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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店長厲害。
弦意與絃樂道別時,絃樂替她檢查了一遍行李,我看得到她碎碎叨叨時眼裡的不捨,但她卻始終沒有對弦意感嘆一句;弦意約莫也是知道的,可卻假裝鎮定,彷彿她一點也不在乎。
她這樣說:“姐姐,我會找到他們回來的,就像以前一樣。你只要等著就夠了。”就同她們的名字一樣,弦意是妹妹,卻一直是那個操心最多的人。
我突然有些明白,為什麼弦意如此冷靜?那是因為對她來說,最重要的是找到姐姐,讓姐姐過得快快樂樂的,其他無所謂。一條從出生已經開始奉行的宗旨,談不上犧牲,不過習慣罷了。
而程式和程式一起收拾東西,儘可能減少要帶的東西。能看到他們倆一起說話,程式照樣不像一個小女孩子,認真並死魚眼地建議哥哥帶一盒蠟燭,在被秀恩愛的時候至少可以點蠟,而程式這個妹控繼續只能捂臉。
嗯,我覺得,程式這輩子應該沒有機會翻身了。除非他真能找到一個可愛溫柔的女孩子在一起,雖然目前看來這可能性實在渺茫。
嘛,至於店長……
離別什麼的雖然傷感,但是我們還是要工作啊!確保飛機上的資源沒有一件短缺,並保證機組人員能滿意,不會吐槽“飛機上的洗手液瓶子居然是空的”;大家合計著要帶什麼行李,我們默默退出這個泛著粉紅泡泡的小空間,含淚進辦公室開電腦。
我體會到了語音今年情人節發的那句:“你們過節吧我還在公司加班趕死線QAQ”有多麼的憂傷。這已經不是一個簡單的大寫表情符號能概括的事情了,好值得寫篇千字抒情文描述一下那種內心波濤起伏而表面已經宛若死人的心理落差!
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自己作的死,哭著也要作完……這條路是我自己選的啊。至少不是公司領導無理要求加班了對不對,我要對得起當初那個腦子進水的自己。
“景涼景涼……”
“嗯?”
嚶嚶嚶我要看美人來治癒一下我自己!我趴在辦公桌上看著坐在對面的店長,桌子硬磕得我下巴有點疼,景涼看著我,然後居然伸手掐了一下我的臉。欸?
“你笑什麼啊。”
“沒有。”
“面癱是沒有用的!我看得到你眼睛在笑!”
“……”
“開心就笑出來啊,不要這樣,感覺好嘲諷的。”
我伸手去回掐店長的臉,景涼僵硬了一下,我覺得更好笑了,然後她握著我的手一根根手指撇開,力度不大但生生杜絕了我掐她的可能。
我心道,店長的手果然很粗糙啊。
最後程式開了傳送陣,幾個人拖著行李箱,程式終於懂得不捨,死死拉著哥哥的衣角卻不講話。程式苦笑著彎下腰整理了一下她的衣領,吻她的額頭:“別怕,這次我隨時都可以回來看你了。”
我突然意識到,這可能就是傳送陣背後的意義所在。
然後六芒星陣展開,發出漂亮的藍光。
這時候已到秋季,工廠區行人道上楓樹掉了滿地赭紅色落葉。秋景唯美也更乾燥,空氣中能聞到蕭索味道,偶然下雨,卻潮溼一如夏天。出去要打傘或者戴漁夫帽,連風景都顯得特別冷清。
我不是要說詩,這只是我心中感情寫照。
作者有話要說:
放心放心,這文格局非常狹窄,不會寫其他城市的。你看我的閱歷和文筆像是有能力寫那種東西的樣子嗎……嘛,x是負責聯絡外界的,當放出他是反派這個設定之後,我覺得大概就能猜到接下來二十章的發展了。所以我才說這是一篇劇情非常簡單幾乎只是在講1+1=2的文【趴
第38章
我趴在辦公桌上,頭壓著手背,桌子和額頭之間只隔著一隻手。頭太重了壓得手好疼,可是我沒力氣再爬起來了。
“怎麼啦?”是絃樂的聲音。
“不要理我,我就趴一會兒,就趴一會兒就起來工作!”我陷入了人生的低潮期。
景涼不在的洗衣店是什麼樣?
就那個樣子,唯一不同的是我順帶扛了店長的工作,就像莫方接管了整個醫院的管理權,本來還挺閒,現在雪上加霜。操作洗衣機、解決系統裡的BUG、同時還要和別的區的人聊天……去死會比較快啊真的(不)。
而醫院的畫風是這樣:
【荒漠:乖,別鬧。我他孃的都快冒煙了,曦尋簡直是開了掛的生物,一整天手術檯 辦公室會議室三線直跑,還要用異能,我總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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