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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就算是沒有被封唸的我,也做不了什麼,我的治癒能力只針對尚有生命的物體,而死去的人……我無能為力。
看到那副龐大的身軀死氣沉沉地倒在泥土裡,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錯綜複雜,窩金的這一生彷彿在暗示著蜘蛛的命運——又或者說,是所有流星街的人的命運。
在黑暗與痛苦中成長,最終也死於罪惡與因果,他們是人性黑暗的產物,是最值得憐憫的受害者和最令人憎恨的惡魔,但他們同時也是令人敬佩的強者。
所有能在流星街活下來的人,都值得敬佩。
將窩金安葬後,我返回基地,庫洛洛、瑪奇和信長出去辦事了並不在基地裡,卻多出來一張稚嫩的臉孔——我只能說,真特麼見鬼的該死。
“嘿,珈諾,你還記得這小子嗎?”俠客揪著盧卡的衣領,一臉開心地指著他的臉問我,“在流星街的時候,你曾救過他。”
盧卡看到我時,眼神裡有一瞬間的尷尬,大概是因為就在半天之前我才提醒過他要他小心,而他現在卻被俠客抓了回來。
“記得啊。”我不鹹不淡地回答道,邊用眼神示意這小子別亂說話。
“盧卡~~”一個漫不經心的聲音飄了過來,全部人尋聲望去,是姿態悠閒地坐在巨石上的西索,“他的名字~”
“你怎麼知道?西索。”俠客看了他一眼。
我的心沒由來咯噔一下,這傢伙幹嘛突然插一腳?
西索抽出一張撲克牌,看了一眼又放回去,切洗,“因為不久之前,我們還在一起~~。”
“我們?”俠客注意到了他的用詞。
“嗯哼~~我、盧卡和~~小梨。”上挑的音調裡含著濃濃的意欲不明。
我皺著眉,迎上西索投來的視線——他這樣戳穿我到底想幹嘛?奈何從他一如既往詭譎難測的神情中根本猜不出他心裡又想耍什麼花樣。
“是嗎?”俠客求證地看著我,所有人都看著我,包括盧卡。
我壓著胸口“砰砰”的心跳,面上強作鎮定地點了點頭:“是啊。”
“那你剛才為什麼不說清楚?”俠客笑了笑,眼底卻閃過一抹銳利。
我聳聳肩:“這有什麼重要嗎?”
“雖然沒什麼重要,不過你剛才的行為看上去讓人覺得有點可疑呢,總感覺你在隱瞞什麼。”
“你想太多了。”我儘量用淡定的口吻說,卻不自覺地繃緊了每一根神經。
俠客那雙碧綠的眼睛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突然朝我左後方使了個眼色,我反射性的回頭,就看到派克的手已經快要搭上我的肩膀了。
朝相反方向連退了幾步,我瞪著派克的手幾乎無法抑制心中的情緒——說不上是惱怒多一點還是恐懼多一點:“你們這是要幹嘛!難道我不是旅團成員嗎,用這樣的方式對我,不覺得太誇張了嗎?”
“別激動嘛,畢竟現在是特殊時期,警惕一些總是沒錯的。”俠客笑嘻嘻地說著,邊一把樓主我的肩膀,看上去好像是在安撫我,暗地裡卻制住我讓我不能動彈。
然後,派克的手成功抓住了我的胳膊。
那一瞬間腦袋裡一片空白,心裡只有一個異常清晰的念頭:完蛋了。
將近一分鐘的時間,沒有人說話,詭異的沉默蔓延開來,直到派克神情不善地放開了我,我下意識地看她的眼睛,卻發現她的眼神裡帶著濃濃的疑惑。
難道……我小心翼翼地看著她,“派克,你看到什麼了?”
派克斟酌地問:“你有……除唸的能力?”
我愣怔地皺著眉:“我並不清楚,也許是吧,但我被封唸了,現在什麼能力都用不了。”
“怎麼了?”俠客也發現不對勁,不解地看著派克,“你看到了什麼?”
派克搖了下頭:“什麼也沒有。我的能力無法探入,她體內像是有某種力量,能夠腐蝕念,我無法觸及她的記憶。”
“腐蝕?”我和俠客同時發出了驚訝的疑問。
派克點點頭:“不知道是怎樣的能力,但效果類似於除念。”
啊……原來如此,看來瑞文奇沒有騙我,只是,為什麼我感覺不到這個力量,也無法主動地使用它呢?要怎麼樣,才能掌控這個能力?
就在我陷入沉思的時候,俠客突然一把抓過盧卡,往派克面前一放,“既然如此,讀取他的記憶也是一樣的。”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啦啦,沒啥好說的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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