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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考慮到還不到分析其他人物的時候,所以今天就不多說了。殷溪死了,和親的目的沒達到。藉口雖弱,但每次都這麼好用。所以,不是開虐,是又開戰!然後,今天也有人領便當離開了本劇組。
PS:三!
☆、第廿八幕
靜修先生絕對是我的福星。我本意是讓這位友人離開戰火,繼續去過那自由自在的日子。可是他卻主動跟在了我身邊,說:“貧道已經是公主的幕僚了,公主回京,貧道哪能當逃兵?”
可是面對敵人那可怕的兵器,我們這一兩個人又能起到什麼作用呢?我悄悄扯了扯靜修先生的袖子,趁著秀秀不注意小聲說道:“先生,我想請命去前線。”
靜修先生瞪大眼睛,一臉不可置信:“你確定?對方可是有火炮的。”
“火炮?”靜修先生居然已經給那妖物取了個貼切的名字呢。
“咳,駙馬爺,真的要去?”靜修先生低頭,瞟了一眼正在與一三交代事情的柴秀,“你家小公主會許?”
“等我說服了皇帝舅舅,聖旨一下,她也沒有辦法了吧。”
“駙馬爺,你真的要去?”靜修先生蹙眉,拽了拽他最近蓄起的鬍鬚。
“我總要為我和秀秀,爭取一下。我哪敢將我們的未來依靠在帝王心中那一點點情義之上?”我低聲說道,“對於那火炮,我想了許久。之前十來年兩國都一直小戰不斷、僵持不下。這十年如果劃分為兩段,周國先帝在時的一年餘,大小戰役不少於百次。待周國新帝登基,十四年來都是以防守為主從未主動進攻。朝中大臣都說是因為周國皇帝根基不穩無暇顧及,可這樣想來也是不對的。若他真的無暇顧及,整整十四年,拖得我們幾乎耗盡國力,最遠也只打到了安越。所以,怕是這些年來,周國皇帝都在著人暗中研製這火炮吧。”
“不錯。”靜修先生頷首,“駙馬爺言之有理。這一點靜修倒是未曾注意。”
“這火炮是周國的壓箱寶。可看張驍承屯軍那麼久才將它拿出來就可以推斷,這東西雖然火力猛烈,但沉重異常、行進不便。而既然我們已經知道這火炮也是縱火計,我們自然可以以水對之。如果能到敵營查見火炮所在,提前將之淋溼……”
“駙馬的想法雖好,但實在危險異常。潛入敵營找尋火炮已是驚險,駙馬還要帶著水去淹了火炮和彈藥,談何容易!~”靜修先生仰頭望向天空,“時也,命也。也罷,駙馬既然已經下定決心。身為知己,貧道焉有袖手旁觀之理。”
“先生有何妙計?”
靜修先生卻在此時賣了個關子,他向我眨眨眼:“等駙馬爺瞞著小公主得到想要的東西,貧道自然如實相告。”
“瞞著我什麼?”柴秀卻在這時悄悄靠近,她手裡拿著皇帝舅舅的回信。不過我和靜修先生經常瞞著柴秀弄些小驚喜給她,所以她也並沒有在意。她揚了揚手裡的信,道:“父皇許我們簡裝回京,只是不能驚動各地官府百姓免得引起恐慌。”
於是,柴秀將鏡月留在泰恩寺與玄靜大師配合做出公主仍在的假象。而我,則裝作收到母親家書回家看望生病的父親。爹、娘,孩兒不孝啊……
“駙馬還在那裡捂著臉做什麼?快些上馬吧。”柴秀到山門假裝送我下山,會在之後偷偷與我匯合。
“好,待我回去見過父親,再回來陪公主。”不過,我這一次恐怕不能等她了。我必須先她一步回京覲見皇帝舅舅。
“駙馬不必心急。稷和會一直在此等候駙馬。”她微微一笑,著鏡月將包袱交到我手中,“回京一切小心,切勿貪快。”
“好。”
臨行前,我已經將秀秀託付給靜修先生。有他照拂著,我相信秀秀不會猜到我的真實用意。再不濟,就說我先回去準備驚喜好了。這些年,我一直如此庸庸碌碌,想來秀秀也不會猜到我居然會做出這驚天壯舉。說實話,放在幾個月前我也不會相信,我衛錦兮,居然敢主動請命沙場。
我馬不停蹄趕回京城,直接進宮求見皇帝舅舅。聽到我求見,他似乎很驚詫,以至於我都進殿跪在他面前他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錦兮?”皇帝舅舅道,“稷和呢?怎麼不見她一起進來?”
“公主還在路上。”我抬起頭,道,“父皇,錦兮此次是瞞著秀秀先行回京的。”
“哦?”皇帝舅舅一臉嚴肅,“是何事讓駙馬忘記了自己的職責?”
“兒臣自知不才,自尚公主以來碌碌無為為世人詬病。”我一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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