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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娘娘才是。”殷昭露出笑臉,“昭陽早聽人說娘娘這些年深居簡出,能來駙馬的生辰宴,真是讓昭兒受寵若驚。”
“昭陽這是哪裡話。”宇文楚淺笑,“旁的人怎麼能和妹妹比呢。怎麼的我也是你孃家人,若非宮裡不方便走動,也不至你出嫁這麼些年都未盡到義務幫你看看這夫君。”宇文楚雖然不理世事,但對殷昭卻是真的好。這個小公主是她看著長大的,早年伴著殷晏的時候還多,她深知這個妹妹對殷晏有多重要。
“嫂嫂。”聽了宇文楚一聲“妹妹”,殷昭才吐了吐舌頭,俏皮地喊道,“昭兒還不是嘴上那麼一說麼。昭兒知道你最是疼我的。”
宇文楚憐惜地牽了殷昭的手,道:“我本是來晚了些,見著妹妹一個人過來才唐突跟進了後院。現在,妹妹可否給我介紹介紹那位願意為紅顏屈膝的駙馬爺?”
“嫂嫂剛才沒看著她麼?”殷昭嗔道,羞澀說道,“她被那些外臣們絆著呢。嫂嫂要見,昭兒著人喊她來。”
“那倒也不必。”宇文楚喚住殷昭,柔柔笑著,“我這次來,本也是來看望昭兒你的。”
殷昭喜出望外。自殷溪南嫁,她在京裡就沒幾個說話的人了。衛錦兮那傢伙雖然也算是友人,但到底是生了隔閡的。聽宇文楚這般說,殷昭又想起一些少時的事情,於是也含了笑意,靜靜等宇文楚說話。宇文楚是皇帝身邊的人,她的到來絕不可能是看駙馬這麼簡單。
只是她與宇文楚靜靜站了許久,都沒有等來這位淑妃娘娘再開口。好在殷昭也有耐心去等。畢竟許久都不在這種場合露面的淑妃突然出現了,總該是有什麼重要的理由的。所以著急的人不應該是她。
“唉……”果然,約摸過了半柱香的時間,宇文楚以一聲長嘆開啟了話匣,“我只是聽說了一些事情,有些放心不下。妹妹一向不愛這爾虞我詐,何必一再為了一個男人為難自己?你可知你做事雖然隱蔽,卻不足以瞞天過海。你再這般一意孤行,我真不知是喜是禍了……”
“嫂嫂在說什麼?昭兒怎得越聽越迷糊呢?”殷昭懵懵懂懂,之後不知是想到了什麼面色霎時慘白,彷彿被宇文楚的話嚇壞了一般小心翼翼問道,“可是昭兒犯下了什麼禍事?”
“他自小疼你,你要什麼,他能不給你?”宇文楚只是輕輕搖頭,“何必要用這種方式……何必偏要選擇這種方式……”
“嫂嫂有容人之量,什麼都能放下。可是,你似乎誤會昭陽了。”殷昭哂笑,“昭陽不會做任何對國家不利的事情。我只是喜歡駙馬,不想她死。所以嫂嫂不必在此跟我打啞謎。無論如何,我都會保住駙馬。”
“哪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宇文楚惋惜,“昭兒,你明明知道他最是在意你的。你何苦這般讓他為難呢?他是惜才之人,這麼多年也不曾對駙馬做過什麼。你怎可因了讓人的挑撥與他作對呢?況且失了他的信任,對妹妹又有何好處?”
“嫂嫂也是這般在意他,才會突然來做這說客吧?”殷昭輕聲說,“那麼,嫂嫂當能理解昭陽的心情。”
被說中了心思,宇文楚露出凝重的表情,如果不是那日殷晏在醉中跟她抱怨了昭陽護犢子不要兄長的行為,她也不會藉著這場宴會來找昭陽談心。宇文楚知曉昭陽現在希望她將心比心,可她也是自私的,為了自己的夫君她必須忽視這些。她本欲再努力勸說殷昭一番,卻發現殷昭在她開口之前就落下了眼淚:“人人都說昭陽幸福,有皇帝哥哥疼愛,得了舉世無雙的駙馬爺。可你們誰又知道,如今的駙馬,是昭兒用了多少時間和心力去換來的?皇帝哥哥既然已經許了我,為什麼還要在背後破壞?”
“他並沒有……”宇文楚被殷昭的話噎得啞口無言。她沒想到這對兄妹的問題已經這麼深了。或許她來錯了,憑藉昔日的感情已經不能再打動殷昭。而她的到來,或許反而加深了殷昭對殷晏想要說話不算數的怨念。以她的性子,自然不可能當著同樣瞭解殷晏的殷昭的面說出“皇上沒有指使什麼人謀害駙馬”的話來。她暗暗忖思:那個衛錦兮,反而成了維繫兄妹感情的命繩了麼?
“妹妹怕是有什麼誤會了。不是連官府都說那是牽連了麼?你便讓她安心做駙馬就好,嫂嫂保證,不會有人對她不利的。”
“安心做駙馬?”殷昭挑眉,冷笑,“若她能待在我身邊,若不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傷,我怎麼會對他說出那樣的話來?就算他是無心,卻也是樂見其成的。”
“可就算如此,你把她送回殷國也……”
“誰說我要送她去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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