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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衛丫丫手札殘卷
我今天又遇到那個漂亮姐姐了。看在她請我吃了好吃的葫蘆串兒的份上,我就好心地提醒她不要被皇帝勾搭了吧。
她聽了我的理由以後笑得像牡丹花一樣,就在我以為她會像爹爹一樣當我是開玩笑的時候她點了點頭,很認真地說:“好。”
哼,那個不相信我的壞爹爹,等孃親被皇帝騙走,我看她怎麼哭!
PS:大家是否感受到了來自“世界”的惡意?這周完結可能有點難。和修文君過了一遍劇情,她說六幕拿不下來。
☆、第廿四幕
此計當然是愚蠢到了極點,衛錦兮心想。柴氏父子身為一國之主,卻總將心思放在如果抓緊手中的權利上,全然沒有理會過北邊的地方到底已經到了多麼可怕的地步。兩國交戰,不能充分的評估敵我實力懸殊,實在是頭等忌諱。
在這一刻,衛錦兮對這個自己出生、成長的國度的失望達到了最低谷。她還有選擇麼?衛錦兮唯有輕笑一聲,頷首讚道:“此計甚妙!”
“很好。”柴玄撫掌大笑,“如此,就只等姐夫在此稍等些時日,很快,朕就會讓大家知曉衛駙馬到底附得是誰家馬!”
衛駙馬到底附得是誰家馬。這句話最近在帝京甚是流行。就連被禁足的衛錦兮,也從那些熱愛嘰嘰喳喳的小宮人們嘴裡隱約聽到一些。兩國駙馬、兩位公主,似乎大家都在等著看這位立場搖擺的衛公子會落得怎樣的下場。
而比起這個在柴玄看來已經完全不具有威脅的衛錦兮來說,他更加在意的是那個曾經備受父皇重視的姐姐。稷和長公主,出生就被賦予了那樣重要的寓意。有父皇與母后的疼愛,甚至連身為女子的衛錦兮都喜歡她。提前開府、曾經陪伴先皇議政、也曾前線率軍。而他呢?他除了有個太子的名號,甚至連皇宮都不能隨意邁出。
差別真的是太大了。
而往往,自己的這些不平都會被父皇的一句“你是太子”擋回去。
太子、太子,對的,父親每次都是用太子兩個字堵回了自己的任性。可是,既然自己才是太子,為什麼皇姐身為公主卻可以上朝領軍?
“前朝唐穆宗曾冊封自己的女兒平安公主為皇太女,唐明宗更是直接越過太子讓安樂公主登基,這些故事,太子殿下應該沒有忘記吧?”左安陽如是告訴過自己。原本不解的他頓時多了許多危機感,甚至午夜夢迴都是皇姐稱帝的場景。
不行!她已經得到了那麼多……而自己只剩皇位了!絕對不能給她機會!任何機會都不能給!
如是想著,年幼時那些姐友弟恭的場面也變得虛偽而又難看。柴玄深吸了一口氣:“來人,傳長公主進宮。”
柴秀來得很快。柴玄可以憑藉此舉判斷出衛錦兮在他皇姐心中有多麼重要。呵,他的皇姐居然喜歡上一個女人……他不相信父皇會毫無察覺。可是父皇他對柴秀的寵愛已經超過了一切,所以接受了這個駙馬。
嫉妒,如長勢最旺的藤蔓一般迅速纏繞、包裹著柴玄的心。在見到憔悴的柴秀時,他更是在心中嗤之以鼻——他不是父皇,不會包容這樣一個怪物一般的姐姐。皇室,不需要這樣的汙點!
“皇姐,這些日子苦了你了。”可稷和長公主對他還有利用價值,左安陽說如果通敵的事兒與皇室牽扯太深恐適得其反。而偏偏稷和公主在民間頗有人氣,是衛駙馬比不得的。對這樣的人定罪,如不能證據確鑿,只會引起民憤對前線不利。
“駙馬的親族,你可有怎樣?”柴秀如今已經知曉柴玄在針對自己,他不可能放過衛錦兮。所以她不提衛錦兮,反而問她親族。
“衛氏直系本就沒多少人,本著大事化小、遮人耳目,朕只捉了駙馬,將太嬪送去了冷宮。其他人都是分毫未動的。”柴玄說道,“如今雖然駙馬的確看著可疑,但奉命查辦的人也還沒查出什麼特別重大的證據來。所以還有周旋餘地。朕是不相信駙馬姐夫會做這等事的。”
柴玄以為自己做的滴水不漏,可偏偏這樣大事化小的行為就成了最大的漏洞。哪有皇帝能夠容忍叛徒的人?柴秀輕嘆了一口氣:“陛下有心了。只是太嬪幼年進宮,怕是並不知情。”
“朕曉得。派了人照看她的,未曾虧待半分。”柴玄點頭。方要說什麼,就見一內侍匆匆進來,附在柴玄耳畔說了什麼將一隻信封呈了上來。柴玄開啟信封,取出信紙掃了一眼當即色變,揮手讓人出去。他看著柴秀滿眼複雜,悲哀道:“皇姐,朕未想到駙馬竟是這樣的人。”
隨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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