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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琅坊市的防護罩早已經開啟,這段期間不可能有人能夠進入其中,所以前輩找尋的人應該不在這裡。”
青衣修士冷哼一聲,心中惱怒一個築基期的修士竟敢和他如此說話,沒有理會左青的話。
左青和下面靈犀閣掌櫃的臉色更加難看,不過姜文掌櫃的臉上依舊帶著笑:“前輩,我是琳琅坊市中靈犀閣的掌櫃,我們靈犀閣有一百多人都在這琳琅坊市內,希望前輩手下留情。”雖是說著求情的話,掌櫃卻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
青衣修士的動作頓住,他當然聽過靈犀閣,靈犀閣十分有名,清影界最巔峰的就是四派一殿一門一寺,四派指的是四大門派,一殿指的是星神殿,一門指的是碧霄門,一寺則指的覺音寺,而靈犀閣是在三千年前橫空出世的。它只賣丹藥,但偏偏賣的丹藥種類繁多,更有許多已經失傳的丹藥,不是沒有人曾打過它的主意,卻從來沒有人成功。三百年前,更有一位元嬰期大圓滿的修士想要從閣中搶奪丹藥,卻被滅殺了,自此,靈犀閣的地位越發穩固起來,它的背後有大能支撐的訊息也不脛而走。
青衣修士斟酌了一下,雖然有些懼怕靈犀閣,但他認為現在滅了琳琅坊市也沒有人能夠認出他來,冷笑一聲:“防護罩一旦開啟就傳不出任何訊息,就算是靈犀閣也沒辦法現在趕來阻止我。”
他態度囂張,將元嬰修士的高傲展現地淋漓盡致。
☆、第10章 文瀾
姜文見青衣修士如此,心中怒極,可惜現在他的修為只有築基期,根本拿他沒辦法,只能任由他在頭上囂張。左青整個人十分焦躁,不斷在原地踱步:“怎麼辦?”
姜文看得頭疼,打斷了他的動作,安慰道:“你不用擔心,即使他是元嬰期修士,也沒辦法打破這層防護罩。”
青衣修士一直在找尋玄墨的下落,卻也沒有忽略姜文和左青兩人,自然聽到了姜文的話,知道自己被一個築基期的修士小瞧了,瞬間失去理智,從懷中掏出一個黑色的球體,表情有些猙獰道:“不過是一個小小坊市,現在就讓我破了你的烏龜殼。”
“不好,竟然是霹靂彈!”原本悠哉悠哉的姜文臉色頓變,連忙退後幾步,顯然對霹靂彈十分忌憚。
一邊一直看熱鬧的肖重之表情也凝重起來,他曾經在煉器圖譜中看過霹靂彈記載,它是一種一次性攻擊性法寶,威力相當於一個出竅期修士的全力一擊,即使坊市的防護罩防禦能力相當於靈器也擋不住霹靂彈的一擊。
一邊的陳凡顯然也是知道霹靂彈的,臉色有些蒼白,兩人對視一眼,默契地退到了不遠處的靈犀閣邊。而察覺到不好的黑皮修士早就已經將地上的攤位一裹,躲進了人群中。
在不遠處煉器居邊上,一個白影若影若現,正是之前與青衣修士對決的玄墨,他曾經修習過一種特殊的功法,因此在場眾人包括青衣修士都沒有發現他。
玄墨站在陰影裡,看著上方的青衣修士以及他手中的霹靂彈,腳步微微向前邁了一步,若是青衣修士真要不管不顧滅了這個坊市,他就出去吧。
雖然他想活著,但讓這麼多人因他而死,他的道心不許。
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青衣修士手中的小小霹靂彈上,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隻手從青衣修士的身後伸了出來,緊緊地握住青衣修士的手,竟直接將霹靂彈從他手中搶了過來。
下面圍觀的眾位修士深吸了一口氣,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突然出現在青衣修士後面的那個人,竟然有人能夠在元嬰大能手中搶走東西。
不過在看到那個人時,眾人也不再驚訝了,原因無他,只是因為突然出現的人也是元嬰大能。
“不知是何人得罪了閣下,竟惹得閣下不顧我靈犀閣眾人的安危想要覆滅整個琳琅坊市?”來人一身大紅色的衣服,容貌十分出眾,甚至有些妖冶,此刻他眯著眼,嘴角彎彎,滿臉微笑地開口問道。
在他開口地那一刻,肖重之猛地抬起了頭,這個男人他認識,正是之前他在雲霧高原遇到的那個神秘黑袍人,雖然他的聲音變了,衣著也變了,但神魂的波動卻沒變。
青衣修士遠不如眾人所看到得那般淡定,此刻他心中完全被恐慌充斥,面前這個紅衣修士給他的壓力實在太大,同是元嬰期,但他卻生不起一絲反抗的念頭,過了半晌,才啞著聲說道:“我並不是不顧靈犀閣的面子,只是想逼出玄墨罷了,他這個人一向偽善,這種時候一定會出現的。”
“哦,是嗎?”來人似笑非笑,五指虛握,竟將手中的霹靂彈捏成了碎屑,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