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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已是極限,卻又不想重翼瞧出什麼端倪,他自打不想要重翼心疼的眼淚之後,就是身體再難受也不願人前示弱,他沒有這種故意招人可憐的習慣,當然親人面前除外。
“皇上,我想沿途看看風土民情,就不和你一道兒回京了吧。”
重翼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原地不動的容瀾,似是在權衡什麼,半晌道:“那便隨你。大夫、小廝還有馬車都給你留下,你一路注意安全。”
容瀾眨眼,沒想到重翼會這麼體貼,還叮囑他一路注意安全,扯出個笑臉:“那你也一路注意安全。”
重翼聞言警惕地瞧了容瀾一眼,終是什麼也沒說轉身離開。
容瀾目送重翼出了房門,就再站不住,順著桌腳滑坐在地上。
“公子,您這是怎麼了?!”張喜進來服侍,見狀慌忙扶他床上躺下,焦急詢問。
容瀾擺手:“我有點熱,地上涼快而已。別動不動就大驚小怪。”
他輕飄飄、軟棉無力的教訓顯然沒什麼威懾力,張喜變得更加大驚小怪起來:“啊!公子!您身上怎麼這麼燙?!王太醫!王太醫!”
張喜隔著嚴冬厚衣竟仍能感受到容瀾身上灼人的熱氣,王褚風匆匆走進屋子,只一眼就抱怨道:“容公子,您幾時燒的,怎的不告訴老夫?還要這奴才阻擋老夫看診?”他說著捲起容瀾的衣袖,行針驅熱。
容瀾渾身無力,微闔眼瞼,聲音虛浮:“前天下午燒的,我睡一覺發發汗就好,能有什麼大不了的,幹嘛興師動眾告訴你。”
王太醫氣急:“發熱乃是險症,拖延了是要人命的!”
“我這不是還活著嗎…”容瀾不耐,撐著口氣拔了王褚風插在他胳膊上的針,“張喜,扶我上馬車,我要回京。”
“啊?”張喜大張著嘴,愣愣問:“公子不是要遊歷山水嗎?”
王褚風扶額:“寒冬臘月的遊什麼山水?你一個伺候人的奴才,真假話聽不出來?”
容瀾也哭笑不得,只是他此刻真的沒有精力去嘲笑別人,伸手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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