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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如果他無所謂地話,那自己的拒絕不就成了矯情?若是沒聽懂,他也該問自己的啊!
我擦,他這時候裝什麼面癱!一米六先生,這時候拜託把你的心思表露出來一下會死麼會死麼!
“那好吧。”咬咬牙,林卉把心一橫,端起自己面前的那隻高腳杯,衝利威爾說道:“利威爾,我們玩一次吧。”
利威爾涼涼地看了她一眼,看得林卉的小心臟撲通一聲猛地跳了跳。
“你教我。”他說道。
“。。。。。。嗯。”
於是,在林卉笨拙地帶領下,一米六混混沌沌地喝了人生第一杯交杯酒。當然彼時他並不知道這杯酒的意義是什麼,等到他充分了解我們博大精深的婚慶文化的時候,已經是很久以後了。
“兩位,看這裡!”
這時候,正彆著對方的胳膊,仰著頭拼命咽酒的林卉突然聽到了卡擦卡擦的聲音,她低了低頭,直接對上了一個黑黝黝的鏡頭。一個鬍子拉碴的男人脖子上掛著一隻照相機,黑黝黝的臉正衝兩個人燦爛地笑著。
林卉嚇了一跳,口中沒忍樁噗’地一聲,一口紅酒直接噴了出來。
悉數噴到了正仰著脖子咽酒的一米六身上。
當時,據在場的人們證實,長髮少女噴了那一口酒後,周圍的氣溫直接嗖嗖嗖地下降了好多度,很多人親眼看到對面的男生全身燒起的黑煙。
一米六有潔癖,林卉和他住了幾天也算是知道了。那傢伙得知熱水器的使用方法後,經常大早上起來就煲泡泡浴。等到把熱水都用完後,接著才洗漱梳理。因此每天,一米六整個人都是香香的,林卉就算隔著三步遠都能聞到他白皙的面板散發出來的香氣。而林卉則正好與他相反,吃完飯後碗不會主動送到洗碗槽裡,洗過澡不會拖一下地,用過浴衣不會摺疊好再放回去,有時候睡覺睡了一半才想起沒刷牙,但又懶得起來,所以一天只刷一次也是時有情況。原來林卉少女還勤快點知道自己洗洗內衣,結果自從一米六在她家非。法。定居後,所有的家務活都由這個嬌小的男人承擔,每天早上起來林卉看著乾乾靜靜的家,心情都無比複雜。
所以,這次自己竟一口酒噴到了這個超愛乾淨的傢伙身上,還要不要活了!
“我是很抱歉啊,但是有必要再買一件t恤麼?這個要三百多好貴啊!我的卡上沒錢了,你讓我們下個星期怎麼活?”
“什麼,小金庫?!那。。。。。。那個不存在!咳,不過。。。。。。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了個大擦不准你偷翻我的東西!利威爾那可是我的書架!不許你隨便翻!整理也不行!”
那頭兩隻激戰正酣,這邊從服裝店走出來的小米頭上戴著吉爾伯特的呆鳥肥啾的帽子,兩隻眼睛閃閃發光。
“阿骸。”
鳳梨頭少年聞言轉身。
“好想拉那兩位去做DNA測試啊。如果是表兄妹的話,簡直讓人覺得悲劇呢。”
“。。。。。。”聽她這麼說,阿骸少年眯了眯眼,一時間想不出該做什麼表情回答她。
於是他又‘kufufufu’地笑了一通,幫作者刷了字數後,伸手揉了揉小米頭上那隻軟趴趴的小鳥。
“或許。。。。。。本來就不是悲劇。”
像兩隻麻雀一般喳喳鬥嘴的兩個人在半小時後終於消停。利威爾如願以償的獲得了一件新衣服,而林卉也大放嘴炮,第一次發現特麼自己會這麼多詞兒。本來覺得這傢伙是個面癱性子冷僻不會說話,我呸!買表的!這貨嘴皮子利索的不得了,根本不是高貴冷豔,簡直超級能說!其羅嗦程度不僅跟自己的老媽有一拼,而且又精通許多她聞所未聞的生僻詞語,把自己搞得好像傻逼一樣,既搜腸刮肚地想不出詞來反駁,又不知道他這個詞到底是什麼意思。
臥槽,會兩門語言叼炸天有木有!連吵架都特麼佔盡優勢!說一大堆嘰裡咕嚕的德語,誰知道把自己罵道哪顆星上去了!更可恨的是自己英語竟然也不會說幾句,罵人的話都只知道滿大街的fuxk和aXshole,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卵用。
一番演講吓來,林卉只覺口乾舌燥,掏了把兜裡的零錢打算去旁邊的便利店買瓶水。誰知剛走幾步,額頭突然一涼,她愣了愣停下腳步,才發現利威爾舉著一瓶冒著冷煙的雪碧站在自己面前。
又來找茬?
“幹嘛?”她語氣不善。
“。。。。。。你在賭氣?”
林卉的臉紅了紅:“才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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