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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傷心的又是誰?”
顧炎林嘴裡撥出的熱氣烘在耳朵裡,話聽著可讓她有些害怕。圓房?
顧炎林心裡喜歡沈沁雪,打第一眼看到她時,心裡莫名跳的歡實開始,到後來,她大病一場,婚事草草了事,自己心甘情願衣不解帶守在她身邊,每天為她洗臉擦身,看著她巴掌大的小臉,眉眼如畫,蹙眉翹唇,在眼前一天天變的好轉,就慢慢不知不覺將她刻在心裡,想著丫鬟就丫鬟吧!考不考得上狀元,入不入得了翰林,就他這樣的寒門,高門大戶固然是助力,只是能不為私利只為可心,他就不像違了自己的這顆心。若說一聲放她走,那真如剜心一般。
可不曾想,娘為他十兩銀子買來的大戶人家的丫鬟。要做他媳婦的人,竟然是堂堂安寧候府的嫡長女。
安寧侯的馬鞭落在他身上她挺身護他,安寧侯要和她斷絕父子情親,可她說,她要留下來,留在他身邊……可是,她這麼大的事,竟然自己一人前去。要是出了事怎麼辦,安寧候府還有她的立足之處麼?
他越想越氣越想越擔心,將她身子扳過來,看她一張小臉對上自己的眼,一雙桃花眼明亮如星,紅唇微抿,顧炎林喉嚨咯噔一聲,臉一下紅了起來,一手托住她的後腦,一手摟腰,吻上她的紅唇。親甜如蜜,柔軟似水,這一刻一發不可收拾,嚐到滋味的顧炎林不知饜足,滿心滿眼都是沁雪,沁雪痠軟無力,眼前一黑,溫潤的感覺如涓涓細流,入了心口,低聲呢喃。
“炎林……!”
沁雪抬臉,顧炎林如墨的瞳孔裡,滿滿的裝著自己的影子,眼裡的驚慌擋也擋不住,驀然撇過臉去,看在顧炎林的眼裡,她臉上的緋紅更加豔麗。顧炎林只低低笑起,心裡又是一陣歡愉:“傻瓜!我在擔心你。你這麼緊張做什麼?”
沁雪心中五味雜陳,聽到他叫她傻瓜,才知道他是在嚇唬自己。斂了心神忽視剛剛的親密,也不好意思的道:“我以後做什麼都告訴你!不過,圓房……”
顧炎林暗自嘆息,像是知道她沒說完的話道:“嗯!等你願意的時候。”
沈沁雪提吊的心忽地就落了下來。
沈沁雪著實有些累了,顧炎林又和她說了一會話,看她在炕上躺下睡著。才站起來轉身出了門。
站在門口叫了顧炎鵬一起離開。
晚上,沈沁雪和顧曉芸許氏做了會針線,許氏給顧炎鵬縫過夏的新衫子,顧曉芸手裡拿著繡了半拉的荷包,和沈沁雪悄悄說話:“嫂子,你喜歡什麼花樣子,你看這石榴好看吧!”
沈沁雪幫著許氏穿針,歪了頭看去:“嗯!好看!”
顧曉芸抿了抿嘴,對在沈沁雪耳邊道:“嫂子,這是我送你的!”
沈沁雪一滯,露出笑容:“真的,是送我的?”
顧曉芸吃吃笑著猛猛點頭。
許氏看姑嫂兩個的樣子,不由多看沈沁雪一眼。這樣平易近人長的又精緻的候府嫡女,可惜沒了親孃,要是她娘還在,就是安寧候府的候夫人,沈沁雪還不知道有多金貴呢?轉而又想,要不是沈沁雪沒了娘,自己的兒子又哪會和她有交集?都是命,萬般不由人!想著心裡多了幾分憐惜對沈沁雪道:“這針我一時半會也用不上,她大哥二哥還沒回來,你回去歇著吧!候府的事不要多想了,好歹有我們吃的,就少不了你的一口,何況,林哥兒是秀才,陳州府衙還有俸祿。”
沈沁雪此時倒也不怕自己在顧家會餓肚子,何況,她現在並不是一個沒錢的主。徐氏也知道,這樣說,無非是要安慰她。
徐氏說到此處,像是想起什麼,起身在自己炕櫃裡,取出一個荷包,將它放在沈沁雪手裡:“這是你交給孃的,現在,好端端的回來,娘還是要原封不動還給你。”
沈沁雪急忙道:“這萬萬不可!”
徐氏嗔道:“咱們家,哪有動用兒媳婦錢財的,快好好拿回去,不然我可要生氣了?”
沈沁雪見徐氏這樣,想了想,開啟荷包,取出兩張一百兩的銀票遞給徐氏:“娘若這些再不肯收,沁雪只有離家單獨過了!”
徐氏最害怕沈沁雪說出這樣的話,他早見兒子一顆心已經寄在眼前這孩子身上,罷了,只得拿在手裡道:“沁雪,這……”
沁雪笑笑不再言語。
出門回到自己屋子,顧炎林兄弟倆到了點燈時分,還不見人,沈沁雪擔心他們在外出事,正想要出門問問徐氏他們究竟走了哪裡,就見顧炎林推門進來輕聲問他:“你和炎鵬到哪去了?”
顧炎林站在門內,臉上帶著笑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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