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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想無益,這些事情他現在是想不明白的,肖重之放出一直被他放在靈獸袋中的五色鳥,看著前方山清水秀的環境,感受著體內充沛的靈氣,即使五色鳥不斷地嘰嘰喳喳也沒能夠影響他的好心情。
在沼澤地中漂泊了幾個月,他並不是一無所獲,沼澤地裡靈氣消耗迅速,更有一種特別的沼澤飛蛇皆是築基期的實力,應付起來十分困難,雖有九頭鳥在身邊,肖重之也沒有完全依賴它,經過這段時間的生死拼搏,肖重之的修為終於上升到築基六層。
五色鳥見肖重之不理它,有些委屈了,它已經許久沒有見到肖重之,一直被關在黑漆漆的袋子裡,出來之後肖重之也不理會它,就在它悲悲慼慼準備叫兩聲吸引肖重之的注意力時,它聞到了一個熟悉的味道。
“唧…唧…唧唧……”五色鳥歡快地叫了一聲,衝向了前方那個人的懷裡。
白衣墨髮,身負長劍,正是玄墨。
肖重之臉上露出一個笑容來,雖不知道玄墨與自己分別後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不過能夠再見到他,肖重之的心情不錯。
在無色鳥衝向玄墨的時候,玄墨頗為嫌棄地阻止了它的動作,隨手抓住了無色鳥的翅膀,將它倒拎在手裡:“哪來的蠢鳥?”
肖重之臉上的笑容頓收,眼中寒光閃動,手中的長…槍揮動,銀光閃爍,寒氣逼人,槍尖直指玄墨咽喉:“你不是玄墨,你到底是誰?”
玄墨身上的氣息他不會認錯,更何況玄墨與他簽訂了生死契約,兩人之間有一種無形的默契在,因此肖重之知道眼前這個人的身體就是玄墨的,但他卻不是玄墨。難道玄墨被奪舍了?
肖重之怒目圓瞪。
肖重之這是關心則亂了,不說玄墨是元嬰期的修為,在清影界沒幾個人能奪他的舍,更何況他與肖重之簽訂的契約屬於神識簽訂,既然他現在好好地站在這裡,就說明玄墨也沒事。
玄墨表情清冷,遺世**,這個世界上彷彿沒有一個人讓他回眸,只是他手上拎著的那隻鳥破壞了這種氛圍。
聽肖重之這麼問,他眉頭微微挑了一下,似乎十分疑惑,幾息之後,他忽然翹了翹嘴角,笑了:“我當然不是玄墨,不過……你是怎麼認出起來的?”
玄墨平日裡十分冷清,表情也很少,肖重之從未見過他笑,但面前這個頂著玄墨殼子的人表情十分肆意,與清冷完全不同。
明明是一樣的容貌,玄墨是一種禁=欲的冷淡,而這個人卻是一種邪肆的張狂。
肖重之只覺得心中憤怒都要爆炸了,重生之後,他與玄墨關係複雜,但無疑,經過幾次生死相交,他已經將玄墨當成了朋友,沒想到……
看到肖重之這種表情,“玄墨”臉上的笑意更甚,不知他怎麼做的,身體微微退後了些許就避過了肖重之的長…槍,隨即整個人一閃,就越到了肖重之的身邊,將肖重之抱在自己的懷裡,伸出手從肖重之的眼角摸到了他的嘴上:“這個表情真可愛,是為那個死人臉傷心嗎?”
身體受制,肖重之忽然就冷靜下來,若是玄墨真的被奪舍了,他怎麼會完好無損?壓制下心中的怒氣,肖重之的語氣卻依然不太好:“你是誰?”
“我是誰?”他摸了摸下巴,狀似在思索:“我是玄清哦,你要記住我的名字,我以後可是你的……”
還沒等他說完,就見他皺了皺眉,說了聲:“該死!”話音落下,他的表情變了,原本的邪肆一掃而空,變得冷靜而剋制。
肖重之微微一愣,這種熟悉的感覺……
“怎麼回事?”一開口就是這種平靜無波的語調,即使對現在的情況非常疑惑,玄墨的表情也沒什麼大波動。
肖重之鬆了一口氣,這才是玄墨。不過他也意識到了現在情況的不妥,他正被玄墨抱在懷中,兩人的距離貼的極盡,玄墨的手指還放在他的嘴唇上。
這是肖重之第一次離一個人這麼近,近的他能夠聽到玄墨的心跳聲,不知為何,肖重之覺得耳根有些發燙,立即推開玄墨,向他解釋了一番先前的情況。
玄墨安靜地聽著,沒人能看出他心中的想法,待肖重之將玄清的事情說完,玄墨猶豫了一下,想到自己與肖重之性命相連,且他對肖重之的印象十分好,也不準備瞞他,便開口道:“那個玄清,是我的一部分。”
“什麼”肖重之瞪大了眼。
不知是不是受了玄清的影響,玄墨忽然覺得肖重之這個表情確實挺可愛的,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玄墨立即在心中唸了幾句清心咒,表情卻無甚大變化,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