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2/4 頁)
聽久了居然還覺得挺好聽的,我這到底是什麼病,還有得治嗎……?而且以語音的顏值,這麼說好像也並沒有什麼錯?
然後——嗯,然後打完一場的冷情就看到了一群昏迷的喪屍,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麼,但是總算是有個地方可以坐著休息下了。
語音本人的吐槽如下:“我有一種錯覺,其實我們這個後勤部,還真是用來給冷情開掛的。”
“別鬧,我們只是看不下去她們自己在哪裡幹而已啊。”
“口胡,這一定才是世界的真相!我都說中X是反派這件事了!”
“……你開心就好。”我微笑。
但是,漸漸地,所有人也都笑不出來了。
因為我們看著水鏡,因為程式和景涼還在戰鬥。
入侵系統不是每個人都能覺得燃,但冷情的戰鬥是。實話實說,我們在座的每個人,都不具備攻擊的能力——店長是控制喪屍,但她並不願意用;程式和程式是傳送陣;絃樂和絃意是結界,若憶是水鏡然藥是還原;銀河是幻術,語音是說教,沒有一個人的能力是用來毀滅的,只除了冷情。
我不知道冷情是怎樣一個人,一開始我也不喜歡她。
但是在看的過程中,你會發現這個姑娘是真的很堅強。
(冷情站在原地,她的朋友們也已經各自陷入戰鬥之中,只剩她一人面對這隻X研發出來的變異喪屍。他想控制喪屍,但是沒成功,於是出現了這些失敗品。
她毫無恐懼。那態度彷彿在說,既然走到這裡了,那就必須走下去。
揮劍,斬、劈、橫穿。
快意恩仇的代名詞,一劍走天涯的瀟灑,在這個姑娘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戴著眼鏡的若憶臉色發白卻無比沉靜,我們注視著水鏡上的發展。
X和冷情都是攻擊性異能的人,但他們卻走上了對抗的命運。
看著她,你就不由得想起了,那個在人生路上走得無比艱難,遍體鱗傷的自己……
“莫方,冷情是個怎樣的姑娘?”
“不知道,我和她不熟。”
(前方已經沒有路,她的朋友一個個在戰鬥中或死或傷,而冷情能彌補他們的,只有攻擊。
必須殺到最後,把X殺了,才對得起陪伴著自己的他們。
冷情還在揮劍,冰塊同時築起圍牆與橋樑,她奮不顧身將劍刺向喪屍的心臟,直到烽煙不再升起,直到她終於見到那個人。
冷情的劍,是如此述說著。)
水鏡似乎又升級了。
居然能在畫面旁邊看見這樣的旁白。
我黑線:“若憶,你是加了什麼奇奇怪怪的外掛嗎……”
“不是,”若憶微微一笑,“只是我覺得,應該給你們看。”
“這個女孩子,過得太孤單了。”
“——就像你一樣。”
我住了聲。
我託一託臉上的眼鏡,醫院的人同我們一樣,都在看。
全世界唯一的攻擊系異能者,唯一能做到我們做不來的事情的人。我在想,也許有些人,天生就是要做某件事,天生就是要發光的……
就像曦尋一定會去讀醫,無論多少次我都會希望遇見店長和大家,銀河不可能不畫畫。幻術的涵義大概就是:即使我已經不能揮動畫筆,我也要用另一種方式,把我眼中的世界,呈現給你們看。
(她終於來到了這裡。
研究所門前,而她身邊只剩下一人。
那個以火為異能的姑娘笑了笑,笑容張揚肆意:“那麼,你進去吧,我已經撐不住了。”
冷情睜大了眼,看著她。
那女孩的腹部在滲血。
剛剛的戰鬥,她受了重傷,眼看已經熬不住。
“你不要走。”
到了最後,冷情依然只說得出這樣的話。
“乖,我不能陪著你了,接下來的路,你要自己走。”
她跪下看著她,那個女孩子對她笑,最後一次使用異能,幫她燒開了研究所的門。)
那是冷情唯一的夥伴了。
我睜大眼,轉頭打電話給莫方:“我們能不能將冷情喊回來,然後再從長計議?”太危險了!
“不行。”
“我們當中,必須要有一個人去走這條路。”
“這個世界上,有個名詞叫——”
“時勢造英雄。是冷情決定要這樣的,任何異能都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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