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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道:“還說呢,二嫂,我娘子剛嫁過來時多文雅的一個人!
我不過讓你幫著帶出去散心幾次,你跟她說什麼了,怎麼學得和你一樣了?她還小著呢,有樣學樣,你那些個作風別教壞了她。”
唐氏眉毛一挑,瞅著阮小七右臉上那道血印子嘻嘻笑道:“我怎麼教壞了她?她揍你了不成?”
阮小七不自在地摸摸臉,扭頭哼了一聲,復又對著唐氏道:“我娘子是那伸手的粗人麼?反正多了,總之那做派就是跟你學的。”
唐氏反倒得意起來,笑道:“嗯,這才好,也不枉費我帶她一回。”
阮小七舉手製止唐氏再說,道:“行行行,二嫂,你都是對的。那你怎麼沒教她撒了火之後別不理我啊。”
周老三插嘴道:“說了半天,就為這她不理你啊。哪有那麼多想頭,夫妻麼,床頭打架床尾和,往身下一壓,舒服了,什麼事都沒了。”
阮小七小聲嘀咕道:“我倒是想壓,不是沒壓過麼,總不能我倆頭一次就這麼強迫她,那還有什麼意思。”
周老三和唐氏對視一眼,唐氏拍了一下大腿道:“我就說麼,弟妹那樣子哪裡像是婦人,原來還是黃花閨女啊。”
周老三疑惑地直往阮小七□看,低聲道:“三弟,小七,以前給你女人你都不碰,我就說你有問題。
現在成親了,又娶到自己的意中人,要是還不行,那可真要好好看看了。
你可跟二哥說實話,別因為不好意思就諱疾忌醫啊。”
阮小七被這夫妻倆看得臉紅脖子粗,也不顧將自己房裡事說出去,大聲反駁道:“誰說我不行的!
我是憐惜娘子年紀小,長得又瘦弱,這時候要是有了孩子可是要命的。說好了等大了些再圓房的。”
唐氏一聽這話,感動地無可無不可,連連贊阮小七是個有擔當的好男人,自己馬上就跟著去勸說譚雅。
周老三看著唐氏那副激動的樣子,眉頭緊皺,看著阮小七道:“三弟,跟哥哥說句實話,這女人躺在身邊,你就能忍得住?”
唐氏用力拍他一下,嗔道:“你當三弟跟你似的,見個稍微平頭正臉的就軟了骨頭?”起身對著阮小七道:“走,二嫂跟你去,定幫你哄好了她。”
阮小七也著急,二話不說,兩人站起身來就要走。周老三在後頭跟著對唐氏道:“哎,你慢些走,你給我小心點啊,我閨女還在你肚子裡頭呢。”
又小聲對旁邊的阮小七道:“三弟,我跟你說啊,有句話極有道理,這女人啊,遠之則怨近之不遜。
你跟這女娘們講不明白道理的,越說她們越是胡攪蠻纏,往床上一壓睡了才是自己的,啥脾氣都沒了,還聽話;
你要是捨不得現在碰她,還想哄好了弟妹,哥哥告訴你,就一個字——纏!你別斜眼看我,就你二嫂那麼彪悍,我也能拿得下;
外頭那個跟你二嫂正相反,嬌嬌柔柔的,這個纏字也管用。
如果還能纏著往床上一壓,那就啥事都沒有,百用百靈。”
送到了大門口,拍拍阮小七的肩膀,道:“你就聽二哥的沒錯!還有,幫我看著你嫂子啊。”
阮小七拱拱手,等著唐氏坐了小轎,在後頭跟著回了阮府。
☆、第68章
阮小七和唐氏兩人回到了阮府;才進了主院就看到老管家正在院子裡站著。
他一見阮小七二人進院,忙上前施禮,不等阮小七問話就徑自答道:“夫人身體不適,剛從唐家請了大夫來;正在裡頭看著。”
阮小七一聽這話,眉頭緊皺;急的一個箭步竄進了屋子,唐氏也忙忙跟著進了去。
此時大夫已經把完脈,正坐在外廳寫方子;吳先生和譚庭芝坐在那裡陪著說話。
一見阮小七過來,譚庭芝和那大夫都要起身見禮;阮小七上前壓住譚庭芝的肩膀,又朝那大夫點點頭;示意他不必起來,坐在桌旁直接問道:“什麼病,怎麼回事?”
那大夫是從唐家請來的,自然也認得阮小七和唐氏,拱拱手答道:“回小七爺的話,夫人還是老毛病,不是大病,就是難熬。
夫人年紀小,初潮之後月事不穩倒是常事。
難辦的是後來又涼著了,她本就體弱宮寒,所以這次月事疼痛異常,以後怕是也好不了。
那平日裡喝的湯藥只能調節,並不能根治。
再說這月事疼痛也沒法子治好,只能待夫人以後生了孩子,月科裡頭好好保養,自然也就慢慢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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