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3/4 頁)
…關於這點,我只能說我又愛又恨——這傢伙就算是做*愛也不喜歡走正常的路線呢。
除了這些,他有時候會從外面帶回來一些古怪的玩意送給我,譬如娃娃機裡夾來的小丑玩偶,或者從某個被他殺掉的路人甲身上取下的沾染了鮮血的撲克牌,每當我面對這些“禮物”露出無言以對的表情時,西索就會顫抖著發出近乎亢奮的笑聲,好像從這種讓我苦惱的舉動裡找到了某種讓人難以理解的快*感。
不過,今天西索玩的把戲相比之前倒是正常了不少。
“戀愛~~是少不了花朵的喲~”說這話的時候,西索不知從哪裡變出一朵血紅的玫瑰,遞到我面前。
帶刺的花莖捏在他那蒼白修長的手指裡,顯得別樣的豔麗。
此時我和西索正坐在基地裡高高的窗臺上,其他人則聚在火堆前,各自沉默。
我接過西索遞過來的那朵玫瑰,注意力卻在站起來的信長身上,他反對庫洛洛要撤出友克鑫市的提議,他執著於鎖鏈手的事情,並揚言要為窩金報仇——他當然必須這麼說,庫洛洛才會拿出預言能力為每個人占卜未來。
正聚精會神地看著下面的時候,忽然手裡一陣刺痛,我低頭一看,手中的玫瑰不知何時變成了一張撲克牌,撲克牌鋒利的邊沿像是有自主意識一樣在我的指腹上迅速地劃了一下,雖然有纏護身,但仍然劃破了一條細微的傷口,血紅的液體凝聚成珠狀,從指尖滑落。
“這是魔術師的發明,叫作‘甜蜜的陷阱’~~很棒吧?”西索舔著唇,金色的眼眸裡閃動著詭譎的光茫。
我一直覺得西索不會是個正常的情人,即便談戀愛……地點可能也是殺戮的黑巷或者天空競技場之類的地方,那些親親我我、甜言蜜語的戲碼,確實不太適合他……但是這不代表他不會去嘗試,他喜歡任何讓他覺得新鮮的事物,談戀愛就是其中之一。
送出的玫瑰其實卻是可以割開血肉的撲克牌,這是否意味著,戀愛對於他來說,也只是一種為了狩獵而有意進行的漂亮包裝,而獵物則是他戀愛的物件。
從果實晉升到獵物,我該慶幸自己的等級提高了嗎?
“甜蜜的陷阱?名字很俗套哦。”我撇撇嘴諷刺了一句,惹得西索鼓起了包子臉——這樣無害有趣的樣子也是他所營造的表象吧,他就喜歡那種能騙過觀眾眼睛的戲法。
之後的事情一如我所知道的那樣,由於西索的提議,所有團員都挨個進行了預言,而我則是這其中唯一的不同。
“出生年月日?”
“80年10月7日。”——這當然是這副身體主人的生日。
“血型?”
“B型。”
“名字?”
“梨·珈諾。”
我接過庫洛洛遞來的預言詩,上面的內容是這樣的:
【虛幻裡的巫師】
【用死亡迎來二月的變革】
【萬千混沌之中】
【唯一僅存的正確道路】
【在你心裡】
這麼簡短的預言詩,說的是個什麼意思……?虛幻裡的巫師是什麼?
對於預言詩的內容,我只能我是一頭霧水,為什麼別人的預言詩都可以解讀,我的卻這麼玄乎?難道……因為我實質上是個異世人的緣故嗎?
感覺到庫洛洛把視線放在我身上,我笑著攤了攤手,毫無遮掩地把預言詩交了出去:“雖然很抱歉,但是我的這個似乎跟旅團沒有關係呢。”
庫洛洛瞟了一眼紙張上的內容,黑眸越發幽暗,“二月的變革?”他注意到這一點,“現在距離二月還很早,為什麼你的預言詩所預言的時間範圍比別人推後許多?”
面對他略帶質疑的問題,我只是聳聳肩:“誰知道呢。”
在我之後,是西索。
事情到了這裡,接下來,就是最關鍵的時刻了呢,不由捏緊了手心——真想看看西索那略帶緊張的神情呢。
然而最後我還是失望了,西索用“輕薄的假象”稍微改動了預言詩的內容,就成功唬住了包括庫洛洛在內的所有人——雖然我並不認為庫洛洛是真的相信了他,但至少庫洛洛沒有完全質疑他,畢竟對每個人每件事保有必要的懷疑是蜘蛛頭子的習慣。
從頭到尾,西索沒有任何一絲的緊張可言,甚至在庫洛洛問他問題的時候,他也一副意興闌珊的樣子,直到庫洛洛透過他幾句簡單的回答作出驚人的分析之後,他才露出了那種近乎病態的興奮神色,連帶著周身的氣場在一瞬間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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