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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道:“別說這些沒用的了。這次譚玉回來是聖上親自派人接的,這是何等體面?
雖然官職沒變,卻委以重任;咱們崔家倒是靠後了,聽著名頭好聽,什麼實惠都沒有。
我本已打算讓咱們大哥入朝,結果聖上偏要說什麼科舉,哼,咱們這樣人家靠科舉出頭,豈不是要讓人笑掉大牙?”
崔夫人也為此事憂愁,她跟崔太后說了幾次,都被婉拒了,最後一次崔太后竟有些不耐煩,說什麼她不管朝堂之事,牝雞司晨實非社稷吉兆,還將自己申斥一番,讓她也消停些。
現如今四娘求到面前,想讓自己與太后說說,不讓李瑾去那河曲府,結果自己見到崔太后硬是不敢開口,真真氣悶。只是郎君說的對,與譚家的關係還要儘快親密起來才行。
作者有話要說: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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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胡七郎突然打算做良家婦女了,這讓通河軍裡的眾漢子們極不習慣。
不說她那眼角含春的媚色;不染自紅的雙唇;根本就不像個良家女麼;
就說這大營裡面睜眼閉眼都是公的;好容易有個娘們能讓兄弟們沒啥事時瞅瞅解個饞、開個玩笑過一下口癮啥的,結果這頭嘡啷來了一句說現在不行了!
人家胡七郎既然要當良家婦女;那就要講究規矩,自然不能再和以往一樣,與這般粗漢子葷的素的都來;
相反;甭說勾肩拉背了,就是言語上也得敬著來,那些個粗魯葷話都不能對她講了。關鍵是她突然來這麼一出;實在是不像,也讓大家不適應。
這些粗漢子只是可惜沒福享受了,哪個也不曾想胡七郎做出這個決定是經過怎樣一個不眠之夜。
從那次探望李瑾回來以後,胡七郎就一直魂不守舍,想不清楚是自己喜歡阮小七才讓他不理自己的,還是因為阮小七不理自己才喜歡他的,總之,她真的喜歡她。
便是見到了李瑾那般丰姿的俊郎君,她還是喜歡阮小七。
你問她喜歡阮小七什麼呢?是那滿身的花繡,還是那搖骰子哄人下注的狡猾;
是那說起話來帶笑不笑的壞樣子,還是那制定決策時的果敢幹脆;
是他滿心歡喜地讀他娘子的來信,還是他每到一處就費盡心思地為他娘子找好玩意兒的體貼?
總之,胡七郎覺得阮小七好,就是好,什麼都好,越看越好。
如今那痴纏的眼神藏也藏不住,連下面的兄弟們也都看出來了。
六月二十八,崔和崔老尚書的壽日,也是阮小七戶籍上的生辰。
先不說在京城裡崔府正在進行怎樣的一番勾心鬥角,只說在通河軍大營裡,過幾天又要開戰,此次要攻打的是譚雅的老家元洲。
吳魁治軍極有一套,軍隊紀律嚴謹,管理嚴格,這幫江湖漢子被束縛得難受,如今正好藉著阮小七的生辰,大家聚在一起喝酒痛快痛快。
胡七郎心中苦悶,借酒澆愁愁更愁,很快就喝得醉了。歪歪斜斜地站起身來,也不要人扶,晃晃悠悠地端著酒杯走到阮小七面前。
這醉美人更是美人,加上眼神迷離,神情慵懶,一搖三晃的風情,真是說不出的勾魂,惹得這幫粗漢子衝著她“嗷嗷”直叫,什麼亂七八糟的葷話都冒出來了。
可惜阮小七當時正在與吳魁說話,回頭見她醉醺醺地,他向來看不慣女子喝得爛醉,也擔心她在大家面前說了什麼不得體的話,直接也不理她,只讓她的下屬將她拉回去,說等睡醒了再來給自己敬酒。
胡七郎喝得並不多,餵了醒酒湯,不過一會兒,又清醒過來,躺了一會兒,心裡下定決心,依舊起身往帳子裡去。
這次進去又端了一杯酒,站在阮小七面前,眯眼嘟嘴笑道:“小七哥,我酒醒了。這次我敬的,你該喝了吧。”
旁邊就有人低聲道:“操,他孃的真會勾人,那眼睛一眯,跟帶鉤子似的,看著我就想上了她。”
另一人捅了一下他胳膊,往他後頭指指笑道:“還沒喝多少就說上醉話了?侯兄弟瞪著你呢。”
那人轉頭一看,果真,侯慶跟在胡七郎後頭正看著自己呢,想必是聽了自己的胡話,只好朝侯慶笑笑,端杯示意自己開玩笑而已。
胡七郎說完,卻拿著杯子不動,只含情脈脈地望著阮小七,眾人此時喝得高興,也跟著起鬨,說反正耳邊有痣,讓阮小七一塊要到家裡伺候豈不是極妙。
這話要放在以前的胡七郎,那是必然也跟著嘻嘻哈哈玩笑的,恐怕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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