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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疇。
戚懷諳無奈,“總裁已經開始浪費食物了。”而且是大大的浪費。這就足以說明,他的身體有多麼不適了。
華琳也心有餘而力不足,“那也沒有辦法,總不能硬逼著來。總裁也不吃這套的。”
戚懷諳點頭,“如果易歡在,可能事情會好辦點。”
“怎麼突然提起她了啊?”華琳見過易歡幾次,所以能夠認出她就是總裁的前妻。
戚懷諳微笑,“上次去鑫華大酒店的時候,聽說負責我們那桌料理的,就是易歡。我後來才知道的。那次的料理,挑食的溫總裁和涼總裁,甚至全桌人很不可思議地居然全部都滿意。我在想,如果這幾天能夠讓易歡出面為總裁做料理,或許總裁的身體會好一些。”
“是個可行的辦法。”華琳也微笑,“其實,從七年前看到易歡的時候,我就覺得她會是個好太太。只是——”華琳停了下來。很可惜,他們的溫總裁併不懂得珍惜。突然間,華琳想到了一個問題。
“戚特助,你說咱們總裁對他的前妻有沒有感覺?”'
易歡跟前的一場曖/昧/戲
' 戚懷諳想了想,也不太確定,“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有一個問題我可以確定,總裁在面對其他人的時候,一般都能夠冷靜自持,只有在面對易歡時他才會表現出一種很烈的攻擊性。我不清楚這是不是能夠代表易歡對總裁來說是特別的。”
華琳的眼睛亮了一下,“你也發現了?”
戚懷諳側眸,等待華琳的解釋。
華琳回憶了一下,“七年前,我看到過易歡在這裡等總裁,當時,總裁對易歡的態度真的很惡劣。連我都有些看不下去。但是現在似乎不同了。”
“有什麼不同?”
“以前總裁的態度是惡劣,無視易歡的存在。但是現在,總裁在面對易歡的時候,似乎是在生氣。是真的動怒。”華琳看向戚懷諳,眉眼帶笑,“總裁平時都冷冷清清的,除了工作上的事,能夠讓他真正動怒的人,應該寥寥無幾吧?”
“這又能說明什麼?”戚懷諳顯然是個二愣子。
華琳壓下想敲他頭的衝動,繼續耐心解釋道:“這就說明易歡對總裁來說,是一個很特別的存在。只要給予充分的時間,我想,她和總裁是可以有一個美好的結果的。”
“或許吧!”戚懷諳嘆了口氣,他現在只祈禱他們那個倔強的總裁下班後能聽話地去看醫生。
但是溫栩就是不讓他的戚特助稱心如意。下班後,全身幾乎燒透的他並沒有去看醫生,而是驅車來到了清樺小鎮。
將車停在御堂古董店的門口,溫栩熄火下車。才跨出車門就碰到了從店中走出的蕭禪靈。她娉娉婷婷地走到溫栩身邊,出聲笑話,“怎麼,大帥哥又打算來試酒量了麼?”
溫栩揉著太陽穴,抬眼上下橫過蕭禪靈。一身旗袍,肩上圍著白色狐毛,髮髻挽起,眉眼微挑。白皙臉上帶著常年不見太陽的一線蒼白。如此冷寒的女人,他怎麼都不信那天晚上給予溫暖的會是她。於是,溫栩溫溫開口,“上次我醉酒後,你在哪裡?”
蕭禪靈微眨眼,指了指不遠處的牆角,笑得大方,“將你丟到那邊牆角後,我就關店門了呀!”
溫栩微有些迷濛的眼神裡帶著濃濃審視,“後來呢?”
蕭禪靈笑得曖/昧,“吶,帥哥,莫非你是想和我發生一些後來?”
溫栩的眼裡閃過一絲不悅,他單刀直入,“如果可以,請你告訴我,上次是誰帶走了我!”
“原來是過來找救命恩人的啊!”蕭禪靈微笑,她抬眼,若有似無地看了眼不遠處的那間民房,然後,她慢慢走近溫栩,身體前傾,湊近了溫栩的耳畔,“如果我說是我將你走的,那麼,你會怎麼報答我?”
溫栩站在原地,對蕭禪靈的勾/引置若枉然。他微側頭,笑得隨意,“你希望我怎麼報答你?”
蕭禪靈若有似無地靠著溫栩的脖頸,但她的眼神卻一直在注意著不遠處的那間民宅。如果仔細辨認的話,那間民宅角落不顯眼的位置似乎站著一個纖細人影。蕭禪靈眼尖地注意到了,但是正背對著民宅的溫栩顯然沒注意到。
然後,本就長得妖嬈的蕭禪靈於是就笑得益發頑豔了起來。
吶,歡歡呀,在這個晚霞燒透山頭的美好傍晚,她蕭禪靈可是決定要在你面前為你演出一場露天華麗劇集羅!
將臉徹底埋進溫栩的頸窩,蕭禪靈聞到了溫栩身上特有的薄荷煙的清涼味道。很好聞,於是她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