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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裝傻。”我挺直身子,“我是你夫君,你得聽我的。”
“我自然不會做出自殘的事情。”或許被我專注又真誠的神色打動,柴秀終於向我保證。
“你這幾日不在府中,我又讀了不少書。其中讀到一句說‘買只船兒,穩載取、筆床茶具。便芸瓜、一生一世,勝侯千戶。’心裡生出不少羨慕。”
柴秀因了我的話陷入思考,她沉默了許久,才說道:“你的意思,我已明瞭。”
我長長舒了口氣:“如此便好。今日也不早了,我便告辭。免得,免得又傳出閒言碎語。”
“我的駙馬,你怎得現在才有這等覺悟?”柴秀卻道,“你可知,從你踏入這儲秀坊,這閒言碎語、便已經攔不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次回預告:
尊貴的公主殿下喲,你掉的是這個金駙馬,還是這個銀駙馬,還是這個到處沾花惹草的女駙馬呢?
☆、第十二幕
公主殿下就會危言聳聽。
衛駙馬、也就是我,任性地跑到儲秀坊見稷和公主的事兒其實並沒有產生多大影響。只是因為本駙馬過於痴纏居然連禮節都不顧,皇帝舅舅還是罰我連續學了三個月的禮儀。皇帝舅舅的原話是這麼說的:“哈哈哈哈,沒想到朕這一雙小兒女還有這等情長的時刻。只是如此行為也不可縱容,就罰錦兮去重新學學規矩吧。”
那麼,先彙報一下大選的結果。我五妹衛瑾琳,果然因為與先皇后肖像,一見帝面就得了個“昭容”封號。而和我家不咋和睦的宮家,也不甘示弱將女兒送進宮來。開始的時候,宮氏女並沒有多得引起皇帝舅舅注意,只是有一天突然就得了封。雖然只是不大不小的貴人,但也算是展露了頭角。
我母親因為這件事又發了愁。如今的後宮,宮貴妃執掌後印多年。現在又有了這位宮貴人。瑾琳單憑神似先皇后的相貌又能撐多久?想到妹妹孤立無援,我這個當哥哥的也頗為難過。不單是為了她的命運,還有我們以後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失憶以後,我唯一覺得親近的只有母親——就連柴秀都是後來才生生插了進來。母親所憂心之事,我自然也不能視若無睹。
無論如何,我都該去見她一面。不管怎麼說,她與我都留著同樣的血脈。只是,如今她成了皇帝舅舅的女人要見一面竟堪比登天。
得了准許覲見昭容已經是六月末的事了。本來這次進宮,是我與母親一道的——畢竟外臣還是不應該與後宮單獨接觸。但不知為何母親似乎很不願進宮——就算她是在那裡成長、從那裡嫁出來的。我勸解了再三,母親也只將一包親手縫製的衣衫交予我讓我帶給瑾琳。
無奈,我只得自己進了宮去。我只擔心,母親這次不去見瑾琳,下次見面還不知要是怎樣光景。說起來,我似乎的確沒見過母親與宮中往來。
也不知陛下安得什麼心,瑾琳和宮氏女居然都安在了新建的甘泉宮內。我曾聽秀秀說起過,那甘泉宮是以原先的甘泉殿為主宮擴建的一組殿宇。既然是擴建,整組殿宇的面積自然是不小的。我五妹住在主殿側邊雲陽殿裡,而宮貴人則在主殿後方的露寒閣。這兩處直線距離挺近,但是中間卻隔了好大一片人工湖,湖心還有小島。亭臺樓閣,那叫一個漂亮氣派。
可是!
誰能告訴為什麼我會好巧不巧就遇到宮貴人?
到了甘泉宮我便遣了引路的公公回去——一個人自在多了。我才走了幾步,甚至還不及多得欣賞一下殿內的山水,便聽到有人喊我的名字——自從失憶以後我已經很少進宮了,不曾想這甘泉宮中也有人識得我。
來人喊我“錦兮哥哥”——顯然是認識我的樣子。我回過頭,看見種滿院子的杜鵑花叢裡站著一個著清雅宮裝的女子。
這段時間我雖然潛心修煉了宮裡規矩卻依然無法知曉她的身份。正當我想著要不要開口問問的時候,她貼心地說道:“我是宮倩。”
“啊~”宮倩!宮倩?我真是大吃一驚。宮倩不是宮家這次送進宮來的貴人麼?我隱約記得自己品級比她高一些,可是眼前可是皇帝的女人哪。我皮笑肉不笑,心想:這宮貴人怎麼好像和我很熟?錯覺吧?
“原來是宮貴人。”我拱拱手。
“錦兮哥哥,你會不會恨我?”宮倩斂眸,唇角輕輕一扯滿是嘲諷。
“貴人此話怎講。”我搖搖頭,只想著趕快離開這是非之地,“衛某此番進宮是受了家母之託來看望衛昭容的。只是衛某對甘泉宮實在不熟,敢問貴人,這雲陽殿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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