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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卉,你喝酒了嗎?”
“怎麼辦利威爾……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才能回到我原本的生活去?”
“……”
“這是一場噩夢嗎……我醒不過來了,利威爾幫幫我,幫幫我求你了,我一個人支撐不下去,我一個人怎麼能行呢?”
“你在哪?”
林卉那邊陷入了寂靜。
“阿卉,你……”
“對啊,利威爾……”這時,她的聲音帶了一絲昏沉:“你也離開我了。”
隨之,手機被人結束通話,利威爾手中冰冷的東西散發出絲絲涼氣,彷彿是一隻沒有了生命氣息的甲殼蟲。
他還沒來得及說‘我去找你’還沒來得及說‘抱歉,但是請再讓我回到你身邊’,那邊的女人就如此決絕的把所有的期望斬斷,乾脆而毫不猶豫。
彷彿被突然關入了絕望又封閉的黑暗世界,自己竟然在那一瞬間失去了一切思考的能力。
但是,比起失望和不甘,那時的利威爾覺得這或許是他的一次奇蹟也說不定,離開了兩年的人,能夠再次以這種形式相遇,只能說是一種奇蹟吧。
無論你在哪,等到自己成為一個足夠優秀的人之時,一定會再次回到你身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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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那天晚上我喝醉了酒,就給你打電話了嗎?”林卉摸了摸男人的臉,有些不好意思:“你確定嗎?別騙我哦……”
利威爾肯定地點了點頭。
“還記得我救你那天晚上嗎?我抱著醉得一塌糊塗你回到你的賓館……”
後面的事情令人有些羞恥,林卉想到他要說什麼,連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巴,阻止了接下來要說出口的大尺度詞語。
“好啦!不要說啦!”
但是,這對利威爾而言毫無威懾力。他一本正經地挪開女人的手,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柔軟。
“你一直在喊我的名字。”他的眸子裡映出林卉微微發紅的臉,粉粉的臉頰像少女一般可愛:“你知道你在和誰上|床,不是因為酒精,而是願意接受我。所以那時候,阿卉,你就已經跑不掉了。”
林卉身上的熱汗浸溼了身上的薄襯衣。她伸出胳膊捂住自己的眼睛,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羞恥,更重要的是擋住男人銳利而深邃的眸子:“嗯……你好了啦,不要再說了~”
“好的,不說。”利威爾失笑,把嘴唇放到她耳邊,呵出一口熱乎乎地氣流,繞著她的耳垂溜啊溜:“那我們繼續做剛才的事?”
聽到這句話,正懶洋洋窩在沙發裡的女人一個激靈起身,站起來斂了斂衣釦,一臉正色:“雖然還是實習,但我也要有職業操守……身為一個記者……”
下一秒,男人唇邊逸出一抹轉瞬即逝的笑意,在林卉扭臉注意到他時,又擺出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那,要不要我送你?”
忘了,這傢伙現在發達了,比自己有能耐多了。
林卉裝作心酸地嘆口氣,說道:“沒事,去小公司實個習,我不想招搖。”
利威爾勾起一側唇角。
“嗯,早點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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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利威爾確定了兩人的關係是在去年,自己被保送到B大之後,拿到了自家父親的通行證。說實話,利威爾和父親這個人有一點相同的地方。自己也說不出來,但是就是覺得兩個男人站在一起,竟然毫無違和感。
那天利威爾在父親的房間裡同父親談了很多,出來的時候時間已經很晚了,父親的眼角有些溼潤,站在自家門口,揮揮手看著女兒被另一個同樣珍惜她的男人帶走。就在那一刻,林卉真的覺得自己的父親很孤獨,在她那個從小到大生活了十餘載的家裡,父親蒼老的背影顯得瘦弱無力。那時候,若不是利威爾緊緊攥住她的手,她一定會從車上躍下去,想小時候一樣撲到自己的爸爸懷裡,讓無所不能的他為自己遮風擋雨。
可是,自己已經上大學了,很多事學會了自己做。所以對父母的需要也越來越少。
說是血肉骨親,相守一世,自己與父母在一起的時光,不過短短幼時十幾年而已。
林卉含著眼淚把自己的頭放在利威爾肩上,內心像是被人撕扯著一般痛苦。可是……
卻不後悔。
是的,總有一天自己會離開父母的羽翼,尋找屬於自己獨立的家。而此時此刻自己依偎這的人,會像父親一樣保護自己,也會像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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