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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它們的表情可以被我們看懂,掙扎求生的它們,又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V,我忽然覺得自己是個人類,該給它們道歉……
該道歉的那些人,從來不會真的心懷歉意。
我認識這隻鯨魚,它額上的傷痕,是幾年前的盜獵者留下的。
但它卻明白同是人類的我們不會傷害它,它們雖然什麼都不說,心裡卻是很清楚地區分人的善惡,它們聰明著呢。
假如有來世,我希望自己當一隻灰鯨。
年復一年地來回遊戈在遷徙的道路上,聆聽地球上所有的聲音,那些因為人類導致生存環境不斷縮小,不斷惡化而痛苦的所有生靈的聲音,和它們站在一起。
最後的一段路程我們都默默不語。
我在想,在這條千百萬年它們的航海路上,沉下過多少同類的殘骸?
它們的叫聲,像在唱一個我們聽不懂的悲涼音符。
它們在漸漸死去的大海里來回遷徙,沒有人看到它們的眼淚。
科學家分析了42只灰鯨的DNA樣本調查其遺傳多樣性裡發現,19世紀大規模捕獵前的太平洋灰鯨的數量是9。6萬隻。
目前,西太平的灰鯨不到100只,全球灰鯨剩餘數量不到1600只。
近幾年來大量灰鯨正遭受飢餓威脅,氣候變化導致其棲息地環境變化,從而減少了其食物來源,生物鏈中的其它動物可能也會受到灰鯨數量減少的影響。
日本至今依然以“科學研究”的名義繼續捕殺鯨魚。
Something about WHALE SONG神奇女俠
某天,我在書店裡看到很順眼的一本書,就買下來。發現這本書是一個和我同年的,在成都長大的女孩的旅行筆記。忘記了是書裡哪根弦觸碰到我的神經,忽然覺得:她會成為我的好朋友,我要認識這個女孩。於是,在豆瓣小組的廣播裡大喊一聲:“我想認識這本書的作者!”
一封豆郵發過來:“這是她的豆瓣主頁。”於是寫豆郵過去,她立刻就回了同樣熱情的郵件。然後就加了MSN,大呼小叫地聊了一番,發現原來大家都在北京又住得很近。
我們說:“什麼時候出來玩吧!”然後就過了一年多。種種的機緣不巧合,直到春節前夕,一問,都在成都呢。
“不行了!我們都在成都!一定要突破一切障礙見上一面!”我們下了同樣的決心。於是排開自己見親戚見朋友的各種安排,終於一見。她穿了一雙大棉鞋,但是整個氣質又是那麼地充滿了知性有點像小學老師,但是又脫線地帶我去吃了超級破的一個餐館的牛雜火鍋,還買了一個在地上走的氣球給我玩。後來回到北京,因為住得很近就開始頻繁地見面變成一起到處玩和吃的酒肉朋友。知道她越多就忍不住越覺得她神奇——一個女孩可以為了拍攝野生動物的記錄,在滿是鳥糞的山洞裡一動不動地蹲上一整天,有超人的毅力和耐力還有勇氣……她教給我最重要的東西就是不用太介意生活裡的瑣碎事情,很多東西都只是浮雲。
某天她說:“去動物園買鉛筆褲吧!”我說:“不行啊!有一個朋友得了白血病,我們想辦一個慈善畫展為他籌錢……”她想也不想就說:“我也來!”
於是,A型血的記錄片導演的她,遇到了一群思維跳躍的漫畫家。平時吃喝玩樂完全不會發現的思維衝突就體現出來了,吵架吵到旁人都以為我們感情不好了。但就是這樣衝突的思維平衡了我們,讓畫展順利舉行。
結束之後浮雲散盡。時間會洗練掉一些人,放出真心也許會有被傷害的失落,但大浪淘沙,總有些閃閃發光的友情留在我身邊,想到你們,我總心懷感激。
最好的時光 THE BEST TIME
指標滴滴答答滴滴答答,截下這一分鐘的時光然後無限地放大,值得紀念的時光,想要逃離的時光,微笑過的時光,回不去的時光,沉默的鐘欲言又止,滴滴答答滴滴答答。
那天,路過某個小鎮的時候,悠揚的鐘聲迴盪在城市上空。
你看,鐘的指標……(鍾是逆時針走的。)
真奇怪!
終於有人發現鐘樓的奇怪了!
我就是看守這個鐘樓的人。
喝杯茶吧,我來給你講自己的故事。
以前,我是一個水手,航行在大海中。
在海洋中航行居無定所的日子,有時候停泊在港口,被歡樂包圍,那樣的時光總是很快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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