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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簪回到劉大伯家的院子,陳媽玉簪綠蘿三人開了一個小小的會議,會議的中心問題就是要不要真真把顧炎林當做姑爺來看待。
玉簪鬱悶地說道:“今兒個,姑娘的眼睛哭成個桃,顧公子不知怎麼欺負姑娘的,姑娘又不說,交待張媽做的菜吧,都是素的,都沒給姑娘吃一點葷腥,我就說了,廚房裡有姑娘喝剩的鯽魚湯,可是姑娘說,她就喜歡吃素菜。哎!我就是不懂了!姑娘唱的這是哪一齣?”
不怪玉簪這樣說,玉簪是個晚熟的,對男女之間的那點微妙,沒個親身體會,是不知道的。陳媽是過來人,當初陳媽也是剛有一個溫馨的家,和丈夫兩個也是蜜裡調油的過過幾天,後來,為救大老爺鄧純,死在驚馬蹄下,從此,陳媽一心一意守在鄧瑩華的身邊,再不提婚嫁二字。她知道姑娘這是不加掩飾地維護顧炎林了。
陳媽也說到她和顧炎林在書房的談話:“他看出來我看不上老太太的做派,就跟我暗示為著姑娘,我也要退一步,我答應了!我也想了,顧公子要真不是池中物,那我退這一步,也是為姑娘在顧家以後站得住腳做了個打算。”
綠蘿思謀道:“顧公子這已經算是好的了,我覺的他是真對姑娘好。家有良田千畝,不如良人在手。”
陳媽笑起,看著綠蘿道:“你倒是明白的很,和著我和玉簪就是睜眼的瞎子!”
綠蘿笑著道:“好歹能和姑娘在一起,有什麼過不去的,顧公子要是中了舉,我們姑娘也能有個好靠山。”就當做個安身立命的地兒吧!
綠蘿到底還是沒將心裡的話說出來。
陳媽最後把和姑娘的談話也說了,道:“這就是天意啊!”
三人一陣傷感,玉簪道:“真沒想到,顧公子和鄧家還有這段淵源。”
陳媽綠蘿也是一樣的感嘆。對顧炎林的認識漸漸說著有了改觀。
第二日,立竿見影。玉簪照舊端著臉盆進屋,道:“姑爺,這是熱水。姑爺這是你的秋衫。姑爺,請用茶……”
綠蘿則說:“老太太,秋涼了,這件鑲著銀泡的額帕很好看,要不要戴?老太太,張媽做的這道紅燒肉,是用五花肉在水裡煮過的,很勁道,你老嚐嚐看。老太太……”
陳媽眉眼帶笑,看到顧家的老老少少都是一臉的虔誠。
沁雪和顧炎林互相對眼,晚上,沁雪道:“玉簪綠蘿不會吃什麼壞東西了?”
顧炎林戲謔道:“不是吃什麼壞東西,是你這一哭,倒哭出她們的一番孝心來。”
沁雪嗔道:“你不會說是我嬌縱的?還是你用了什麼法子?”
顧炎林哈哈笑道:“是你□□的好!這個陳媽是個人物。”
小兩口一人一床被子,臉對臉說著私房話,顧炎林伸手鑽進沁雪的被子,握住沁雪的手,十指交纏,屋外淅淅瀝瀝下起一陣秋雨,有道是一場秋雨一場寒,說話的功夫,舉子們放榜的日子就到了。
今日裡放榜,蘇東海和羅俊一起去看榜。蘇東海是玉簪的哥哥,羅俊先頭裡說過,這是跟著顧炎林學武藝的其中一個,十五六歲,長得虎頭虎腦,圓盤子臉,屬於逆長型人物,因為他的相貌,讓人總以為他還是兒童階段。身材也不高,但是腦子好使,又屬於智慧性一類。家境一般,性格好,最好的一點就是眼裡只有顧炎林。暫時就讓他眼裡有顧炎林一個。
所以,蘇東海和羅俊這一對就被顧炎林打發出去了看榜,則顧炎鵬另外請了自己一幫好朋友,在顧家小院裡買好了炮仗,紅綢,沁雪拿出二十兩銀子讓包金光換成碎銀,個個小拇指大,分出一些準備和紅紙往出去拋的,其餘的等著到時候做賞錢。
許氏不太懂這些,陳媽都攬了過來。玉簪綠蘿在院裡來回忙活,一時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到了快中午,聖馬衚衕忽然一陣騷動,衚衕口站著的人群裡,突兀衝進來一個人,大聲喊著:顧大哥中了,顧大哥中舉了,楊嬸一看是自家的兒子楊武,高聲問:“第幾名?”
楊武邊跑邊喊:“第一名解元!”一陣風就從楊嬸的身邊擦了過去。楊嬸驚笑著跟旁邊站著的人道:“二嫂子,顧秀才中了頭名解元,可是了不的了。快走喝喜酒去。”
另一位錢大伯道:“聖馬衚衕裡出解元,這是十幾年沒有的事啊!大喜大喜!”
幾人回家拿了早準備好的二尺紅布,一起去了顧家小院,隨著衚衕裡的人湧向顧家,顧家又來了第二波第三波報喜的,蘇東海和羅俊也回來了。楊武拿著許氏給的喜銀,笑著站在一邊看熱鬧。許氏給了他兩塊碎銀,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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