿過了三年塵埃遍佈的光陰,來到那個弱小無辜的自己面前,看著那個距離自己如此遙遠的男人。
三年過去,再次相遇,自己依舊是仰望他的姿態。
然而,接下來是林卉一輩子都忘不掉的場景。
被人發現壞了好事的歹徒,腦子中的理智頓時化為烈火中的滾燙的灰燼,他眸中閃過一絲陰冷殘暴的光,一邊吼叫一邊窮兇極惡地抽起手中的匕首,野獸般弓起自己的身子,向那個人衝了過去。鋒利的刀刃刺破凝固般的夜色,如葦葉般幾乎要割破林卉的脖頸。察覺到了頭頂的陰影,她緩緩抬起頭,看到利威爾像只飛鳥一般單手撐地,用腳直接踹向歹徒的腦袋。那個歹徒每意料到他的身手如此之好,當然被他踢了正著。只聽歹毒腦袋咚地狠狠一響,整個人就像一隻沙袋一樣飛了出去。但這還沒完,看到歹徒剛從地上狼狽地起來,利威爾再次以一種不可思議地速度衝過去,手腳如影般極速揮動,對著男人眼花繚亂地揮舞幾下後,一隻雪亮的匕首就像流星般炸了出去,‘鏘’地一聲插。入冰冷堅硬的水泥地裡。
然後,男人飛快地閃了回來,好似轉眼間就利索安穩地站在地上,輕巧的模樣彷彿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她的幻覺,只有淡淡的暗香在空氣中浮動。
此時此刻,林卉的表情應該是難以置信的。大腦在一瞬間短路,彷彿被人用鐵鍬卡住了齒輪,所有的精密的零件都瞬間停止運轉。她被眼前太快的進展嚇得動彈不得,以至於那所有令自己難熬的尷尬和不安統統拋到腦後,自己整個人突然被一種奇妙的感覺替代。
她看著他,毫無妨礙地衝他說出了三年來她一直苦惱開場白。
“你……是神明嗎?”
你是神明嗎?
突然間就這麼出現在我眼前,好似三年的隔閡在一霎那消失不見,沒有絲毫違和感,沒有絲毫陌生與驚訝,他就像一片雪匯入了水中那麼安然。
“那麼久沒見。”
他抬起頭,明亮的眸子彷彿放入了漫天的碎星,閃爍著刺骨而寒冷的光。這種光在從前,是絕對不會出現在他眸子裡的。以前他那空洞的眸子裡是不可能出現這種光的,好像他的記憶出現的空白,也攝取走了他眼中所有熾熱的光亮。
“你還是沒變,阿卉。”
現在,他的記憶已經找回來了。林卉的眼淚落下來的時候,這樣想。
原來自己麻木不仁地生活了三年,把自己隔絕在一切感情之外,只是為了等這樣一句話。
阿卉,你還是沒變,你的生活還是和以前一樣。
你還是那個有媽媽的女孩子。你什麼都沒有失去。
第二天早上在訂好的旅館起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九點多了。林卉起來摁開手機看到時間後,閃過腦海裡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太好了,今天是週日。
她把身子抬起來時,脊柱骨那裡立刻閃過一絲寒意。
昨天的記憶……到哪裡來著?
自己喝醉酒了,碰到利威爾了,他說自己沒有變,還一身酒氣,然後……然後呢?
等等!什、什麼?利威爾?
自己這是做的什麼怪夢啊?!怎麼會有利威爾那個傢伙,自己這是做的什麼怪夢啊,竟然會夢到這種怪事,哈哈……
這時候門開了,隨之走進了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
是黃西禾。
他看起來臉色有些不好,整個人好似只披了衣服而空了心一般,好像是宿醉後的模樣。也是,昨天他喝了不少,縱然酒量還不錯,大家一放縱起來還是挺嚇人的。外聯部出來的黃西禾公關手段一等一的厲害,所以喜怒哀樂不浮於色。這次看到他這麼頹廢的模樣,林卉一時竟有些難以置信。
所以說……自己昨天看到了利威爾,果然是個夢嗎?
心裡閃過一絲隱隱的失望,快的幾乎讓自己捕捉不到。
“醒了?”
黃西禾的聲音有點疲憊:“頭痛嗎?要不要喝點蜂蜜水?”
林卉搖搖頭,有些羞赧地把身子往被子裡縮了縮:“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出去?”黃西禾有些慘白地笑了笑:“阿卉,我們是什麼關係你想過嗎?你還是讓我出去?”
他的眼睛往自己這裡飄來,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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