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嚅道:“我就知道,遲早她會知道!”
包家玉樓是鄧家家主鄧國瑞留給鄧瑩華的陪嫁,除了包家玉樓一力為鄧瑩華,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包家玉樓和香料鋪子還擔著鄧家放在陳州的眼線,鄧家遠離陳州京師,駐守遼東,不可能傻倒只知道上戰場這一件事。
鄧老爺子是遼東總兵是實打實的大將軍,手握重兵,幾個兒子都在戰場上立下赫赫戰功,女兒,妹妹之死,是鄧家一家人的創傷,輕易提不得,留下沈沁雪一個小人兒在安寧候府,那些日子難熬,自己守著個襁褓裡的孩子,看著侯爺和王玫,接連生下沈若雪和沈鶴,,姑娘一天天在眼前長大,如果沒有包家玉樓和香料鋪子的人手,還有城外莊子上的人暗中護衛,要想活到及笈,萬萬不可能。
陳媽暗道,沁雪這是前後聯絡猜到什麼,所以才會讓玉簪帶話給她。陳媽苦笑,到底姑娘聰慧,這麼快就濾清了其中的關節。
安寧候府王玫自是膽大包天,這次是徹底惹怒了沁雪。
陳媽想到這裡,打發人請了包金光。將沈沁雪交代的事,告訴了包金光。
包金光眼睛一亮道:“姑娘這是長大了!”
陳媽點頭:“兔子急了還會咬人,何況是我家姑娘!我們都小看王玫,姑娘如今被王玫害成這樣,我沒法給鄧家交代,死一百次都不算多!”
包金光斂起笑容:“陳媽,姑娘送你和綠蘿出府,也是篤定王玫不會下狠手對付她!你不要太自責。姑娘落到如今的天地,不但是你,還有我,也是我思慮不周,當初姑娘小的時候,咱們都護她護得緊,就怕她被侯府裡的人使壞,沒了性命,眼見得王氏雖然沒有給她好吃好喝,可因為有我們,也還沒有害倒姑娘,誰知道,她是在姑娘的親事上做手腳。老將軍在遼東和老夫人一直牽腸掛肚,可是皇上既不調也不宣,就想著讓老將軍和大爺他們守著遼東……”包金光說到這裡,眼角一陣溼潤,頓了頓又道:“皇上也不知是什麼意思,到現在,他們回不來,咱們小姐……看我,說這些做什麼,你要是這樣,我又該怎麼辦。見到姑娘我第一個任憑她處置。”
陳媽默默搖頭,包金光雖然這樣寬慰她,可她明白,她這一會保全了自己,卻沒有保護住姑娘,這份內疚,讓她一直寢食難安,便是懺悔也退不回去她家姑娘以前。
唯有好好聽從姑娘的話,等到鄧家人回京之時,就是她謝罪之際。
兩人說了回彼此對沁雪的內疚,白金光離開了包家玉樓的後院。出門時綠蘿在一邊低聲,道:“我什麼時候能見到姑娘?”
包金光道:“等姑娘的訊息吧!”
綠蘿道:“我等不了了,姑娘保全了我,自己卻……我……”
包金光點頭,嘆息一聲:“姑娘不會怪你的。我走了,你也勸勸陳媽。”
綠蘿點頭,望著包金光離開,抹了把淚,轉身去了陳媽住的屋子。
包金光不知用了什麼手段,半個月後,將王玫孃家的事查的清楚,寫了信讓玉簪帶給沁雪,沈沁雪看完信得內容,又將玉簪帶來的訊息一一問明白,其中一個人的名字,讓她冥冥之中感覺幼年時,從王玫貼身的下人中聽到過。
……
正月裡沁雪在顧家過了一個平淡而溫馨的年。許氏不但繡活做得好,廚房燒菜也是色香味俱全,包金光親自帶人將買好的年貨送到了顧家,見到了沁雪,沁雪叫他包叔,包金光道:“姑娘,這次來,一是見姑娘,二是請求姑娘責罰!姑娘叫這一聲包叔,實在是當不得了,小姐託付的事到底沒辦好。是在下失職。對不住小姐也對不住姑娘。”說著彎腰行禮。
沁雪虛扶包金光,眼睛也有些溼潤道:“有一日捉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包叔怎麼就當不得?”
包金光更加難過,看到沁雪在顧家過得一般,背過沁雪和顧炎林商量要接沁雪回去的事,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對顧炎林道:“我們姑娘不說安寧侯府曾近是她的家,就說姑娘外祖也是遼東總兵,幾個舅舅分別都是駐守遼東的將軍,安寧侯府以為鄧家遠水救不了近火,才做出這樣齷齪的事,顧公子前程似錦,斷不會這樣助紂為孽才是!”
顧炎林則這樣回答包金光:“不知者不為罪,為沁雪設身處地著想,侯府的人能做出這種事,有意敗壞她的名節,讓侯爺和世子認為是私奔,既是私奔,包爺想象一下,那人怎麼會只露一手,而沒有後招,要不然,沁雪身邊的人她為何還緊追不放?包爺,要是讓你家姑娘處處好,就得姑娘留在顧家,她是我妻子,固然開頭不好,焉能得知後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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