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頭的玖爾夫人卻也開始摒棄戰爭後期薩拉派的極端論調,試圖改變薩拉派過分強硬的態度,這使得薩拉派隱隱地有了裂痕。
阿斯蘭回來後,議長即開始著手解決他的遺留問題。戰爭結束到現在,很多概念都已經重新洗牌,阿斯蘭叛國的問題也變得模糊起來。議長就提出由評議會直接審理這個案子,而不再經由司法程式。
審議中並沒有出現太大的阻力。在協調人和自然人開始尋求共存的當前,阿斯蘭行動的意義已經是昭然大白,所以,雖然仍有薩拉派議員的責難,但玖爾夫人卻給了阿斯蘭完全的支援。議案壓倒性地透過了。阿斯蘭的叛國罪免除,恢復軍籍,由軍部統一安排工作事宜。
伊扎克一知道結果就趕去了醫院。
阿斯蘭仍然進行著預定的治療,恢復得不快但確實在不斷恢復著。他一直很配合。
伊扎克依然討厭著自己的無力,卻又忍不住自虐似地找機會就去醫院陪著阿斯蘭做啟用。阿斯蘭覺得看著他的樣子實在比忍受自己身上的痛苦還難受,卻又沒法不讓他來,他真是無奈極了。
好在醫生不久就來告訴他們,因為治療效果不錯,可以暫停啟用治療。再做一次溶酶體注入手術後就可以進行溫和療法了。
阿斯蘭長長地出了口氣。伊扎克斜了他一眼,笑:“你也有受不了的時候?”
“是啊,我可真受不了了。”阿斯蘭看著他,笑得眯起了眼睛。
從伊扎克那裡知道了結果的阿斯蘭並沒有太大的反應,他甚至,覺得有一點心酸。就這麼了結了麼?原以為,是要揹著叛國的罪離開的,然而自己卻還活著,而且,不再有罪了。可是為什麼,不覺得高興呢?
也許,只因為這一切本來就是他的真實,世人潑上了汙水又再擦乾,也不過是還原了本來的面貌,他從沒有否定過自己,那麼現在,又有什麼高興的意義呢?
伊扎克對著阿斯蘭有點不解。他以為他會象自己一樣高興,可他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阿斯蘭?”
“啊,我沒事。我只是……覺得不太真實。”阿斯蘭又笑了一笑。
“別想那麼多。可以堂堂正正地回來,總是件大快人心的事。為什麼不高興?”伊扎克覺得阿斯蘭又鑽牛角尖了,不以為然地說。
“堂堂……正正……麼?”阿斯蘭忽然抬頭看著伊扎克,綠玉般的眸子纏上了潮溼的水霧。
伊扎克認真地點頭,眼裡不著痕跡地閃過一絲傷感。
阿斯蘭笑了,帶著眼中那一層輕霧。
“謝謝你。伊扎克。”
作者有話要說:
☆、重回軍營
九
誰也沒有料到,災難會突然地降臨。
議長和拉克絲從一個公眾集會上離開時,車隊遭到了炸彈的攻擊,攻擊者在最後更是拉響了身上的炸彈,和保鏢們同歸於盡了。
當救援人員從扭曲的車廂裡找到議長和拉克絲時,歌姬已經再不能歌唱,而議長也受了很嚴重的傷。
平靜了2年的PLANT又罩上了死亡的陰影。
炸彈事件使PLANT又進入了緊急狀態,副議長主理工作,首先要做的就是徹底調查事件的源頭。伊扎克被調往國安局,直接負責軍方的調查。而阿斯蘭也被命令即刻向軍部報到,不過鑑於他的身體狀況,倒並沒有佈置具體的任務,只要求他在繼續治療期間協助伊扎克的工作。
伊扎克開始忙得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阿斯蘭想幫他,但看到他用要殺人的眼光瞪著自己,想說的話也終究沒有說出口。大概自己現在也只能給他添亂吧?阿斯蘭自嘲地笑笑,老老實實地繼續呆在病房裡。
議長終究還是死了。
聽到訊息時,阿斯蘭下意識地摸著手腕上的金屬。那東西一直也沒有取下,大家好象都已經忘了。
阿斯蘭請護士給他拿來些工具,坐在床邊慢慢地拆了起來。
金屬環彈了開來。阿斯蘭拿著它看了很久,放進了櫃子。
他忽然就想起了2年前和議長的對話。他覺得自己大概是真的錯會了議長的意思。只是,那時候,那時候的自己心死了……
阿斯蘭又開始想事情。伊扎克沒時間來了,他就靜靜地想自己的事情。
曾經以為再不會回來,現在回來了。
曾經以為再不會穿上的軍裝,現在放在櫃子裡。
那麼,曾經堅定的信念呢?還能不能回來?
回來的時候,是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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