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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還是該早些回京。
“你且安心,我囑他們加快腳程。回了府,我親自去逍遙王叔府上請他給你診治。”我將柴秀安置在軟榻上並蓋上薄毯——好在公主的馬車足夠大才能將這些傢什置備進來。
“我自己也懂醫術。這並非什麼大問題,何須大題小做驚動王叔?”柴秀輕笑,“錦兮,一旦王叔知道,父皇還能不知麼?”
“也不能因為害怕皇帝舅舅知道,便瞞著你生病的事吧。”
“我只是說這並非什麼大病。再說你這些天給我用的藥,我倒覺得有些效果。如今暈眩發作起來,已無最初那般嚴重。你看,我還能與你說這些有的沒的。”
這話倒是真的。柴秀髮病最初連眼睛都不敢睜,還伴著反胃噁心,喝藥都吐。可誰知道這是不是柴秀在安慰我的話呢?暈眩之症發作之時我又無從判斷輕重。我不想在此事上與她爭執,便說:“你說得也有道理。那便先回府將養幾日,若不見好你再拿什麼理由也攔不住我。”
“好。”柴秀虛弱地笑笑。
見她應了,我也不再多得擾她休息。馬車行進太過顛簸,我透過搖搖晃晃的側簾子看向車外,突然注意到一個險些被遺忘的人。修仙論道之人,多多少少應該會些岐黃之術吧?
作者有話要說: 機智的公主為了討福利而裝病,可惜化外之人老說大實話。
中醫這麼神奇的國粹我是不太懂的啦。前些日子讓中醫科同事給我診了脈,說某阮脈沉又虛全身沒哪個器官是不虛的,吾深以為然。
☆、第十幕
雖然想到要找靜修先生問問柴秀的病情有無良方,但實際上因為我感覺到公主似乎並不喜歡先生……想避開公主和先生接洽什麼的真的好睏難!
公主大人本來就因為我擅自做主把靜修先生帶回京中不滿,回京後仗著身子不適竟央得皇帝舅舅下旨——我從回京開始就住進了公主府。而靜修先生是不可能跟著去公主府的,我將他安置在我四弟衛錦豐的一處私宅。
衛錦豐這小子其實只比我小半歲,是我爹的庶子。雖然前面說了皇帝舅舅為了保住母親的絕對地位將我作男兒養,但因為某些原因錦豐的親孃、我孃的陪嫁侍婢還是生下了這個弟弟。而那個姨娘在錦豐一歲多就因病離世,衛錦豐也一直由我母親帶大。據說我倆打小就在一處,這小子十分敬重我,時常像個小尾巴一般與我形影不離——是以這個弟弟與柴秀關係也算熟絡,與我的書信裡還經常隔空問候秀秀。那一口一個嫂子叫得好生親切。
我不大清楚我與錦豐這嫡庶之爭背後是否藏了什麼貓膩,但衛錦豐的確是我很好的兄弟——這一點已經從母親那裡得到證實。至於為何現在都見不到錦豐本尊,是因為我生病的時候他正在江南道走商——這小子無心官場,卻一直跟著旁支表叔的商隊到處跑,去年我大婚後更是一頭紮了進去。父親對此也曾又打又罵,但他就是不管不顧。他近來也憑著自己的能力賺到些小錢,那安置靜修先生的私宅便是用那些錢買的。而我之所以知道他的存在,還多虧這小子遠在外也不曾忘記我這個兄長,一月一封的書信從未落下。病中無聊的時候,他還著人從江南給我捎來了一本《百草集》。這《百草集》是前朝草藥師尉變效仿神農嘗百草後編寫的藥草集錦,裡面詳細記錄了包括藥草的生長環境、入藥部位、功效、炮製等一系列知識。可惜的是,前朝末年發生了一些事情讓這本書未得廣為流傳,且存世的數量也不多。以此書的價值自可衡量我在錦豐心中的分量。
永和七年在我的記憶裡並不平常,這一年發生了很多事情。而時間既然到了這一年,我想有件事還是應該提一提——畢竟這件事的影響還是挺深遠的。這一年,皇三子雍王胥參加了春幃。雖然沒進得三甲,但考慮到雍王是隱了身份參考,能名登皇榜也算是有真才實學。至於雍王殿下是怎麼逃過嚴格的身份審查這些事就暫且不提了。皇帝舅舅聽說這事兒挺開心,賞了他不少寶貝。不過殿試的主考官似乎在端陽的時候被皇帝舅舅送到了更南邊的地方去歷練,想來在不久的將來定然能成就一番大事業。
按照大殷傳統,春幃過後就是端陽。公主送了我一隻她親手繡的香囊,她取了我二人的頭髮編在裡面,取得是“結髮不移”的含義。雖然我不太相信這些,但得到她親手做的禮物還是高興,掛在身上恨不得讓全京城都知道。至於回禮,因為時間倉促,我想起秀秀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