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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道這人平時咋呼也就罷了,關鍵時刻也如此沉不住氣,日後怕是要成為累贅。於是原本還有意提點的心思也收了,衛錦兮搖搖頭:“此時小弟怕也幫不上忙。你也知我衛家歷任家主雖都位高權重,然百無一用是書生,又是如今的處境,在軍中怕是說不上話。”
衛國一聽不樂意了:“衛相不行,你不是認識宮家小姐?就她對你那死心塌地的,還能有辦不成的事兒?”
作者有話要說: 秀秀答應了母親要護著小衛的,所以一護誤終身啊(づ ̄ 3 ̄)づ
☆、第九幕
衛錦兮聽到衛國這麼說,心裡更不爽快,挑眉:“衛兄貴人多忘事。小弟自從當了這駙馬爺,還哪裡有臉去見宮小姐?”
衛國這才驚覺自己已然惹惱了衛錦兮。他在京中本就沒啥人脈,哪敢就這麼跟衛氏翻臉,他忙著連連扇了自己幾個嘴巴子,賠笑道:“瞧我這記性,是哥哥錯了,兄弟莫怪、莫怪。”
衛錦兮搖搖頭:“你我兄弟,何必說這些。兄長不甘雌伏,小弟又何曾願意如今時這般忍氣吞聲?然為了陛下,咱們受得這些苦又算得了什麼?”
衛國點點頭:“衛兄弟說得是,是為兄心急了。”
與衛國告別之後,衛錦兮領了玉笛在朱雀街上閒逛。自從“嫁”給稷和長公主,她已經許久不曾出來遊玩了。
“公子不直接回去麼?”玉笛問道。他清楚自家公子這段日子過得勞心勞神,平白娶個鬧心的殿下回來讓她連門都不願出了。
衛錦兮停了腳步,手裡攥著掛在腰上的玉佩,問道:“玉笛,方才衛國的行為,你怎麼看?”
“原來公子在為此人發愁麼?”玉笛輕聲道,“此人粗鄙,無甚謀略又好逞能,公子何必為他費心?”
“非也。你也說了他無謀好勇,只怕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衛錦兮道,“況他這三番五次、自以為是的試探,也著實讓我無法與之交心。真不知他是幫我的還是來與我……”衛錦兮嘴裡正抱怨,就見著那個象徵著長公主身份的馬車從眼前馳過,這讓人不由頓了一下,直到馬車消失才續下了剛才未說完的話來,“作對。”
“公子?”玉笛也是機靈人,他如何不知衛錦兮的擔憂。這衛國他也是看不慣久矣,只嗤之以鼻道:“公子不必為這種人憂心,壞了大事,早晚有他受的。”
“切不可亂說。如今我們一損俱損,哪能由著他胡鬧!”衛錦兮瞪他一眼,忍不住在路口頓了一下。一眼望去,帝京人來人往熱鬧極了,方才如曇花一現的馬車卻早看不見蹤影。
“公子?”玉笛輕喚,發現自家主子今日還真是愛走神。
“嗯,咱們回去吧。”衛錦兮回神,忍不住將手靠在了胸前,那裡悶疼得讓人無法正常呼吸。
“公子身子不適麼?”玉笛這才覺出衛錦兮根本不是簡單的走神,根本就是精神恍惚。
“無礙,可能是方才那酒喝的。”衛錦兮擺擺手,“咱們這就回去吧。糟心事太多,你著人盯緊衛國,別出了什麼亂子才好。”
衛錦兮渾渾噩噩回了趟家,忍著頭疼和胸口那隱隱的煩悶在書房的榻上躺了一會兒。想著方才衛國的試探,想著北邊的壓力,又想到柴秀頻頻不給自己面子堂而皇之的與男寵出遊,便覺得頭疼欲裂起來。
“終歸不能老拿那些沒用的東西拖延北邊。”她輕咳了一聲,翻身起來默默攤開紙,將前幾日在父親案上看到的那份關於給前線運送糧草的線路圖畫好送去了周國。
當晚,柴秀第一次出現在了駙馬府邸。她穿著便服,從後門入。身邊帶著一個穿著袒露的男子。那男子太過妖嬈,站姿輕挑,從進屋開始就沒正眼看過衛錦兮。他身上擦著本來應該只出現在女子身上的香粉,氣味太濃讓衛錦兮不由減緩了呼吸。
“公主駕到為何無人通報?”衛錦兮根本沒料到柴秀會來,更不曾想到她會帶著人直接殺到書房。這書房裡藏了不少秘密,至少目前她可不想柴秀髮現。
“是予想給駙馬一個驚喜。”柴秀面無表情答道,“怎麼?駙馬不歡喜見予?”
“公主誤會了。”衛錦兮忍著頭痛,蹙眉回道。
“哼。”柴秀還沒說什麼,她身側的男子就諷笑道,“有的人眉頭皺得那麼緊,讓人如何相信得了。”
“你不舒服?”柴秀這才注意到衛錦兮的臉色不大對。她瞟了那男子一眼,男子嘟了嘟嘴,不情不願道:“奴先出去了。”
“臣與友人相聚,一時不察貪杯了。”衛錦兮解釋道,“並非是因為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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