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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丫頭了。只是衛錦兮身份特殊,衛青舟也不希望兒子耽於女色,一直拖著不曾提起。而於宮倩來說,絕望之處在於這心繫之人要娶的是位金枝玉葉皇家公主,就算她自降身份也不可能再與衛錦兮在一起。
衛錦兮耗費口舌說了半天,也不見宮倩回心轉意,心裡又是羞愧又是感動。可她也知道自己並非郎君,就算不當駙馬也不能娶宮倩。後又尋思,宮家絕不會容忍宮倩這樣下去,日後她若不能從自己這陰影裡走出去,怕是……衛錦兮長嘆一口氣——宮倩鍾情於自己,還真不知該是怎樣一場浩劫。
宮倩卻似玲瓏剔透,早知道衛錦兮的擔憂一般:“錦兮哥哥不必覺得虧欠。倩兒其實也有自己的打算。”
宮倩能有什麼打算?官家小姐的命運大抵都是如此,連公主都不能左右的婚姻,她又哪裡能就輕鬆擺脫?若是她知道,兩年後她就不得不為了家族入宮,怕是不會如此天真的以為自己鬧一鬧便能過去。可是,又有誰料得到,登基便一直刻意忽視秀女大選的陛下,會突然同意大選了呢?
就在衛錦兮還在糾結這些有的沒的的時候,稷和長公主的日子卻過得風生水起。回宮後沒幾天,她就搬到了一年前就建好的府邸。長公主博學多才,作得詩句也有在京中傳唱。若非有了婚約須得避嫌,怕是有不少文人學子也要去長公主辦的詩會一睹風采呢。這樣一來,那些求文若渴的才子們難免抱怨起那個明顯與長公主不大對等的未來駙馬爺。
衛錦兮的交友圈子裡,也有那麼幾個酸溜溜的公子哥。不過大家都是世家子弟,根本無需功名傍身,是以心裡對那些寒門仕子仗著自己學得幾篇爛文章也敢對貴族指手畫腳充滿了不屑。當然也不乏世家公子為了那些窮酸詆譭便意氣用事隱了身份去參加科舉,只是縱然有了名次也難免被懷疑弄虛作假。世家與寒門的矛盾也因此越難調和。
衛錦兮也知道這些貓膩,對哥兒幾個的酸話也就一笑置之。
衛錦兮幼時都是和柴秀在一處玩耍,也是這幾年才認識了不少其他官家子弟。丞相公子身邊從不缺朋友,只是能交心的卻不多。衛錦兮將他們當做交際應酬,倒也不覺煩躁。只是今日裡兵部尚書家三公子陳劍的話還是讓她小小鬧心了一把。
“衛老弟尚能如此淡定,怕是還不清楚事實。”正當眾人七七八八議論著柴秀的文字功底時,陳劍說了這麼一句話。見自己得到了大家的關注,他搖著頭解釋道:“能進長公主詩會的都是在座你我的姊妹,可誰不知道那都是掩人耳目?衛老弟,你此番娶了長公主,那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陳劍與宮家三公子關係不差,是以也知道些宮三的大侄女對這衛兄有些少女懷春的小心思。這些日子聽多了宮三的醉言,心裡也為那痴心姑娘不值。如今見了衛錦兮還不知廉恥地在外聽她那公主未婚妻的“風流韻事”,心裡頓時大不痛快。只他這話一出,在座好不尷尬。話說得直白了,不就是你未來娘子還沒過門就迫不及待要給你戴綠冠,你還在這傻逼得接受這些假惺惺的羨慕?
衛錦兮心裡雖然不悅,但面上卻越發和顏悅色:“陳兄此言差矣。錦兮能選為公主的馬已是皇恩浩蕩,從此自當為公主解圍,如何能捕風捉影得去質疑?夫妻同心,大抵也是這樣。”
陳劍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得衛錦兮解圍於是點頭嘆道:“兄弟言之在理。無怪有傳聞說長公主在大家殿前跪了許久求得你這駙馬。也罷,今日陳某酒後失言,兄弟莫怪。”
“錦兮如何會為此事怪罪陳兄?錦兮也是知道誰對我好的。”衛錦兮咧嘴一笑,端起杯子來,“陳兄,小弟敬你一杯。”
陳劍飄乎乎飲下酒來,哂笑道:“只可惜等兄弟當了駙馬,哥幾個不能再像今日這樣把酒言歡了。”
衛錦兮爽朗一笑:“陳兄都沒為嫂子冷落了兄弟們,兄弟又怎敢開這背棄手足情分的先河?”
陳劍在去年娶了妻,妻子是京中著名書院五柳書院院首的掌上明珠。小夫妻成親後感情極好,前陣子有訊息說王氏已經有了身孕。聽衛錦兮調侃起自己,想起嬌妻,陳劍難得露出柔和的笑來:“兄弟說得是,老哥說錯話,當自罰三杯。”說著,他斟滿三個酒杯,接連飲下,引得在座一片叫好。這事情才算是揭過。
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大家有發現了咩?( ̄▽ ̄)一元復始篇裡宮倩問小衛的那句你可怪我,其實是為了她原先信誓旦旦說自己終身不嫁卻還是為了家族入宮而愧疚。宮倩開始是真的怪衛錦兮的,但等到她自己面對這件事,就明白了很多無奈。小丫頭本來對錦兮就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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