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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就被到手指上滑溜溜的觸感弄得皺起眉頭來。
衛錦兮不自然地紅了臉,嘟囔道:“又不是我讓你捏我鼻子的。”
柴秀又好氣又好笑:“那是誰大半夜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若不是想安慰你……”長公主殿下越想越覺得虧了,伸腿蹬了蹬旁邊的某人:“趕緊給我打水來洗了,不然我抹你臉上。”
某人只好下了床塌去打水。等重新梳洗完畢,衛錦兮剛躺下就感覺到公主殿下湊了過來。柔軟的身體貼了上來,只聽柴公主的氣息拂過耳畔,溫暖又溼潤:“錦兮,睡得著麼?”
如果這個時候自己回答睡得著……怕是就只能去打地鋪了吧?越來越懂風情知風月的衛駙馬當然不會犯這樣的錯誤,她伸手將人攬進懷中,獻上焦灼而纏綿的熱吻。
雖然公主殿下的主動來得有些突兀,卻也擋不住衛錦兮心底的欣喜若狂。
“秀秀……”
“你不好,我也會不安。”長公主殿下難得誠實訴說著內心,“錦兮……我們是夫妻,是一體的……就像現在這樣……”
“秀秀……”衛錦兮卻因為她的誠實而更加難過,她顫抖著湊到柴油耳畔,輕柔卻又虔誠地說道,“我愛你……”
然後,再沒有什麼是能夠透過言語來表達的了。
之後不久,二人告別了衛錦豐的商隊。對於今後,暫時沒什麼主意的衛錦兮決定全權交由公主來決定。
“走到哪裡算哪裡唄。”公主殿下愜意的眯著眼,顯露出無事一身輕的清爽感覺。
遊歷四方,說起來真是又輕鬆又愜意。
衛錦兮突然就想起自己還在失憶的時候曾用以暗示柴秀的一句話——便芸瓜、一生一世,勝千戶侯。雖然和預想的情景不太一樣,雖然那之後又經歷了許多,但也算是……得償所願了吧?如是想著,衛錦兮不自覺露出笑容來:“好,你說了算。”
稷和長公主殿下什麼時候說了不算的?柴秀挑了挑眉,手指在攤開的地圖上劃出一道痕跡:“如今兩國交戰,周國畢竟不是久留之地。不如往西南方的洪州去吧。那裡山清水秀,是宜居之地。”
雖“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雖然只能放鬆一時,雖然不能把過去全然拋下,雖然她和柴秀都明白的,雖然連書子誡都說了逃不掉……不過不要緊,只要是和柴秀在一起的日子,對此時的衛錦兮來說都是賺到了。
“洪州是個好地方。”衛錦兮聽了眼睛一亮,“小時候看的蒲景泰的《洪州志》我到現在都不能忘。對,如果去洪州,咱們怎麼也要去大詩人杜衿的故鄉看一看,看看那裡的文曲星是不是真那麼厲害。”
“看不出來,你對詩詞文學還這麼有興趣。”柴秀斜睨了她一眼,似乎想起什麼,“去也可以,但是予聽聞那文曲星可不是誰都能參拜的,駙馬確定自己看得到?”
“……”衛錦兮突然覺得無言以對。雖然她自認為在貴族青年中也算很有才學了,但在詩詞歌賦方面的確是缺乏了天賦的。比起公主殿下隔三差五寫幾首小詩,那更是不知差了多少去。
見到自家駙馬吃癟,公主殿下的滿足感油然而生:“此行的路上你若乖乖的,我也不是不能滿足你這小小的願望。”
於是小衛駙馬又高興起來。離開了家族的庇護,她雖然變得沒有什麼用處了,但好在從小就聽話,尤其是聽公主表姐的話。於是她舉起手來表達衷心,討好地說道:“我最擅長聽秀秀的話了。這一點你最是知道的。”
聽話?柴秀翻了個白眼,懶得去看那個毫無自知之明的人。若是某人稍微聽點話,她們現在已經在共抗敵軍了。而不是如喪家之犬般有家也不敢回。柴秀也有自己的驕傲和尊嚴,作為寓意“社稷祥和”的皇室公主,如今卻因為自己的駙馬給國家帶來了災難……而偏偏這個災難還不是那麼輕易就能挽回……
雖然柴秀因母親的死對自己無情的父親存了芥蒂,但想到父親和弟弟的安全受到了威脅,她還是無法冷漠的置之不理。所以安頓好衛錦兮之後,她還是要回去的。只是這些,她暫時不想告訴衛錦兮罷了。
公主殿下的沉默讓衛錦兮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她小心翼翼湊到柴秀身邊,扯扯她的袖子,輕聲問道:“秀秀,其實我逃不掉的,對不對?”
“逃不掉就去面對。”比起衛駙馬的憂心忡忡,公主殿下卻沒有想太多。無非是遇到問題去解決問題罷了,這種行為方式對柴秀來說已經是習慣。畢竟自從很小的時候,從知道自己的駙馬是裝成男孩子的衛錦兮開始,公主殿下就做好了隨時戰鬥的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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