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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治下不力和株連九族選哪個?馮源貴咬咬牙,道:“好!只是,此事要周密計劃,千萬成功。”
然而百密一疏,也不知道那公主駙馬是否知道了計劃,明明見著駙馬爺上了山卻如何也找不到人不說,去醫館看守的人也不知怎麼跟長公主的侍女起了衝突。十幾個漢子,居然被個小丫鬟打得鼻青臉腫的。這也就罷了,也不知哪個沒長眼的,趁著那小丫頭打得正歡,居然刺傷了長公主!馮源貴追悔莫及,雖然在大舅哥的指導下迅速處理了那些知情的參與者,可是傷了陛下最愛的公主,這下可怎麼辦!
這些天,馮源貴寢食難安,偏還要裝沒事人一樣和那些個同僚們擺談。每每聽到他們有誰提起太平鎮或者醫館,他都不自主得警惕。
如此這般過了月餘,沒有任何麻煩事找上門。虛驚一場,他才終於安下心來。今日,是洪州都督白賀五十大壽,作為搭檔他也要去祝壽。
令馮源貴沒想到的是,在白府迎接他的,根本就是一場遲來的噩夢。他還記得白賀親自為他斟酒,先說了些客套話,之後等人散得差不多了,白賀專門留下了他說是得了稀奇玩意兒要帶他去看。
盛情難卻,兩人醉醺醺到了後府。白賀一臉得意地抱出一隻精緻的木盒,示意他開啟。馮源貴笑笑,卻在開啟那漂亮木盒之後驚叫了一聲:“武、武……”
“沒錯。”白賀指著那木盒,道,“這裡的確是裝的你大舅子武榮的頭顱。馮大人,你膽子也忒大了!”
“我,都是大哥讓做的,不關我的事啊!”經此一嚇,馮源貴酒也醒了,跌坐在地。
“馮大人,有句話白某還是要奉勸你。有些人,可是結交不得的。”
馮源貴悔不當初,可等了半天也不見白賀動手,於是問道:“你還不抓我?”
“駙馬爺說可以饒過馮家。可是武家……絕不能姑息。”白賀冷笑一聲,“你可知公主如今都還未醒來?你可知……該如何做了?”
“知道了。”馮源貴晃晃悠悠起身,完全沒有劫後餘生的質感,“請白都督替罪臣謝過駙馬爺。”
“你不問問駙馬爺為何放過你?”誰知白賀拉住他,又道,“馮大人應該不會以為是梁王保下了你吧?”
馮源貴當然不會以為宮家會保他,他不過是為了自保在衛宮中選擇瞭如今更強大的宮家罷了,雖然他也曾見過樑王,但那畢竟自己是十年前的事了。十年前的宮家家主,是已經故去的宮雲舒,而不是現在的宮雲揚。
見馮源貴渾渾噩噩不說話,白賀越發覺得看不起他,只咂咂嘴,說:“若非承了馮小公子的情,你以為這一次你能逃得了麼?泓平,老哥最後多句嘴,跟武家、徹徹底底地,劃清界限吧。”
馮源貴這下知道為何計劃得好好的會被識破了,可馮彤是亡妻留給他唯一的孩子,他不能拿這孩子怎樣。況且到了這份上,不需要白賀提醒,他也知道該和武家分道揚鑣了。於是,他咬咬牙,嘆了口氣:“多謝白大人提醒。”
不久之後,武氏售賣違禁品的事情被查處,武氏父子伏法。馮武氏聽聞孃家噩耗一病不起,不久就撒手人寰。
事情告一段落,得到白賀傳訊的衛錦兮鬆了口氣。她放飛了信鴿回到房裡,柴秀還睡著。想到那會兒自己在山上沒找到人,只得沿途下山,卻在半路上遇到揹著柴秀滿身是血的一三時恨不得插自己兩刀代替柴秀的心情,衛錦兮輕嘆了口氣:“我沒讓白賀對馮家父子下手。若不是馮彤報信,可能咱們真再見不到了。秀秀,你可會怪我?”
“因為我受傷咱們又回到公主府,你又可會怪我?”然而長公主只是在閉目養神罷了。她已經睡得太久了,若不是衛錦兮太過緊張兮兮她也不至於現在還不能下床活動。
“這本就不是一回事。”衛錦兮給她掖了掖被子,吻了吻柴秀的額頭,“回來就回來了,只要和你在一起,哪裡又不是家呢?”
“真的?”柴秀將信將疑地聳聳鼻子,“我還以為駙馬是因為想念舊情人了呢。
衛錦兮,有些後悔把馮彤救自己的原因告訴柴秀了。她輕咳一聲,說:“別胡說。要說情人我就只有你一個,不管新舊。”
柴秀輕笑出聲,暗暗握住了衛錦兮的手。
作者有話要說: 我呀,沒準備把機關算盡寫成天下大同,也不是所有人都有CP的。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經歷,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理想和目的。愛情雖然是美好的、是執著的、是無所畏懼的,但畢竟不是所有人都為愛而生,不是所有人都願意用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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